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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想讓我幫你變回人類?

  “什…什么?”

  方里的話,讓無名徹徹底底的怔在了那里了。

  但是,與此同時,無名的心中又涌現一股有些慌亂的情緒。

  那是一個人被戳穿心事時才會有的表現。

  看到這樣的無名,方里眼神微微閃爍。

  緊接著,方里便是將無名內心最深處的渴望給無情的揭發了出來。

  “你,想讓我幫你變回人類?”

  這一刻,無名的心震顫而起了。

  是的。

  這就是無名會來尋找方里的原因所在。

  或許,連無名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吧?

  其實,跟生駒一樣,這個少女同樣渴望著變回人類。

  所以,在親眼見識到生駒因為方里的原因變回人類以后,被稱為無名的少女內心最深處的渴望便產生了出來。

  這種渴望,雖然一度被無名給仰制,但卻沒有消失。

  它,促使了無名下意識的行動,找到了方里。

  只是,無名一直都不愿意承認這個想法。

  不是不想承認,而是不能承認。

  “不行!”

  當先,無名幾乎是不受控制的遠離了方里一步,視線緊緊的盯著方里。

  “我不能變回人類!”

  這句話,與其說是在告訴方里,還不如說是在告誡自己。

  “變回了人類的話,我的實力一定會下降很多,甚至不能再跟卡巴內戰斗!”

  “如果不能跟卡巴內戰斗的話,我就會失去作用!”

  “到時候,我一定會被拋棄的!”

  無名的聲音響徹整個周圍。

  直到這時,無名才醒覺。

  自己,竟是不知不覺間沖著方里大喊了起來。

  “那…那個…”無名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倒是方里,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意外,看著不知所措的無名,眼中充滿了若有所思。

  旋即,方里開口了。

  “坦白講,我是知道你并不是心甘情愿的想變成卡巴內瑞的。”

  方里的話,讓無名又是一怔,反應過來以后立即搖頭,這么說道:“不對,我是自愿變成卡巴內瑞的。”

  無名自己清楚。

  自己之所以會變成卡巴內瑞,不是因為像生駒那樣,突然被咬到,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用手段仰制卡巴內的病毒侵入腦袋,從而逼不得已的成為卡巴內瑞。

  實際上,無名從來都沒有被卡巴內給咬過。

  所以,無名是自愿的。

  可是,方里卻是這么說了。

  “你那不叫自愿吧?”方里撇嘴一笑,說道:“你只是根據別人的愿望,遵循著別人的期待才變成卡巴內瑞,根本算不上自愿。”

  無名的拳頭猛然握緊。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無名緊視著方里,低聲開口:“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別說得好像很了解我。”

  “…什么都不知道嗎?”方里迎向了無名的視線,回了這么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呢?或許我知道的事情比你還多喔?”

  留下這么一句話,方里便好像不想再理會無名了一樣,朝著前方洞穴的方向走去。

  見狀,無名一張精致可愛的俏臉上充滿了掙扎,一會以后,有如放棄了一樣,跟在方里的身后,走向了洞穴的方向。

  方里與無名找到的洞穴似乎是一座礦洞。

  所以,洞穴里,不但有用來作為運輸的鐵軌,還有照亮用的燈火。

  只是,或許是因為卡巴內的關系,這個礦洞已經被舍棄,所有的器具都蒙上了歲月的痕跡,唯獨燈火,似乎還能繼續作用的樣子。

  于是,方里點燃了燈火,讓洞穴里彌漫起些許的光輝跟暖意。

  然后,方里跟無名便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生悶氣的關系,無名坐到了方里的對面,一聲不吭,感覺就像是個在鬧別扭的小孩子。

  看著這樣的無名,方里不由得有些失笑,從腿包里取出了水跟餅干,向著無名問道:“要嗎?”

  “不要。”無名想也不想,直接回答,但立即又是反應了過來,瞪向了方里。“你明明就知道我是卡巴內瑞,只需要吸血。”

  “但我可不是明知故問喔?”方里悠閑的扯開餅干,就著水,一邊吃,一邊說道:“就算明知道對方不需要,這個時候都得問一下,那就是所謂的禮儀啊。”

  “那種事情,我才不懂呢。”無名悶悶的說道:“我只被教了該怎么跟卡巴內戰斗而已。”

  “是嗎?”方里狀似漫不經心的詢問道:“你的父母沒有教過你嗎?”

  無名沉默了。

  周圍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壓抑了起來。

  在這個吃人的怪物橫行的時代里,問及別人的家人,結果卻引來了這樣的氣氛,那傻子都應該知道,對方的家人早就不在了。

  而方里,即不是傻子,更因為熟悉原著的關系,清楚的知道無名的家庭狀況,理應不去接觸這個禁區才對的。

  可是,方里就像是故意的一樣,繼續追問道:“怎么?你的父母真的沒有教過你嗎?”

  “…或許有,但是我已經忘記了。”無名將頭埋進屈膝而起的腿間,看不清楚表情,只有聲音依舊在響動著,說道:“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這樣嗎?”方里聳了聳肩,突然這么說道:“也就是說,你現在并沒有家人囖?”

  “才不是。”無名直接否決,毅然回道:“我還有兄長大人。”

  如此回答的無名并不知道。

  在其提及到這個所謂的‘兄長大人’的時候,方里的眼神中沒有好奇,有的只是諷刺。

  “兄長大人啊。”方里啃著餅干,施施然的說道:“想必,那也不是你親生的兄長吧?”

  “是不是親生的沒有關系。”無名微微抬起頭來,看向方里,眼神中充滿了神采。“兄長大人對我很好,這樣就足夠了。”

  “對你很好?”方里不由得笑了。

  這一次,連這個笑容都充滿了諷刺。

  那諷刺的意味,即使是不怎么懂得人情世故的無名都看懂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無名的心中涌現出前所未有強烈的感情。

  “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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