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雪的公寓里,她手里拿著一份報紙,是尚城市早間新聞報道,關于本地最大的賭場被查封一事傳得沸沸揚揚,這次圍繞著賭場來掃查抓獲到的人員差不多是西門最核心的那幾個。品書網 看著這些內容,林初雪心想西門已經是大勢已去。
她嘆息一聲:“他真的變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北門和西門如今茍延殘喘,手段可真高明。”
一邊坐著的林貴仁撫了撫眼眶道:“是啊,變得更優秀了,但是他遲早還是會去碰葉家那根炫,閨女啊,這就是他的選擇,所以,你還是跟我們回大英去吧。”
林初雪苦笑一聲:“爸,那這場婚姻怎么辦?”
林貴仁嘆息一聲:“閨女,爸知道當初那晚上徐城拒絕了婚姻以后你還毅然接受了這個婚姻是因為這些年他為你做的很多讓你很感激,你是我女兒,我會不知道你對小城只有感激沒有感情嗎?如今讓你跟著他回國呆了四年,你們一直都各過個的,與其這樣,不如你別冒險呆在他身邊跟我們回家吧。”
林初雪沒說話,美目呆呆的看著那玻璃缸里的一對親吻魚。
晚上,江畔露天酒吧,沈瑤、徐城、冉靜三人碰了碰杯。
“干杯。”
沈瑤喜滋滋的看著徐城道:“那天嚇死本小姐了,還好我假裝去衛生間然后從側門溜走了,我就知道西門的人肯定會跟著,要是被他們知道我就是故意去贏那個約瑟夫的錢狙擊他們,會不會派十幾個大漢了我?”
徐城看著她古怪的說道:“你就這么喜歡被啊?”
“去死。”沈瑤啐了他一口,然后哈哈哈大笑:“發財了。”
冉靜抿著啤酒好奇的問她:“贏了多少?”
沈瑤喜笑盈盈的道:“近三十億!”
冉靜瞪大眼珠子:“什么?”
徐城微微一笑,給她倒滿了酒道:“差不多,如果不贏這么多,約瑟夫根本不會著急鬧起來。”
冉靜對于徐城的這些計劃案件一點頭緒都沒有:“你們到底玩了多大的?”
徐城:“我這次為了狙擊這次他們的洗錢之事,準備了15億資金讓沈瑤去賭。”
冉靜看了看沈瑤,又看了看徐城,戲謔道:“你不怕這家伙的智商把錢都給輸進去了?你心真夠寬啊。”
沈瑤當即就瞥了冉靜一眼:“誒你啥意思啊?什么叫我這智商?本小姐智商可高了,沒見我這個職業如今還能守身如玉足以說明我腦子夠靈活了好嗎?”
冉靜笑了笑:“說真的,你到底是怎么贏的那些錢?按理說,洗錢的客戶肯定有賭場專門的賭客幫村吧?”
“你這問題就問對了。”沈瑤咳嗽一聲,一臉得意:“看過那些賭片電影嗎?姐跟那個約瑟夫啊,真是斗智斗勇,先是贏了他六個億,這家伙肯定不服啊,又一再挽留我繼續賭,沒辦法,姐只好教他怎么賭。特別是最后一局,你猜他拿了什么牌?同花順啊!但是我呢,從容不迫,掌控全程,又拿捏了氣氛恰到好處的逼迫他跟我玩到最后一波下注,我兩都砸了二十億進去,當時你是沒感受到那種氣氛,好像誰輸了牌就會受不了打擊從窗戶跳下去的趨勢,他開牌的時候真的嚇了我一跳,但是呢,我一手比他還要大的同花順教他做人!”
冉靜看看沈瑤,又看看徐城問道:“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徐城笑了出來,點點頭:“是真的,好幾次她都給我差點演砸了。”
沈瑤粉拳打在徐城的胸口上嗔道:“我演技比你可好了,換做是你在那種時候,你肯定沒我那么淡定。”
“是,你很淡定。”徐城忍不住提醒了她一句:“是誰贏了第一局以后突然尖叫出來?又是誰最后一局直接破麥了?”
沈瑤瞪了徐城一眼:“給我閉嘴吧你。”
冉靜也笑道:“我也不相信沈瑤真會拿著十幾億去賭,徐城,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準備?”
沈瑤看向徐城,好奇的問道:“對,我也想問,你到底是怎么知道人家牌的?好像每一局誰的牌你都能準確的猜出來。”
徐城不能把自己體內的秘密告訴別人,只好說道:“發牌師其實是我的人,所以你沒發現關鍵時候他根本幫不了約瑟夫嗎?”
沈瑤還真信了,冉靜是不在場所有并不知道徐城隔空操控局面的那種恐怖情形,但是她很好奇整個策劃的過程,頓時開口問道:“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說說你所有的計劃了?你那報告書看得我都在警署差點當做不認識你了。”
徐城笑了笑,轉而理清了邏輯說道:“所有的突破口來自于我的線人打探到西門要洗錢這個內幕消息,所以我抓住這個點策劃了所有案件,我讓沈瑤贏錢刺激了約瑟夫從而大鬧賭場,他肯定會直接連線上賭場背后的人,而我已經竊聽好了他的電話從而盯上了常青這個人,真如傳聞說的那樣,西門背后確實有四個人在運營著,常青是四個人里面的頭,而在港口抓到的那三個老頭就是其中之三。”
三人正聊著,這時候有個服務員拿著一大盤海鮮燒烤端過來放在了桌子上說道:“先生,那邊有位客人說請你。”
徐城好奇的轉過頭去,就看到了一個黃發少年——林東。
這個小屁孩咧嘴在隔壁桌子上揮揮手:“誠哥。”
本來還打算拒絕吃外人送的燒烤,結果看到是林東,徐城也就不客氣了,轉回頭去對兩女說道:“沒事,盡管吃。”
然后他啃了一口肉攢。
林東馬上就靠坐過來煞有其事的抱拳道:“既然吃了我的肉攢,那師傅在上,受徒弟一拜。”
徐城差點沒被肉攢噎到,詫異的抬頭看著林東站得筆直很誠懇的樣子。
“他這是要干什么?”沈瑤好奇的看向徐城。
林東看看沈瑤離徐城做得比較靠近,有點想當然的以為是徐城的‘女人’當即抱拳轉向她,學著電視里很嚴肅的說道:“師母。”
冉靜直接喝著啤酒噴出來,林東以為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妥,又連忙抱拳對準冉靜:“這位也是師母?嘿嘿,師傅果然是師傅,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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