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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八章 兇案,死掉的野狗

  “毛利老弟,舒桑,越水偵探,非常感謝三位對我們警方的幫助。”

  電視臺前,目暮警官向著舒允文他們躬身道謝,至于心里面到到底是怎么想的,鬼才知道。

  “呃…目暮警官您不用客氣。”毛利大叔睡眼惺忪,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然后心里面一陣迷糊——果然,他一覺醒來,案子又特么解決了。

  幾個人客套地聊了幾句,目暮警官又微微躬身,上了警車離開。

  毛利大叔看著幾輛警車開遠,才一臉驚嘆地開口道:“說起來,真的沒想到,松尾先生居然會是兇手啊。我看他有十分完整的不在場證明,還以為絕對不會是他呢…”

  “啊咧?”小蘭扭頭看向自家老爸,“爸爸,你之前在倉庫里面明明說過,你是看破了案件的真相才讓我喊目暮警官他們的…”

  “嗯?我有說過那樣的話嗎?我怎么一點都不記得?”毛利大叔撓頭。

  越水七槻愣了一下,然后奇怪地問道:“毛利先生,那您之前跟我說過,利用手提電話的重撥功能讓犯人認罪的事情,您還記得嗎?”

  “什么手提電話?”毛利大叔一臉懵逼。

  柯南小鬼腦門兒上掛著汗珠,一臉緊張地大聲說道:“毛利叔叔,小蘭姐姐,現在案件解決,時間也已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先回家吧!”

舒允文低頭瞄了一眼柯南小鬼,翻了翻白眼——好吧,洗衣機同學現在經過千錘百煉,簡直賣得一手好萌啊  “說的也是。”小蘭點了點頭,“爸爸,我們回家吧。”

  “真是的,要回去睡覺嗎?我現在正覺得精神百倍呢”

  毛利大叔嘀咕了一聲,然后扭頭看向舒允文他們問道:“那…舒桑、越水偵探,你們幾位…”

  舒允文微微一笑:“我們等一下自己打車回去…”

  園子立刻湊了過來:“允文大人,你和數美學姐、越水要打車回去嗎?既然這樣,倒不如讓我家司機送你們回去吧!”

  舒允文呆了一下,想了想,然后點頭道:“那好吧,真是麻煩你了。”

  “哈哈哈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啦!”園子來回擺了擺手,然后兩眼一看路邊,“啊咧?好像是我們家的車子到了。允文大人,數美學姐,越水偵探,我們走吧!”

  “好的。”舒允文他們答應了一聲,然后又一起向著毛利小五郎他們道別。

  幾個人走出了幾步,然后園子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忽然跑回了小蘭跟前,指著柯南小鬼,氣憤地說道:“對了,小蘭,有件事情忘了跟你說了。請你回去以后,一定要好好管教一下你家的四眼小鬼!這個小色鬼之前居然摸我的大腿!他摸我的大腿哎!”

  “呃…”小蘭、毛利大叔、柯南小鬼頓時都成了豆豆眼。

  鈴木家派來接園子的車子空間挺大。

  幾個人上車后,司機開車,按照順序先把越水七槻、舒允文送回了家,然后向著冢本數美家開去。

  路上,冢本數美和園子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偶爾還問幾句舒允文和冢本數美之間的八卦,很快,車子開到了冢本數美家附近,拐進了一條小巷里面。

  園子好奇地來回在路邊瞅了瞅,然后道:“數美學姐,你家住的這么偏僻嘛?”

  “不是的。”冢本數美搖了搖頭,開口解釋道,“我家附近的公路正在維修中,從今天上午開始,大概要一周才能好。所以,這段時間走這邊的小路更近一些…”

  “啊可是這里感覺真的好偏僻啊!雖然有一排路燈,但要是讓我半夜一個人從這里走的話,我肯定會害怕的。”園子開口問道,“數美學姐,你難道不會害怕嗎?”

  冢本數美微微一笑:“這里白天人還是很多的。而且,就算是晚上,也沒什么好怕的吧…”

  “呃…也是啦。”園子想起了冢本數美的恐怖戰斗力,腦門兒上掛上了一滴冷汗——

  要是真的有什么人敢對數美學姐不利的話…貌似會被打得很慘的…

  車子繼續向前緩慢地開著,園子兩眼看向車窗外,然后奇怪地“嗯”了一聲:“停車!那個人在干什么?”

