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四十分,杯戶町。
FBI的某處據點內,赤井秀一正靠在椅子上發呆,旁邊忽然傳來了茱蒂的聲音:
“秀一,你要的卷宗我幫你拿來了。”
“唔,謝謝。”赤井秀一回過神來,道謝一聲后,伸手接過茱蒂手中的卷宗,立刻打開,飛快地翻到了關于淺井成實的信息,看了起來:
“淺井成實,本名麻生成實,職業為月影島上的醫生,性別男,死亡原因是被燒死…”
赤井秀一快速瀏覽著成實的身份信息,忽然神情一頓,停了下來——
等等!不對!剛才的身份信息里面,似乎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
赤井秀一重新看向性別一欄,認真看了看后,又用力揉了揉眼睛再看——
MMP!這是個什么鬼情況?
這位淺井成實看照片明明是一位可愛噠萌妹子,怎么會是男的?
赤井秀一嘴角抽搐了兩下,然后扭頭看向身旁的茱蒂道:“茱蒂,這位淺井成實的性別沒搞錯吧?”
茱蒂“哈哈”笑了兩聲,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會問!我當時在看到淺井成實的性別時也很驚訝,還專門給警視廳打電話問過,不過警視廳的人說,淺井成實確實是男的,這點錯不了的。他穿成那樣,似乎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方便報仇…”
“呃…是嗎?”
媽蛋!我還以為明美找到一個鬼閨蜜呢,結果那個“鬼閨蜜”,居然跟我一樣有大J…啊呸!居然跟我一樣是男的?
你特么這是在逗我秀一!
赤井秀一有些無語,茱蒂則好奇地問道:“秀一,你查這份卷宗做什么?難道這里面有黑色組織的線索嗎?”
“嗯…沒有。我只是在查另一件讓我在意的事情罷了。”赤井秀一說著,目光又重新看向卷宗,茱蒂愣了一下后,微笑著問道:
“那…需要我幫忙嗎?”
“這個…”赤井秀一正準備答話,忽然間手機鈴聲響起,連忙道歉一聲后走到一旁,拿出手機一看——是一條短信。
赤井秀一手指一動,點開了短信,一行文字出現在了手機屏幕上:
大君,我現在過得很好,請你不要打擾我,好嗎?
大君…大君?!
赤井秀一看到這個稱呼后,瞳孔猛地一縮,眼淚差點兒沒有流出來,然后徑自走到了窗臺前,伸手推開窗戶,兩眼仔細地看著窗外:“這是、是明美?她現在難道就在這里?”
赤井秀一心中亂想著,又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上面的短信:“…明美她是發現我在調查她,不想讓我去找她,所以才發短信通知我,讓我不要繼續查下去嗎?既然是她的意愿,那我…”
赤井秀一思考了幾秒鐘,神色復雜地拿起手機,點下了“回復”鍵,“噠噠噠”地輸入了一行字,點擊發送。
回完了短信,赤井秀一又緩緩轉身,目光看到了桌子上的卷宗,瞇了瞇眼——
話說起來,他一開始查淺井成實的卷宗,就收到了明美的短信,這未免也太巧了吧?
還有,淺井成實的案子,也和那位毛利偵探脫不了干系,難道說,真的是那位毛利偵探?
可惜,他已經答應了明美,不會再查下去了…
赤井秀一正思索著,茱蒂又開口問道:“秀一,你在發什么呆?我在問你,要不要我幫忙一起調查?”
“唔,不用了。”赤井秀一搖了搖頭,隨口說道,“那件事情我已經搞清楚,不必查了。”
“啊咧?是嗎?”茱蒂聞言一愣,然后看向赤井秀一的手機,微笑著問道,“是因為剛才那條短信嗎?話說起來,給你發短信的人是誰?你的線人?”
“嗯…也算是吧。那是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幽靈。”赤井秀一回答著,又拿起手機,看了看短信,然后忽然覺得不對——
話說,他之前認定的明美“女閨蜜”秒變男人,而明美的短信又說,她現在過得很好,不希望他去打擾,明美她該不會…
赤井秀一一瞬間變得好心塞,靠在桌子旁嘆了口氣,順手拽下了頭上的毛線帽,掃了兩眼——
奇怪了,我這毛線帽不是黑色的嗎?怎么現在感覺有點綠?
嗯,這一定是錯覺,是錯覺…
米花町,某處紅綠燈前。
一輛車子內,明美拿著車主的手機,飄在車后座上。
忽然間,手機閃了兩下,明美連忙點開一看,只見是一條赤井秀一發來的短信:“好的,我不會再查下去了。”
明美看到這條短信,臉上瞬間綻放出了開心的笑容:“秀一他答應我了!我就知道他一定會答應的!”
明美又仔細看了兩遍短信,路口的紅綠燈忽然變綠,車子也向前行駛起來。
明美見狀,連忙將赤井秀一發來的短信以及手機里的所有記錄刪除,然后輕輕放下手機,飛回到了舒允文、灰原所在的出租車內。
舒允文他們看到明美歸來,連忙開口問道:“明美小姐,情況怎么樣了?”
“嗯,我給他發了短信,大君也回復我說,他不會再查下去了。”宮野明美開心地比劃著,“大君一向言出必踐,他既然答應了,那就絕對不會查下去了——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是嗎?那就好!”舒允文點了點頭——話說,他現在只想安安穩穩地過自己的小日子,FBI什么的,能不接觸還是不接觸的好啊!
與此同時,米花町某公園的男衛生間內。
柯南坐在馬桶上,捏著下巴一副思索狀:“原來如此,那封寄給你的委托信的信封上寫的是你的名字,但是信內卻是‘工藤新一先生’嗎?嗯…這確實不太對…”
“是吧是吧?”旁邊的隔間內,服部平次同樣坐在馬桶上,開口道,“我就是覺得這封信有問題,所以才想找你,一起去那個島上看看的!話說起來,工藤,你說這有沒有可能是那些人…”
“嗯,應該不是吧!”柯南琢磨著,微微搖了搖頭,“假如他們覺得我還活著,故意寄信試探的話,應該是給我的父母、阿笠博士、小蘭他們寄信更合理一些,沒道理寄給遠在大阪的你吧?”
“算了,別想那么多了,總而言之,等明天見到那位委托人,一切自然就清楚了!”
服部平次點了點頭:“嗯,說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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