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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楊廣的瘋狂

  楊廣生于大興,開皇元年立為晉王,開皇二十年十一月立為太子,仁壽四年七月繼位,改為大業元年。

  在位期間開創科舉制度,修建隋朝大運河,營建東都,遷都洛陽,對后世影響頗深。楊廣好戰,親征吐谷渾,三征高句麗,種種原因,造成民怨沸騰,民變頻起,造成天下大亂,最終導致隋朝覆亡。

  大業十四年,楊廣被叛軍所殺。

  《全隋詩》記錄其詩四十余首。

  文武全才,好大喜功,剛愎自用。

  這是后世正史歸納。

  高空上,楚陽回頭而望,神色無比復雜。

  他和楊廣談了半夜,最后助其破入宗師之境,留下了不少大殺器。

  他曾問楊廣,為何相信我。

  楊廣答曰:“其一,你殺我易如反掌;其二,你所作所為,站在世家對立面,與我目的相同,可你穩妥,我剛愎自用,太過急躁,最終一事無成,卻在你身上看到了希望;其三,相不相信又如何呢?”

  他自我評價的恨準確:剛愎自用,太過急躁。

  “若你有他老人家的穩重,以大隋的國力,可征討世界!”

  幽幽一嘆,看了看緊緊抓住自己手臂,神色慌張的絕色女子,嘴角就不禁抽了抽。

  這是楊如玉,楊廣的女兒如意公主。

  臨行前,拜托他照顧他視如掌上明珠的女兒,至于兒子,楊廣霸氣道:“男兒可死不可逃!”

  唰…!

  腳踏長劍,龍游天涯。

  書房中,楊廣負手而立,看著身前的幾個黑不溜秋的鐵球,還有一小瓶液體,嘴角冷冷一笑:“你們就陪我一起下地獄,再繼續爭斗!”

  黎明時分,楚陽已經返回楚府。

  “從今以后,你就是楊如意,楚府中一個尋常女眷,記著了嗎?”

  房中,楚陽嚴肅無比道。

  “我、我知道了!”

  楊如意依然迷迷糊糊,不明所以,她不知道父王為什么將她交給這個來歷不明的人,更不知道眼前的年輕人怎么能夠御劍飛行?

  可她知道,從今以后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而是一個尋常人。

  “柳貞,這幾天你好好的教她一些俗事吧。”

  楚陽交代道。

  “公子放心!”

  柳貞雖不明白眼前高貴大方,明艷動人的少女是何人,卻對楚陽的交代不敢馬虎。

  吃罷早飯,楚陽將眾人召集而來,說出了昨夜和楊廣一會的事情,同時推測接下來將會有什么事發生。

  “你、你見了楊廣,還、還給了他轟殺宗師強者的東西?”

  祝玉研指著楚陽,徹底的哆嗦了。

  婠婠看著楚陽的目光,更加明亮。

  李靖等人無不震動,同時也露出大喜之色。

  “說說吧,接下來要如何?”

  一人智短,兩人智長。

  楚陽問道。

  當即你一言我一語,就說了開來,最后歸結幾點:其一,時刻關注洛陽的動靜,看看會不會有什么大事發生;其二,若真有大事發生,要如何做才能取得最大利益?其三,依然對各地進行滲透,攪亂天下。

  接下來一段時間內,除了各地反隋的事情更加高漲之外,并沒有大事發生,楚陽也樂得輕松,就和孫道長一起,推演功法。

  推演功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除此之外,楚陽就是參悟枯木心經。

  在第四層他已經停留了很久,可惜對于第五層依然沒有任何頭緒。

  “也許,我是該尋找佛門的一些典籍來看看了。”

  楚陽升起了念頭。

  一恍惚,就是三個月而過。

  這一日,楚一過來匯報情況。

  “師父,洛陽傳來加急文書,說楊廣為了慶祝高麗獻表臣服,準備大宴群臣!”

  楚一施禮后就站在一旁回話。

  “大宴群臣?”

  楚陽眼睛一亮,又有些呲牙咧嘴。

  “是的,師父,若是…!”

  楚一也想到了某個猜測,不禁顫抖。

  “若真發生了,還真不是一般的瘋狂,而整個天下,就徹底的亂了。”

  楚陽站起身,轉過身子,望向了北方。

  他知道楊廣桀驁狂傲,絕對是一個不安分的主兒,甚至十分瘋狂,特別到了這個時候,什么事情都可能做出來。

  “師父,那我們?”

