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磊連聲的冷笑著。
“兩難境地?我倒是想知道我到底會感到怎樣的兩難。”
權杖嘆了口氣,它居然嘆了口氣。
然后,權杖用惋惜的語調說道:“本以為你的腦域開發到現在的程度,你真的可以不再那么愚蠢,但是,你實在讓尊貴如我太失望了。你這只愚蠢的土撥鼠。”
“少廢話,說,我原本會如何兩難?”
權杖解釋道:“一百億美元你的確可以賺到,但是這筆錢的提現本來就是很困難的事情。當然,由于你現在手上掌握的資源,你確實可以通過一些手段提現成功。但是,你依舊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這筆錢,你不會真的天真到以為對方會打入你的私人賬戶吧?這筆錢只能通過這家基金進行轉移。你覺得,你要提現,對方會讓你付出多少代價?”
石磊頓時勃然大怒,他說:“你少特么的跟我這兒操蛋,這是你和該死的的問題,我應得的是一百億美元,而不是注入到一個純公益性質的基金里的賬面上的一百億。這憑什么是我應該付出的代價?這個代價,應該由你和你那個該死的主子來負擔!”
“不管如何,你現在已經無需面對這個問題了。至高無上的以及尊貴如我已經幫你解決了這個問題。而這并非你所要面對的兩難境地,真正的兩難,是你面對一百億提現之后可能只剩下三分之二,或者更少?誰知道呢。又或者你選擇讓這筆錢繼續留在基金賬戶里,錢生錢,緩慢兌現,遲早有一天你總是可以將其完全提現出來的。但是這個過程會很漫長,同時,基金持續運作,你將可以不斷的因此收獲到聲望值。相比起金錢,聲望值更該是你的追求,不是么?當你發現強行提現將會大大縮水這筆財富,可選擇漫長提現卻可以收獲的更多,這會不會是一個相當兩難的境地呢?”
“艸!”石磊罵了一聲,他知道,從單純邏輯的角度,和權杖的這種做法真的無可厚非。
錢注定會進入賬戶,但是提現將會損失慘重,這只是石磊的問題,至少,從的機器邏輯的角度,那不是它的問題。
這筆錢石磊可以說是他賺的,但實際上,是這家基金賺的,誰擁有這家基金,誰就能賺到這筆錢。
于是乎,的邏輯沒有問題,依舊是它送給了石磊這筆一百億美元的自主資金,甚至,它還給了石磊一個延續基金的機會。
根據那個名為貝福曼斯基的律師所言,塔亞斯坦的政局和經濟趨于穩定之后,基金的運作是可以實現盈利的。這樣石磊就有大量的時間可以將原本該屬于他的那一百億美元兌現出來,同時,基金會更加良性的運轉,為石磊源源不斷的帶來聲望值。
“可是,聲望值的獲取,如果是做慈善,不是必須要我親力親為才可以么?”石磊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權杖揶揄道:“誰告訴你非得你親力親為?這么大筆的金額,你親自完成,一年你才能救幾個人?”
“那為什么我以前…”
權杖打斷了石磊的話,懶洋洋的說:“那是因為你跟對方沒有建立足夠的親密度。但是,現在你的基金擁有那些人的詳細信息,他們在接受你的資助,領取福利的時候,也會通過很多渠道了解到你的一些信息。你們之間的親密度多了不會有,二十分是很輕松就能達到的。”
“臥槽,你是說我以后要不斷的去閱讀那些人的資料?你想搞死我么?真以為我的大腦是硬盤,可以隨意存儲這些信息?”
“真是個愚蠢到令人發指的土撥鼠啊,資料的歸屬權在你,你讀不讀這又有什么分別?你只需要保證你可以隨時調取其中任意一個人的資料,就已經滿足親密度卡細則的要求了啊!”
石磊呆了呆,原來是這樣么?
臥槽!
“也就是說,我以后也可以把非收益型投資的那部分額度,直接注入到這家基金當中?”
權杖這次難能可貴的沒有回避,而是回答了石磊。
“理論上沒問題,但是你必須保證,當你把非收益型投資的額度注入之后,在當個額度周期,這家基金的花費達到或者超出這個數額。并且,愚蠢的土撥鼠,你真的確定你要把非收益型投資的額度用在這種地方,而不是用于…?是吧?”
石磊當然明白,權杖說的是投資科學研發,但是目前,他所有把握的,僅僅是非收益型投資額度用于科學研發,其研發的項目最終成果必須是領先科技啊。
這豈不是意味著石磊以后每投資一個研究所,都必須先對那個研究所研發的項目有足夠的了解?
花費聲望值兌換相應的知識就罷了,那也得那些受資助的研究所,敢像丁宇和孔繁東那么相信他啊,啥都還沒有呢,就敢把研發的項目呈交在石磊的面前。很顯然,這種情況并不是可以大批復制的。
最關鍵的,是哪來那么多領先科技?
除非,石磊動用自己的能力,去自行建立研究所,創建科研項目。但是這也很有些牽強,光是建研究所和研發項目還不行,還得教會那些參與研發的科學家超過這個地球的知識,否則他們怎么研究?
丁宇和孔繁東都是撞上的,石磊真的很難相信以后自己還有那么好的運氣天天撞上這類研究所。
有了這家基金,倒是可以在石磊不知道該把非收益型投資花在什么地方的時候,找到一個合適的出口。
五級的非收益型投資額度雖然有三億,但周期很可能也會有相應的延長,至不濟石磊還有一次時間延長一倍的機會,把這些錢做慈善做掉,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難度吧。
“那么現在呢?既然我無需面臨兩難,那么我是可以直接把這一百億提現出來了么?”
“既然你這個無惡不作的敲詐犯準備好了狠狠的敲詐一筆,那么,多出來的那部分,被作為提現的代價,想必對你也就不成問題了。這一點,你還需要問我么?”
石磊二話不說直接退卡,他已經開始在盤算要如何敲詐齊達內了。
原本以為齊達內是受到的宏觀調控的影響,但現在看來,不是。
至少不是直接的影響,的影響,是塔亞斯坦新政府。
不出意外的話,新政府之所以面臨數據庫消失的窘境,就是拜所賜。
不能對人下手,不代表它不能對數據庫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