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星月又做了一件讓石磊瞠目結舌的事情。
她轉了個身,背靠著石磊,還特意回頭叮囑“別動”,然后把那雙大長腿翹在了沙發上,竟然當著石磊的面,開始脫絲襪!
脫!絲!襪!
石磊瞪大了眼,倒不是他有心偷窺,可是,一個如此禍國殃民的妖艷賤貨,要是當著你的面脫絲襪,你會不會把眼珠子都貼到她腿上去?
絲襪是那種連檔的,魏星月之所以背靠著石磊,還不允許他動,就是因為她必須把裙邊卷起來,然后再把絲襪脫下來,這樣可以防止石磊看到她的裙內風光。
但是,姑奶奶,裙內風光是看不見,但你那雙大白腿也別翹的那么高啊!你這是要上天么?腳尖繃直,幾乎倒豎起來,皮膚白的晃眼,肉色的絲襪就像是一層表皮從大腿上被剝下,看著格外的讓人心潮澎湃。
時間倒是不長,脫個絲襪也不可能太長時間,可是石磊卻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尼瑪你為毛不脫了再穿上,穿上再脫?隨便來個四小時就好。
魏星月把脫下的絲襪隨隨便便的扔進了垃圾桶,然后斜眼睨著石磊,吐氣如蘭:“好看么?”
石磊很誠實的點點頭,說:“好看,但是,其實你可以到洗手間脫的,這樣很容易讓我忍不住犯罪你知道么?”
魏星月苦惱的揉揉腦袋,說:“哎呀,我忘記了,我就想著讓你看看腿也沒什么,別被你看見裙子里邊的內容就行了,還真沒想起來可以去洗手間。”
石磊無語,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魏星月根本就是故意的。
魏星月見石磊那愁眉苦臉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真是眾生顛倒從此君王不早朝啊,女人,絕對是標準的禍水。當然,說的是魏星月這樣的女人,鳳姐不算。
又拿起酒瓶子,魏星月喝了一大口,再次遞給石磊,眼睛就那么撇著他,石磊無奈,只得湊上去喝了一小口。
“干嘛一副不情愿的樣子,我都沒有嫌棄你,難道你還怕跟我間接接吻?”
合著這瘋女人什么都明白——不知不覺,魏星月在石磊心中的標簽已經是個瘋女人了。
“我在家習慣了這樣,一躺在沙發上就恨不能脫得光光的。雖然這是在你家,不太方便,可絲襪穿在腿上很難受。你別介意。”魏星月一邊喝著酒,一邊像是在給石磊解釋。
石磊支吾了兩聲,心里卻在想,你倒是脫啊,你可以當我不存在,你就把這兒當你家…
“你不是要吐槽么?說吧,到底有什么不開心的,說出來讓我也開心一下。”石磊也是習慣了,原本這句話不該有最后那句。
魏星月一瞪眼:“喂,有你這樣的么?往我傷口上撒鹽啊!算了,不說了!喝酒!”又喝了一大口,遞給石磊,石磊也只能喝了一口。
石磊簡直懷疑,這瘋女人根本就沒什么不開心的,她就是來喝酒的,雖說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目的,可石磊還是顯得小心翼翼。總之,不能被這瘋女人給騙了,必須保持清醒不能喝多。
可是,面對美酒美色,想不喝多只能是一種美好的愿望,加上石磊的酒量著實有限,這個瘋女人眼看著兩瓶紅酒喝完了,居然又跑下去從車里拿了兩瓶上來。
這一晚,石磊不可遏制的喝多了,后邊到底喝了多少,石磊完全沒有了印象。
俗稱斷片兒…
依稀記得魏星月的舌頭也有點大,倆人最后根本就是抱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怎么感覺好像還發生了點兒小曖昧的事情,親了個嘴,當然這也有可能是石磊的幻覺,畢竟,他真的喝多了,這一晚受到魏星月那么多的香艷刺激,他把腦補的幻想當成了真的也有可能。
這些倒是也不讓石磊太擔心,他唯一擔心的就是自己酒后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主要是關于黑卡的,石磊可不想因此招致被抹殺的命運。
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石磊倒是沒覺得頭疼,魏星月帶來的酒那絕對是幾千元一瓶的好酒,純葡萄釀造,絕不會有任何摻假。宿醉的結果僅僅是腦袋微微有些發沉而已。
睜開了眼,石磊就感覺不對了,他感覺胸口有些悶,視線從模糊到清晰,石磊這才發現,自己胸口上還趴著一位。
這個姿勢,石磊也只能看見一頭烏黑散亂的長發,就像是電影里的女鬼貞子一樣,不過,從頭發的長度,石磊很容易分辨出這是魏星月。
他努力回想,昨晚最后他到底是怎么上的床,魏星月又為什么會出現在他的胸口。石磊突然意識到不妙,尼瑪,不會做了什么荒唐的事兒吧?以昨晚那種是不是受到撩撥,石磊只能用理智強行壓制的狀況,真要是喝多了,發生點兒什么,簡直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
伸手看了看,倒是還好,襯衫還穿著。石磊試著動了動腿,確定自己褲子也穿的好好的。
魏星月有可能本來就是在裝睡,至少石磊是這么認為的,不管這個女人昨晚如何的風情畢露,就好像絲毫不介意跟石磊大戰三百回合的樣子,可實際上,石磊堅信自己真的上手一定會得到魏星月還給他的左右開弓耳光協奏曲。是以當她發現自己竟然趴在一個男人的胸口睡了一覺,估計怎么也不好意思用這樣的姿勢睜眼。
偏偏石磊身體滾燙,魏星月不得不睜開了一雙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