  楚一詢問。

  “等,繼續等。”楚陽道,“至于你,以修煉為主。”

  “是,師父!”

  楚一躬身退下。

  這個徒兒老實本分,心態平和,還算不錯,將來有望大宗師之境。

  又三天,楚一再次到來。

  “師父,你讓關注的王世充,竇建德,李淵,宇文傷、宇文化及,獨孤閥主獨孤峰等,還有他們的一部分部下族人全部進入了洛陽,等待明天,召開普天同慶大宴!”

  楚一的聲音發顫。

  “楊廣,你真敢這樣做?”

  楚陽都心顫。

  此時的洛陽,乃天下中心,最繁華之處,哪怕天下各地起義不絕,依然無法影響到這里。

  但凡朝中重臣,在這里基本上都有住宅。

  “父親,高麗獻降表,也算不上什么榮耀的事兒,畢竟三次親征,沒有滅掉彈丸小國,已經成為天下笑柄了,他為何還要大宴群臣,甚至將各地的重臣都召集而回?”

  李家宅院,李建陳詢問李淵。

  “楊廣好大喜功,也許,他是想讓世人知道他的豐功偉績。”

  李淵嘲諷道。

  “可我怎么有種心驚肉跳之感,似乎有大事發生,會不會?”

  李淵之弟,李閥高手李神通似有了感應,忽然說道。

  “這次大宴群臣,誰敢使壞?必然被天下群雄視為公敵。再說,這次來到了這么多高手,宗師恐怕都有一二十位了吧。”

  李淵擺擺手,不以為意道。

  宇文府。

  閥主宇文傷緊皺眉頭,“你們說,楊廣小兒,真的只是為了表功?但也不至于將天下重臣都召集而回吧?”

  “或許,他知道天下大亂,趁此機會,鞏固皇權吧!”

  宇文化及不以為意道。

  “反正是秋后的螞蚱了,他也蹦跶不久了!”

  宇文智及冷哼一聲。

  “再說,就是有事發生又如何?我們宇文家可是掌管皇城近衛,大權在握,穩坐泰山。”

  宇文述冷靜道。

  這些,都是宇文家族真正的高層。

  “天下氏族,都到了嗎?”

  宇文傷詢問。

  “除了嶺南高傲的宋缺之外,能到的,基本上都到了!”

  宇文化及答道。

  “也罷,就看看明天,楊廣小兒究竟搞什么鬼?”

  宇文傷揮手讓眾人退了出去。

  皇宮之中,楊廣端坐書房中,看著身前的一個小瓶,眼神不住的變化。

  “不能流芳百世,那就遺臭萬年!”

  楊廣眼睛一瞇,露出了殘酷的笑意。

  “牽機斷腸散,無色無味,可溶于酒、菜之中,沾唇即中毒,初無異狀,若無解藥,半個時辰后,毒發穿腸,宗師也必死無疑。”

  想著楚陽關于這種毒藥的介紹,楊廣低喃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吧?”

  皇宮之中,他巧妙調派,夜深人靜時,獨自一人來到了酒窖中。

  每一個酒壇子中,都倒入了一滴,而后悄然返回。

  當他再次返回書房時,卻陡然頓住,低低道:“是誰?”

  “揚州楚府,秦瓊奉府主之命,聽候調遣。”

  秦瓊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就你一人?”

  楊廣皺眉。

  “還有三十六個宗師!”

  秦瓊沒有跪下,神色淡然,語氣十分淡漠道。

  “好大的手筆,你更讓我堅定了念頭!”

  楊廣點了點頭。

  第二天,彩帶飄揚,鑼鼓喧天。

  整個洛陽城內,喜氣洋洋。

  皇宮之中,杯盤羅列,大臣在做。

  皇宮之外,楊廣特許各家家臣前來赴宴,整整擺了八百桌。

  傍晚時分,天色漸暗,燈火輝煌,楊廣從龍椅中站起,滿面紅光,高舉酒杯,興奮激昂:“諸位,彈丸高麗之地,獻降表,恭順臣服,此乃眾愛卿與朕的豐功偉績,必被史書記載,流傳萬世!來、來、來,滿飲此杯,與天同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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