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戰士們連忙跑過去,因為張仁已經吐血暈過去了,他們剛才根本就沒看清羅亦的腳法是怎么施展出來的,就那么一瞬間,張仁就飛出去砸在墻壁上。
雖然張仁確實對徐城兵長大不敬,但大家都是戰友,況且羅亦目前還是不知道什么身份的情況下,擅自對自己人動手就很過分了。
他們必須袒護自己人,一個軍區首先是要團結!
于是乎,剩下的9個人全部追上了羅亦。
“你別走!打了人就想走嗎?”
“不想被打的話,讓他以后說話嘴巴放干凈點。”羅亦不屑一顧后,看了看這九個人的架勢,冷諷道:“怎么,你們也要來試試?”
“這不是試試的問題,你在我們軍區打了人,就該有個交待,現在,你人和我們帶著張仁先去軍區醫院,他要有什么好歹,你別想走。”
“我不走,我的院子就在那邊,你們隨時都可以來找我。”羅亦鎖著,繼續走。
但那九個戰士把他給包圍起來了。
這件事他們對事不對人。
首先,不管張仁對錯,他們是一個團體,必須要團結一致,張仁被弄成這樣,可不能袖手旁觀。
羅亦看到這幫人圍住了他,他扭了扭脖子和松散了一下腿部,一邊道:“也好,讓我替教頭好好給你們做一個思想建設。”
說著,他對旁邊的一個士兵來了一腳。
那士兵根本就沒看清楚他是怎么出腳,就感覺到有一股沖擊力擊中自己肋骨的地方,只聽見咔擦的斷裂聲音后,整個人飛了出去,倒地后疼得根本就沒第一時間起來。
其他八位看到這混蛋居然還主動出手了,一個個怒目而視著動手了。
八個人無縫隙的把羅亦包起來夾擊,以他們八人聯手的架勢,即便是今年賽制第一高手都沒辦法承受,甚至一旦被他們包圍,等著投降出局吧。
但羅亦不慌不忙的,原地起跳,來了一個旋風腿法!
他的雙腳如螺旋槳,原地揮舞旋轉,就像是街機里頭的一個360度旋風腿,以他為中心的八個士兵臉部全都挨了一腳后被踹飛了。
羅亦落地以后,四周躺著一片嗚呼哀哉的士兵們。
隊長忍著痛苦齜牙咧嘴的沖羅亦不服氣的喊道:“這里是第五軍區,由不得你胡來。”
“你們才胡來!”這時候,一群看到動靜圍過來的士兵還有總教頭走過來,看到這一幕,開口就對這幫明星特種兵隊員們呵斥一聲。
那些特種部們看到這些明星高手全部躺在地上一個個痛苦不堪的樣子,看著羅亦的目光充滿了希翼和好奇。
羅亦站在那里背對著這幫人,很挺拔。
他看到教頭來了以后,教頭沖他咧嘴罵咧咧道:“你還說你沒醉?”
羅亦苦笑一聲:“那我回院子了。”
教頭揮揮手不耐煩:“這幾天你還是繼續閉關吧。”
羅亦笑了笑,就走了。
那明星特種兵隊長不樂意了。
“教頭,他把張仁給打暈了,怎么能這么算了?你別走!”
“嫌臉還丟不夠嗎?”教頭瞪了一眼這幫人,對那不依不饒的隊長一腳輕輕踹過去,對身后的其他士兵道:“去喊軍醫過來。”
那些士兵這才陸續散了,沒多久,軍醫隊伍趕過來把他們都抬上了擔架上。
張仁一直沒醒過來,可見那一腳威力有多猛。
別說是他,那測踹斷了肋骨的家伙一直在那里叫喚哀鳴,而那八個被譚腿橫掃到的人們,一個個下巴有些脫臼的動彈不得,嘴里牙齒斷了好幾根。
教頭在那隊長身邊蹲下來拍了他腦袋一下道:“知道你作為隊長程能奈,但和這家伙你還是認慫吧,你們幾個被他打成這樣,不算丟人!跟我說說,倒地怎么回事?”
隊長躺在擔架上支吾了一下后。
教頭知道他又在彰顯隊長庇護戰友的角色,轉而看向另一個士兵問:“你說,怎么回事?”
另一個臉部戴著面部支撐鐵架動彈不得的家伙只能動嘴把實情給說了出來。
“他好像是經過這里聽到了張仁說的那些話,教頭,張仁這張揚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主要是他對部隊里給予他的態度不夠重視有些意見。”
“有意見?”教頭瞪眼:“有什么意見?拿個第三名很了不起嗎?他還是靠的團隊拿的第三,如果讓他孤軍奮戰試試?人家還真沒說錯,現在的單兵高手越來越不行了,所以戰略上慢慢向團體靠攏,所以,你們還真沒資格對徐城點評論足!”
隊長:“那這事就這么算了?張仁要是醒過來知道這事就這么算了,他會心寒的。”
“不這么算還想怎么算?”教頭白了這幫人:“有本事你們去找場子啊,我告訴你們,張仁被打那是活該,也就是你們幾個是咱軍區的人,如果是其他軍區,就不是住幾天醫院這么簡單的事了,那家伙老子花了很大的代價才他進來這里居住,本來想給你們指點的,盡特么給我惹事丟人!對他也好,對徐城也罷,你們應該還是心懷敬畏,在他面前,少說徐城的壞話。”
隊長不理解:“他也是兵?”
教頭點點頭:“以前是,現在國家想要他回來,不過他拒絕了。”
那幾個士兵咋舌:“這么不給面子?這家伙果然脾氣古怪啊,另外,他和徐城兵長認識嗎?”
“豈止是認識?”教頭砸砸嘴:“過命交情!所以今天他打了你們而不是把你們弄殘廢,真的算是仁至義盡了。”
這時候,張仁從手術室里被推著出來。
主治醫師走進病房對教頭說道:“三個月是下不了床了,給你看一張X照。”
只見他拿著一張X照給了教頭看,教頭看到張仁胸口整個肋骨上有一個腳印。
“什么意思?”
主治醫師:“張仁的肋骨上面骨頭全部受損,肋骨上直接留下了腳印,而不是皮膚上。這個修復需要三個月,還好沒有再用力,否則這一片主干肋骨斷裂可以直接要人命。”
張仁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對剛才那一腳驚魂未定。
“教頭,他是誰?”他沒來由的問。
教頭拿著那X照有些咋舌的沒回過神來,隨即才慢慢的說道:“三劍客之一,羅亦!”
眾人瞳孔頓時放大!
教頭看向呆若木雞的張仁苦笑一聲:“現在知道為什么他要打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