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赤井秀一!這次算你運氣好!下次讓我逮著機會,一定讓你知道一下我的厲害!”
波本心里面恨得要命,不過終究還是斷了繼續追下去的心思,瞇了瞇眼后,腦中又冒出了一個念頭:“話說起來,那個重傷未醒的FBi的病房,似乎就是三樓的普通病房吧?哼!這次就算不能找赤井秀一報仇,也要先和這些可惡的FBi收一些利息…”
波本思索著,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從衣服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副墨鏡戴上,快步走進了點頭里面。
大廳的角落里面,楠田陸道看著波本走進電梯,連忙快步走到了電梯前,看到電梯停在了三樓后,立刻跑向旁邊的逃生樓梯,同時拿出手機,“噠噠噠”地給琴酒發出了一條消息:
“琴酒大哥,波本進了住院部的三樓。我剛才已經問過了,那個FBi的重傷同伴,就住在三樓,我懷疑他有可能是想和FBi交換情報!”
楠田陸道發完了消息,人也跑到了三樓,湊巧看到波本小心翼翼地接近著喬巴的病房,也就在這時候,楠田陸道收到了琴酒回復的短信:
“給我盯緊他!看看這家伙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與此同時,波本盯著那名守在喬巴病房門口的FBi探員,眉頭微微蹙起:“…這就是負責留守的那個FBi嗎?這家伙一直守在這里,有些不太方便…”
波本心里面嘀咕著,然后目光落到了一位從旁邊走過的醫生身上,兩眼一亮——
話說,他或許可以偽裝一下!
這樣的話,接下來的行動,應該會方便許多…
上午十一點多,警視廳附近。
一處地下停車場內,風見裕也坐在自己的車子里面,打著電話道:“…沒錯!沒錯…零他在聽說搜查一課的警官開始行動后,已經自己離開了,說是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我也說了要幫忙,不過被他拒絕了…”
“唔…好的,好的,我知道了…”風見裕也連連點頭,足足說了有五分鐘后,才又點頭道,“…我明白了,接下來我會提高警惕的。對了,老大,零他之前幾次提及,讓我們留意一下那個和搜查一課的高木一起被困在電梯里面的柯南小朋友,他說那個小朋友很有天賦,可以重點觀察、培養,以后會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伙伴…”
“唔…降谷推薦的人選嗎?”對面是一道渾厚的男聲,“…我這就調查一下,最多五分鐘給你回復!”
“好的,老大!”
風見裕也掛掉了電話,然后舒坦地靠在駕駛座上,打開車窗,從衣服兜里掏出了一盒香煙,抽出一支來點燃,悠閑地抽著香煙、噴吐著煙霧:“話說起來,零這家伙到底干什么去了呢?我和零都負責黑色組織的事情,如果和組織有關,零絕對會告訴我才對…還有,這家伙之前的樣子,似乎有些偷偷摸摸的…”
“…嗯,他難道是去找女朋友了嗎?這家伙…可別太累著了…”
風見裕也心中亂想著,很快抽完了一支煙,也就在這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風見裕也拿起手機一看,在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后,立刻接通了電話道:“老大,你好。”
風見裕也話音落下,電話里傳來一道低沉的男聲:“風見,降谷他說要把那個叫柯南的小家伙培養成我們的伙伴嗎?”
“唔…沒錯!”風見裕也點了點頭,電話里的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后嘆息道:“這不可能的,你讓降谷打消這個念頭吧——他已經被住吉會給盯上了…”
“啊咧?這是什么意思?”
聽著自家老大的話,風見裕也一頭霧水,那個男人則繼續解釋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那位叫柯南的小朋友被福田晴瞭看重,已經正式加入了住吉會,是住吉會現任最小的頭目,也是住吉會未來內定的高層之一。據四課那邊的同事說,這位小朋友陰險狡詐、喜怒無常,曾靠天真的詭辯幫助住吉會脫罪,指使手下為非作歹,已經被四課認定為最危險的極道干部之一…”
風見裕也聽到這里,忍不住“哈”了一聲,一腦門兒黑線:“老大,你說的是真的嗎?”
“那是當然!總而言之,這件事情不必再提了!像是這種身上有劣跡的人,是不能加入我們我的。”
那個男人說完,掛掉了電話,風見裕也則有些懵逼地眨了眨眼,猶自有些回不過神兒來:“…那個小孩兒似乎只有七歲吧…”
話說,一個只有七歲大的小屁孩兒怎么就成住吉會的干部了?難道說,住吉會這種暴力團都開始從娃娃抓起了嗎?
還有,這種天資聰穎的人才怎么就加入住吉會這種極道組織了呢?
這個小孩子…怕不是世界觀有問題啊!
真是太可惜了!
上午十一點半,東京市,江古田。
某條略顯偏僻的街道上,伴隨著“嘎吱”一聲輕響,一支車隊停了下來。
位于最中間的加長豪車上,剛剛趕到的麻宮志乃從副駕駛上走了下來,走到車后座上拉開車門,然后舒允文、蘿莉哀、小泉紅子、福田晴瞭他們紛紛下車,打量著跟前這條略顯破敗的小巷,緊接著舒允文問道:“這里面就是兼本石太郎的另一個藏身之所嗎?這家伙倒是挺會找地方的…”
舒允文話落,宮野明美立刻回答道:“回允文大人,兼本石太郎在夢境中說的地址就在這里——和淺井那邊一樣,他在這里也是租了一個倉庫,就在這條小巷子里面…”
“是嗎?”
舒允文他們點了點頭,與此同時,旁邊的一輛車上,兩個黑衣大漢拖著兼本石太郎下了車,拖到了舒允文跟前。
看著鼻青臉腫、驚慌沮喪的兼本石太郎,舒允文微微一笑,然后開口道:“兼本先生,接下來就請你帶個路吧!”
兼本石太郎聞言,看了看跟前的這條小巷,知道自己再怎么辯解也只是徒勞,苦澀地一笑后點了點頭道:
“好吧,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