沒有理會議論的人群,蘇誠騷包地朝著任舞眨眨眼。
然后轉頭一本正經地對春哥十幾個人說道:“現在,給你們十秒鐘的選擇時間,要唱國歌的,跪前面去,挨著跪成一排。不唱的嘛,嘿嘿…”
蘇誠一邊數著數,手里的刀子挽成刀花,步子一邊徜徉著,他看起來氣定神閑。
而十幾個前來找茬的非主流青年,卻是被嚇得一陣哆嗦。
陸陸續續的,有四五個青年選擇跪成一排,捂著臉,不知道是不想再被打,還是不愿給人拍。
春哥和紅衣服青年,還有另外幾個青年,卻一臉遲疑,遲遲不下決定。
忽然…
“嗚…春哥我再也不信你了,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承受不了這般壓抑的氛圍,汪的一下,大哭了出來,拔步就跑,并且顫抖著手掏出手機,開始撥打妖妖靈。
但他剛一起步,蘇誠便以更快的速度追上了他,手掌化作掌刀,狠狠地往他后頸位置一砍。
瞬間,欲想狂奔的青年,驟然感覺身子一冷,意識被打入黑暗,慢慢的,骨頭一酥,軟倒在了地下。
咕嚕!
見到這一幕,春哥和其余的青年均是后背心起了一陣冷汗。
這家伙,是死了,還是昏了?
在蘇誠凌厲的眼神,伴隨著冰冷的聲音傳來的時候,他們才發覺,十秒鐘的時間快到了。
于是…
“臥槽,別搶啊!”
“耗子,你特么讓我先跪啊。”
“二龜,你妹的,勞資沒你這個兄弟。”
兩秒后,剩下的十二個人,全都整齊地跪成了一排。
“咳咳!”這時候,蘇誠也想笑,但他憋住了,輕咳一聲后道:“非常好,大伙還都是挺配合的嘛。來,我先給你們起個調,‘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預備,開始!”
蘇誠唱完,立馬…
這些家伙便開始唱了起來,“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筑成我們新的長城,中華…”
不過,似乎跑調了!
“啪!停停停,跑調了。”蘇誠聽著不對頭,走到一個黃毛的跟前,狠狠往他頭上扇了一掌,道:“好好唱,不然不僅把你打殘,還全部把你毛給你剃了。”
聽到蘇誠的話,黃毛被在場的青年全部怒瞪了一眼,尼瑪,跪著唱國歌已經夠丟人的了,你還要跑調,再來一次?草!
有人埋怨道:“小明,你特么到底是不是華夏人啊,國歌都不會唱。”
“丟臉,還跑調!”
“你們還別說,這家伙說他爸是島國人。”
“什么?居然是RB人?”
黃毛趕緊反駁道:“靠,我不是RB人,我是我爸撿回來的,不是親生的。”
蘇誠道:“行了行了,別嘰嘰歪歪的,再來一遍,起來…預備,開始!”
“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把我們的血肉筑成我們新的長城…”
還好,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沒有再跑調了。
受到群眾力量的影響,不少距離現場幾百米遠的店家和路人,都紛紛跑過來圍觀。
一時間,圍觀的群眾由三百多,增加到了四百多。
直接將現場圍得里三層外三層。
“哎哎哎,擠什么擠,別擠呀。”
“哥,你讓一下,讓我看看啊。”
“噗…這場景,絕了!”
“跪著唱國歌,這也太辣眼睛了。”
“火,絕逼要火,這地上的十幾個人,絕對會成為新一代的網紅,取代周力波。”
“笑噴了,你看你看,最左邊的那家伙,一邊唱還一邊流眼淚,笑死了。”
“你這算什么,你看看他旁邊的那小子,一邊唱一邊抹著鼻血。”
“這是被感動出血的節奏啊。”
“全程錄制,完了之后我馬上發微博。”
先有周力波持槍吃毒壯膽,刺殺美國老大,現有名縣一中門口十二青年,跪在地上,流血流淚唱國歌。
看來,泱泱中華大國,還是不缺愛國的仁人志士。
國歌完,禮畢!
春哥一臉忐忑地看著蘇誠,問道:“大哥,我們唱完了,可以走了嗎?”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5個任務點,請再接再厲 任務完成,也就沒必要折騰人了,揮揮手,蘇誠道:“滾吧,下次記住長點眼睛,別來得罪小爺了,否則,直接讓你脫光衣服裸跑三公里。”
脫光衣服,裸跑三公里?
想了想那種情節,十幾個青年紛紛不寒而栗。
“大哥,您放心,我們再也不敢了。”
“打死我,我都不敢和您碰面了。”
“大哥,那我們,走了啊?”
蘇誠點頭:“滾吧。哎哎哎,醫藥費在這兒,拿著啊。”
說話間,蘇誠指了指地下的三疊錢,三萬塊。
開玩笑,現在誰還敢去拿錢啊,這些家伙根本看都不敢看那些錢一眼,得到蘇誠的滾字之后如蒙大赦,屁滾尿流地便扒開人群,沿著一條小巷子跑了。
對面樓上,一家咖啡廳里。
王學斌和陳立兩人坐在窗口位置,目睹了全過程。
“哈哈,這個叫蘇誠的小家伙還真有一套,讓人跪著唱國歌,有趣。”王學斌捧腹不已。
陳立站在側面,也是忍俊不禁,點頭道:“阿春幾個,這次可是被整慘了。”
王學斌道:“沒事,平時嘚瑟慣了,讓他們吃吃虧也不是壞事情,你一會兒給他們點補償吧,免得他們埋怨。”
自然,這次校門口堵截的事件,是王學斌一手策劃的。
本來,是想看看王月蓉包養的小白臉,到底是個什么膽量的人,也沒打算傷害他,只是讓幾個手下去嚇唬他一下,試試他的斤兩。
否則,那十幾個青年,見面過后就不會和蘇誠嘮叨了,而是會直接出手相向。
主要的目的還是在于瞅瞅蘇誠的膽量和品性,原以為那小子會嚇得屁滾尿流的,但顯然…
出乎了王學斌的預料。
“好的老板。”陳立道:“不過,這個蘇誠身手不一般吶,出手的速度很快,招招打要害,像是練家子,但具體走得是哪家的門路,我看不出來。”
王學斌眼前微微一亮,道:“看不出來就別多想了,現在是文明社會,打打殺殺已經不合適了,我比較看中的,還是他的那手牌技。”
“好了,回去吧,最近把安市的事情都交接一下,兩天后和我去省城發展,正巧趕上宏昌的拍賣會。”
陳立:“老板,您真決定了?”
“這一步早晚都要踏出去的,總不能一直窩在安市吧?早兩個月和遲兩個月,差別實際上不大,你要是不想去就留下吧。”
陳立笑道:“老板您又說這話,我的命都是您的,您要我去干什么,一句話,我就會給您把事情辦妥當,去省城有新發展,沖突也多,我當然要隨時為您保駕護航。”
王學斌卻搖頭:“你呀,早都說過二十一世紀不是以前了,打打殺殺的事情哪有那么多。好了走吧,先回市里去。對了,我們今天來名縣的事,不要告訴月蓉,免得她到時候和我嘮叨。”
“明白,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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