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多,杯戶町四丁目。
在消防隊的努力下,諸角家的火終于被撲滅了,不過整個屋子卻也被燒成了一片廢墟。
消防隊的已經準備收工撤退,警方則接手了現場,將現場封鎖起來,一部分人先行入內,展開了勘察,柯南、服部平次、毛利大叔他們則圍著守在大門口的條子叔叔,不斷地說著“讓我們進去看看嘛”、“保證不搗亂”之類的話,那位制服警察只能尬笑著擺手,連說不行。
柯南他們繼續死皮賴臉地在門口磨蹭著,卻怎么也進不去(不準瞎想),舒允文則坐在路邊事務所的車上圍觀,忽然間旁邊傳來了一道男聲道:
“好了,你們就別在這里為難他了。這里是火災現場,可不是你們的偵辦業務…”
聽著這道熟悉的聲音,舒允文扭頭看了過去,只見弓長警官從旁邊走了過來,與此同時,毛利大叔也認出了弓長警官,“啊咧”一聲后驚訝地開口道:“你是…搜查一課的火災老爹?!”
“哈?火災老爹?”
這是個什么鬼稱呼?
服部平次一腦門兒問號,胳膊肘子頂了頂柯南,低聲問道:“柯南,你認識那位警官嗎?”
“呃…認識。”柯南之前也見過弓長警官,點了點頭后低聲回答道,“他是弓長警官,警視廳搜查一課火災犯罪一科的警部…”
柯南話音落下,弓長警官也一臉不爽地回應毛利大叔道:“喂喂喂!毛利,你怎么可以稱呼以前的上司為火災老爹呢?”
聽著弓長警官的話,柯南忍不住“啊咧”一聲,開口問道:“以前的上司?毛利叔叔以前不是負責偵辦現行犯的嗎?”
毛利大叔聞言,開口回答道:“這個啊…那是因為我以前曾經在活在犯罪科待過一段時間…”
毛利大叔話沒說完,弓長警官已經忍不住吐槽道:“是啊!你這家伙以前可害我吃了不少苦頭!一看到發生火災,也不管有沒有證據,就直接說是縱火案,沖進現場,把里面的證據搞得一團亂…”
弓長警官說到這里,臉直接湊到了毛利大叔的跟前道:“…你知不知道,我被消防單位的人警告過多少次?”
弓長警官話落,毛利大叔“呃”了一聲,回想了一下以前在火災犯罪科的經歷,忍不住嘀咕道:“你還說我?你自己明明也一樣,而且還讓我背鍋…”
“嗯?毛利你在說什么?”
弓長警官皺了皺眉頭,毛利大叔立刻擺出了一副討好的笑容道:“哈哈哈…沒什么啦!對了,弓長警官,今天能不能也讓我們進去看一下呢?不瞞您說,我們今天下午一直都在諸角家,現在諸角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有必要調查清楚…”
“唔…依我看就不必了。”弓長警官搖了搖頭,“我的部下剛才已經進行了初步的勘察,在案發現場發現了那個特定的紅馬塑像,經過鑒識科調查,跟之前發生在東京的三起火災的條件都很吻合,所以可以確定是那個縱火犯犯下的案子…”
弓長警官話音落下,服部平次立刻開口問道:“弓長警官,你們發現紅馬的地方,是不是在屋子右側的窗戶那里?”
“啊咧?你怎么知道的?”
弓長警官有些驚訝,服部平次則微微瞇了瞇眼,然后開口道:“…我們之前從鄰居家看到的——不過弓長警官,就算是在現象發現了紅馬塑像,也不能認定這就是那個連續縱火犯做的吧?這也有可能是有人看了報紙上的報道后模仿作案也說不定哦!”
服部平次話落,弓長警官撇了撇嘴道:“真是的,僅僅只是看報紙上的照片,根本做不出一模一樣的馬的!鑒識人員已經鑒定過了,這里發現的塑像和以前在案發現場發現的塑像是同一個模子里面做出來的!另外,我們也沒有在市面上發現過有同樣的馬的塑像售賣,所以猜測這應該是犯人覺得這種紅馬好看,所以自行生產的,目的大概是想向我們挑釁吧…”
“…不過,這家伙倒是挺會玩的,而且越玩越大,現在鬧出了人命,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弓長警官話落,柯南、服部平次、毛利大叔他們都沉默了片刻,然后柯南才又開口問道:“弓長警官,請問這起火災的起火點是在什么地方呢?”
“這個嘛…起火點是位于房間右側的小房間里面,那個紅馬塑像也是在那個房間的窗戶發現的。根據地板上有燈油灑落的痕跡來判斷,犯人應該是從窗戶外面把燈油倒進了房間里面,然后再放火燒房子的吧…”
弓長警官回答了一下柯南的問題,然后又開口問道:“…對了,毛利你說你們下午的時候一直都在諸角家對吧?那你們有沒有發現過什么可疑的人?我們警方在那個房間的窗戶外面發現了不少可疑的腳印…”
“呃…腳印?”
等等!那個位置的腳印…好像就是他們下午調查院子的時候留下來的好伐?!
一想到那些腳印,柯南、服部平次、毛利大叔他們都是“咦”的一聲,一臉尷尬,正準備開口解釋,與此同時,舒允文從旁邊走了過來道:“那什么…弓長警官,我舉報!我覺得有個人有很大的嫌疑!”
聽到舒允文的話,柯南、服部平次他們都是“哈”的一聲,扭頭看了過去,一臉的MMP——
媽蛋!舒允文你這個家伙…咱之前問你有沒有什么發現的時候,你明明說沒有,怎么現在又有了?
你特么這是在逗我們玩呢吧魂淡!
柯南、服部平次郁悶地想要吐血,弓長警官則是兩眼一亮,然后立刻開口問道:“舒同學,你說的人是誰?”
“呃…這個嘛…這個人現在也在這里…”舒允文眼睛瞄了一眼旁邊圍著諸角亮子尸體的曾我(囧)操夫和諸角明,伸手一指道:
“…他就是曾我(囧)操夫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