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晚上兩點多,群馬縣,板倉卓的別墅內。
臥室的地板上,伴隨著“嘎吱”一聲輕響,地板上的暗門被人打開,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出現在了福田明之助、來生三姐妹的眼前。
通往地下的樓梯是木質的,上面的灰塵稍微有些多,顯然已經有段時間沒有打開了。
看著漆黑幽暗的地下空間,福田明之助“唔”了一聲,然后開口道:“這就是這個別墅的地下室嗎?這個入口居然只用一塊兒地毯蓋著,簡直太簡陋了——我家的地下室,都是電腦系統控制的,如果輸錯密碼就會直接鎖死的那種…”
MMP!你特么又裝這么生硬的逼,有意思嗎?
來生三姐妹心里面吐槽著,然后來生瞳直接微笑著轉移話題道:“那什么…我們先進地下室里面,找一下那些畫作吧!”
來生瞳說著,率先踩著樓梯響著下面走去,其他人也緊隨其后。
很快,眾人都走下樓梯,來生淚沿著墻壁摸索著,找到了地下室的燈的開關,輕輕按了下去,緊接著電燈打開,照亮了整個地下室。
板倉卓顯然把這個地下室當成了儲藏室在用,里面擺著的東西又多又雜,不僅僅有廢報紙、雜志、不用的家具,還有一些柜子、箱子之類的。
來生三姐妹打量了一下地下室內的情況,緊接著目光看向了一個相對干凈的角落,兩眼微微發亮,然后快步走了過去,看著那些被牛皮紙包裹著、堆在那里的長方形框框,微微皺了皺眉頭道:
“看這些東西的形狀…應該就是板倉卓收藏的畫作了!”
“是啊!只不過這家伙居然只把這些畫用牛皮紙包了起來,就這么堆在地下室的角落里,真是太可惡了!”
“對對對!他的別墅也不算小,墻上也空蕩蕩的,難道他就不能把畫掛在墻上嗎?這樣也顯得更有品味,你們說對不對?”
“沒錯!沒錯!”
來生三姐妹覺得自己父親的作品以及收藏都是世界頂級,現在發現這些畫作居然受到這種“不公”的待遇,都是義憤填膺地聲討著板倉卓。
福田明之助看著這一幕,向著旁邊的兩個手下揮了揮手,那兩個手下立刻走到了被牛皮紙包裹的畫作前,開始拆起了牛皮紙。
來生三姐妹見狀,生怕這些暴力的家伙會不小心傷到畫作,連忙走過去幫忙。
沒過多久,那些被牛皮紙包裹的畫作也都被拆了出來,然后來生三姐妹看著這些畫作里的其中三幅,一臉興奮道:
“天吶!這是《山巒的守望者》!這幅畫不是傳說被英國皇室收藏了嗎?怎么會在這里?”
“這居然是《俯首之云》!這幅畫不是因為它會給收藏者帶來災厄,所以在三年前被法國的一位收藏家當眾燒毀了嗎?”
“還有這幅《荒野》…我們之前曾經去北海道偷過一次,結果當時那位收藏家手里的,居然只是贗品,沒想到真跡居然在這里…”
“這三幅畫作,可都是非常優秀的啊,在任何一位收藏家手里,都會被好好珍惜,現在居然被人丟在地下室…板倉卓真是太可惡了!”
“沒錯!沒錯!真是太可惡了!”
三姐妹圍著這三幅畫,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福田明之助聽了一會兒后,忍不住開口道:“這些就是允文大人在找的藝術品嗎?嗯,看上去確實不錯…只不過奇怪了,允文大人想要藝術品的話,說一聲就行了,犯得著專門讓你們來這里找嗎?”
“呃…這個…”聽著福田明之助的話,三姐妹微微一愣,然后來生愛口快地說道,“…這大概是因為,我父親的畫作和別人的不一樣吧!”
“啊咧?不一樣?怎么不一樣了?”
福田明之助有些聽不懂來生愛的意思,來生愛則又繼續說道:“…我也說不清楚——不過允文大人之前曾經獨自看過我父親的一些畫作,然后其中一副名為《耍蛇人》的畫上的蛇就莫名其妙地不見了…”
“什么?畫上的東西不見了?”
難道說,這些畫里面有允文大人那個世界的寶物?
福田明之助一下子就猜了個七七八八,表情微微變幻,然后掃了一眼雜亂的地下室,開口道:“這個板倉卓,居然把這么珍貴的畫作這么對待,真是太可惡了…話說起來,依我看,這里這么大,不見得只有這么幾幅作品,我們還是好好找一下的好…”
福田明之助話落,來生三姐妹“哈”了一聲,一起扭頭看向福田明之助——
話說,這家伙又想干什么?
來生三姐妹正奇怪著,只見福田明之助大手一揮道:
“…你們幾個,把這些的東西都給我搬出去,然后好好找一找,看看這些還有沒有別的藝術品了!”
“好的,福田先生!”
聽著福田明之助的話,那些住吉會的大漢們齊刷刷地點頭應聲,來生三姐妹則是嘴角抽搐,一腦門兒黑線——
媽蛋!把這里的東西全都搬出去…這不是搬家公司才會干的事嗎?
身為日本最大的極道組織精銳,你們居然干這些工作…這樣很串戲的好伐?!
晚上兩點半多,群馬縣。
通往板倉卓別墅附近的一條岔路口前,伴隨著“嘎吱”一聲輕響,一輛紅色的轎車停了下來,緊接著駕駛座的車門打開,一道身姿曼妙的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正是接到琴酒的電話,跑來查看情況的庫拉索!
庫拉索身上穿著一套方便行動的緊身衣,一雙異色瞳孔的眸子來回一掃,落到了四行已經被雪花掩蓋掉一部分的車輪壓痕上,先是微微一愣,然后伸手把這些壓痕上的積雪撥拉開,看著積雪下清晰的車胎花紋,眉頭微微蹙起:
“這是…車胎的痕跡!現在看來,琴酒他說有人曾經在板倉卓的別墅里試圖開啟電子郵件的事情…”
“…確實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