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允文狠狠地瞪了蘿莉哀一眼,然后伸手抓住冢本數美的小手,嘴巴湊到數美耳邊,低聲解釋起來。
舒允文三言兩語地把事情說清楚,冢本數美“哦”了一聲,了然地點了點頭,舒允文則又幫冢本數美整理了一下凌亂的發絲,輕笑道:“數美醬,你怎么這么能吃醋呢?”
冢本數美輕哼一聲,丟給舒允文一個白眼,沒有答話——
她能吃醋,還不是因為她的情敵太多,而且一個比一個難搞,讓她很有危機感嘛?
小泉紅子這個允文君的同類就不說了,除此之外,還有撬墻角前科的園子、轉學到大阪的武居直子,昨天居然還蹦跶出來一條人魚,想給允文君生猴…啊呸!生孩子。
那可是人魚哎!而且還長得那么漂亮!要是那個人魚死不要臉地跑去東京、鉆到允文君的床上怎么辦?
冢本數美對人魚雅惠“勾引”舒允文的事情依舊耿耿于懷,旁邊的那艘救生艇上,柯南、服部平次、越水七槻他們擠在一起,旁邊還放著裝“尸體”的袋子,一起看了看不遠處正在靠近的客船:
“客船再過幾分鐘就到了,我們運氣不錯,馬上就能得救…話說起來,小泉小姐,你的這艘游艇沉掉了,你好像一點兒都不心疼?”
柯南他們說著話,好奇地看向小泉紅子,小泉紅子則撇了撇嘴角,開口道:“無所謂的,只是一艘游艇而已…”
小泉紅子話落,舒允文立刻在旁邊補充道:“小泉同學是個白富美,家里面很有錢的,這種游艇沉著玩都可以…”
“呃…”
萬惡的土豪!
柯南、服部平次他們心里面嘀咕了一句,坐在旁邊另一艘救生艇上的兩位警察忽然開口道:“游艇的事情待會兒再說,服部同學,越水偵探,能麻煩你們看一下,尸體有沒有進水嗎?”
“啊,好的!”
服部平次、越水七槻連忙應了一聲,把袋子的拉鏈扣挪到了跟前,然后輕輕地拉開拉鏈,低頭一看,頓時懵逼了——
臥槽?這是個什么鬼?
這個袋子里面裝的不是尸體嗎?怎么會是一只玩具熊?
等等!這一定是幻覺…
柯南、服部平次、越水七槻一起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再看,只見袋子里那只玩具熊依舊瞪著一雙大眼看著他們,眼神兒那叫個萌蠢。
旁邊的救生艇上,舒允文看著柯南他們三個懵逼的表情,差點沒笑出聲來,輕咳一聲,故作驚訝道:“啊咧?那袋子里面怎么是一只玩具熊啊!”
舒允文話落,小泉紅子也配合地說著“臺詞”:“…這不是我放在雜物艙室里的玩具熊嘛?我本來打算把玩具熊擺在船艙內當裝飾的,結果忘了…”
“呃…這個袋子里玩具熊是你的?”柯南、服部平次他們一臉錯愕,然后一起扭頭看向兩位條子叔叔道,“…警察先生,你們到底把尸體放到了哪個艙室內?”
“尸體在配電室。”兩位已經被小泉紅子催眠的條子叔叔立刻回答,“我們本來想把尸體放在雜物艙室的,看到里面放著其他東西,所以就…你們進的艙室,不是配電室嗎?”
“廢話!當然不是!”
柯南他們三個一臉無語——
他們騙條子叔叔離開時,看到條子叔叔站在雜物艙室門口,打開門以后看到了一個袋子,自然而然地就認為那個袋子里裝的就是尸體,鬼才知道尸體被放在了旁邊的配電室!
話說起來,他們三個硬要搭小泉紅子的游艇,不就是想看一眼尸體嘛!
結果尸體沒看到就遇到船難,好不容易玩命把尸體“搶救”了出來,結果發現“搶救”出來的居然是一只玩具熊!
這感覺…簡直日了泰迪了!
柯南他們又一次開始懷疑人生,兩位條子叔叔則有點發懵,看向游艇沉默的位置:“怎么會這樣?那真正的尸體豈不是已經…”
“現在已經和游艇一起沉入大海,估計撈不出來了…”舒允文嘿嘿一笑,然后熟練地往柯南他們身上扣鍋,“柯南啊,尸體沉海里,都是因為你們!如果不是你們三個把玩具熊當尸體,兩位條…警察先生肯定會把真正的尸體帶出來的,結果現在因為你們,警察先生肯定得擔責任啦!”
“呃…”
你特么給我們閉嘴!
我們已經很慘了,你就別在一旁說風涼話了好不好?
柯南他們一臉郁悶,小泉紅子則伸手從越水七槻手里抓過袋子,拿出那個和人等高的大號玩具熊,微笑著說道:“好啦,允文同學,柯南他們做的這一切也不能說是毫無意義,至少,這玩具熊我很喜歡…”
著,看向柯南他們,默默地補了一刀:
“謝謝你們救出了我的玩具熊,非常感謝!”
下午五點鐘,東京市。
羽田國際機場的大廳內,安達郎平手里舉著寫著“允文大人”的牌子,站在出口附近等候著,兩眼還不斷在人群中張望著。
忽然間,幾道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簾,安達郎平連忙收起牌子,快步走了過去,畢恭畢敬地行禮道:“允文大人、小泉大人、數美小姐,你們好。”
“安達先生你好。”舒允文隨意地回了一句,示意他前面帶路,然后隨口問道,“這兩天事務所有什么事情嗎?”
“我們事務所的業務一切正常,這兩天又和麻生財團簽署了合作協議,下周可能有一個酒會…另外,鈴木先生的秘書西野先生上午的時候過來一趟,留下了一份請柬和兩個胸針模樣的東西,說是辛德勒公司這周六要在米花市政大樓召開最新的虛擬體驗游戲‘繭’的發布會,那兩個胸針就是試玩游戲的證明…”安達郎平“巴拉巴拉”地地說著事務所的事情,然后才又忽然說道:
“對了,白鳥警官聽說您下午會回來,三點鐘就到了事務所,一直在等您…”
“你是說白鳥警官?”舒允文聞言一愣,“他找我有什么事兒?”
“具體不太清楚。”安達郎平搖了搖頭,“不過聽他說,似乎還是和紅衣小男孩的案子有關…”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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