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一點!再快一點!
通往東羽滑雪場的山路上,來生愛駕駛著廂型車,很快便沖到了之前的那個岔路口。
緊接著,來生愛一打方向盤,正準備朝東京方向開去,卻聽旁邊的來生瞳道:“小愛,別往東京那邊開,往鳥取縣開!”
聽著來生瞳的話,來生愛先是一愣,然后反應過來——
話說,從這里開車到鳥取縣,明顯要比到東京近許多!
她們現在已經被雪女給嚇破膽了,只想躲到人多的地方,這樣才更有安全感…
來生愛思索著,兩手猛打方向盤,結果卻發現自己的動作好像遲緩了許多。
來生愛微微一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許多白蒼蒼的冰渣。
看到這一幕,來生愛輕呼一聲,然后連忙踩下了剎車,看向來生淚、來生瞳道:“姐姐,你們看,我們的手上…”
聽著來生愛的話,來生淚、來生瞳也一起低頭看向了自己的手,果然也看到了一層薄薄的冰渣,都是大驚失色:“…這、這是什么?該不會是雪女的詛咒吧?”
“這一層冰渣…我感覺我的手不如之前靈活了。”
“天吶!我們不會像是傳說中一樣被凍住吧?”
話說,她們這才剛剛和雪女接觸過,身上就出現了這種怪異的情況,不是詛咒又是什么?
來生三姐妹都是臉色發白,想到了關于雪女的種種傳說,彼此對視一眼后,腦中都浮現出了一道身影,然后來生瞳弱弱地提議道:“…要不,我們找除靈師大人幫幫忙?”
來生淚、來生愛猶豫了一下,齊刷刷地點了點頭——
話說,雖然那個除靈師很變態、很邪惡,落到他手里面可能會被調教成RBQ…
可是做RBQ總比死了強啊!
晚上十一點半多,東京市,米花町。
舒允文家的別墅內,自己的臥室里面,舒允文盤腿坐在床上,身周陰氣、鬼氣、巫力環繞,靜靜地打坐著。
忽然間,臥室中手機鈴聲響起,舒允文驀地睜開雙眼,扭頭看了一眼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后,猛然間張大了嘴巴,先把環繞在身周的陰氣、鬼氣、巫力吸到了嘴巴里面,然后又張嘴把陰氣、鬼氣吐了出來,才伸手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手機,皺著眉頭道:
“…真是的,這誰啊,大半夜的打電話…嗯?來生淚?”
現在這深更半夜的,來生淚打電話過來做什么?
話說,一個妙齡少女大半夜地給單身男人打電話,這劇情…怎么感覺跟某些18X小電影里面的情節有點像啊?
要是讓保坂英彰那家伙知道了,他怕不是能給畫出一本關于少女深夜上門圓角的八百多集的本子…
舒允文亂想了一會兒,然后搖了搖頭,把某些404的念頭甩出腦外,緊接著按下了接聽鍵,開口問道:“你好,我是舒允文。是來生小姐吧?你打電話有什么事情嗎?”
“太好了!允文大人,您總算是接電話了!”電話另外一側,聽著舒允文的話,來生淚立刻回答,“允文大人,請您救救我們吧!”
“啊咧?救救你們?”舒允文聞言一愣,然后奇怪地問道,“你們怎么了?”
“…我們在群馬縣這里遇到了雪女…”
晚上十一點半多,群馬縣,開往東京的馬路上。
伴隨著一陣“嘩啦啦”的聲音,誠志把包包里的最后一把釘子撒掉,然后開口道:“好了,這些釘子一撒,接下來只要等有車路過就可以了…”
誠志說著,扭頭看向黑羽快斗道:“伊織,咱們這就回去,先把車開到那邊的岔道上去。”
“唔,好的。”
黑羽快斗點了點頭,然后和誠志一起回到了那輛進口車前,緊接著只見偽裝成佐佐木海夫的魯邦三世正坐在車后座上,抱著腿呻吟著。
看到了魯邦三世,誠志臉一黑,然后朝著魯邦三世咆哮道:“海夫,誰讓你從座位下的暗格里出來的?”
魯邦三世聞言一愣,然后沙啞著聲音,結結巴巴地回答道:“…我看車子停下來了,而且我悶得慌,所以就透透氣…”
“該死…你現在受著傷,萬一把血流到車上怎么辦?快點給我回暗格里面去!”
誠志怒聲下令,魯邦三世則是“哈”的一聲,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
話說,他為了偽裝的足夠像,在從暗格里面鉆出來的時候,腿上可是纏著塑料布的。這么做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防止血流到車上嗎?
這個叫誠志的長著那么大的眼看不見,你這是瞎了嗎?
還有,明明是一起作案的同伴,按道理來說關系應該很好才對,他這交流基本靠吼又是幾個意思?
魯邦三世覺得腦闊有些不夠用,心里面吐槽了幾句后,還是決定按誠志說的去做,老老實實地鉆回了車后座的暗格里。
看著這一幕,快斗心中“嘖嘖”兩聲,鄙夷地搖了搖頭——
這個叫佐佐木的…誠志對你態度惡劣,不都是應該的嘛!
誰讓你睡了我…啊呸!睡了我偽裝的這個女人?
你睡了別人的女朋友,別人能對你態度好才有鬼了!
話說起來,這個叫佐佐木海夫的聲音怎么越聽越耳熟啊?
黑羽快斗心里面嘀咕著,忽然覺得自己的腰被人挽住,緊接著眼前一暗,只見誠志的臉在慢慢靠近。
臥槽?這家伙難道又想親我?
黑羽快斗覺得菊花一緊,然后腦中念頭轉動,機智地捂著肚子一彎腰,“哎喲”一聲后呻吟道:“誠志,我的肚子忽然好痛…我去旁邊方便一下!”
“啊…好的。”誠志微微一愣,答應一聲后又問道,“伊織,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呃…不用啦!”
話說,誠志要是跟著一起去,在一旁看著的話,不就穿幫了嘛…
再說了,和這個人待在一起,他總覺得心里面毛毛的,他還想趁著這個機會,多躲一會兒呢!
黑羽快斗心里面嘀咕著,嘴里面發出溫柔的女聲,一邊扇著鼻子一邊嬌聲道:
“…人家是想去…很臭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