  車子停了下來,車窗外不遠處,稍顯黑暗的街道上,一個男人似乎背著另外一個人,艱難地往停在路邊的一輛車走去。

  冢本數美順著園子的目光看了過去,微微一愣,然后道:“應該是有人喝醉了,另外一個人在背他上車吧?我記得這里有一家家庭式居酒屋來著。嗯…你看,就在那里。”

  園子往冢本數美指著的地方一看,果然有一家居酒屋,點頭點頭:“是這樣啊!司機先生,麻煩你開車吧!”

  這個世界上,由來不缺少嗜酒的酒鬼小蘭家的大叔不就是那么個玩意兒嘛!

  司機應了一聲,繼續向前開車,冢本數美和園子的目光依舊看著那個背著一個人的男人。

  這時候,那個男人也走到了自己的車子旁邊,忽然扭轉頭,微弱的燈光下,冢本數美、園子看到了那個人的臉。

  那應該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身上一套正式的西裝,臉上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很斯文的樣子,不過那個人的眼神,似乎有些異樣。

  鈴木家的車子很快從這個男人的眼前消失,同時,那個男人兩手一松,背上的人“咚”的一聲砸到了車門上,然后又倒在了車子旁邊。

  男人“吭哧吭哧”地喘著氣,斯文的臉上帶著些許慌張:“被、被看到了嗎?”

  車子旁的地面上,倒在地上的男人兩眼緊閉,臉色青紫發紺,舌頭從嘴巴里面微微吐出,脖子上勒著一根皺巴巴、帶著些許血跡的領帶——

  這是一個死人!一個被勒死的人!

  “不管了,我得先把尸體處理掉…”

  日本的法律,只要沒有絕對的證據,找不到尸體,沒人敢說他殺人!

  斯文西裝男打開車門,把尸體拖進了車后座,在公路上開出了一段距離,卻看到前方路口似乎有警察臨檢。

  西裝男臉色變了變,目光在周圍一掃,看到街道小巷內被圍起來的一處工地后兩眼一亮——

  他記得,那里最近似乎在進行大樓的重建工程,地基已經打好;而且,大樓的重建工程晚上不施工,那里也沒有攝像頭,看守工地的川本還是個酒鬼,現在肯定已經爛醉了,他要是把尸體埋在哪里的話,等大樓一蓋起來,沒人發現得了…

  想到這里,西裝男調轉車頭,向著那個工地開去。

  晚上四點鐘,天空飄著細雨,帶著“沙沙”的聲響。

  大樓重建工程的空地上,一條一瘸一拐、渾身臟兮兮的野狗鉆了進來。

  野狗兩眼露著兇光,鼻子一吸一吸的,似乎在找尋著什么。

  細雨中,野狗走到了一處土稍顯松蓬的地方,鼻子又稍微吸了吸,兩只前爪正準備往下刨土,忽然間,野狗口中一聲哀嚎,慢慢地向著旁邊磨蹭著爬去,在爬出了十幾步后,“啪”的一聲倒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同時,不遠處那處泥土松蓬的地方,似乎微微顫動了一下,然后也沒了動靜。

  第二天早上。

  工地的活動房里面,川本早早地起床,拖著宿醉的身軀,在工地里面巡視著。

  走了幾步,川本看到遠處地面上倒著的野狗的尸體后,微微一愣——這不是經常在附近活動的野狗嘛?怎么死在這里了?

  川本還正琢磨著,大門那里傳來聲音:“川本,大老板發話了,因為一些資金上的糾紛,工程繼續停工!”

  “還停工啊!”川本朝著大門外嚷嚷了一聲,“工程都停工三天啦!什么時候開工?”

  “誰知道啊!”大門外的人回了一句,“這跟你無關,反正你負責工地安保,工資又少不了你的!”

  這時候,大門外說話的男人終于走了進來,走到川本身旁后,奇怪地說道:“這不是附近的野狗嘛?怎么死在這里了?你殺的它?”

  “怎么可能?”川本翻了翻白眼,“誰知道它為什么死在這里。快點幫忙,先把它的尸體收拾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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