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蛋!竄門兒?
神特么竄門兒!這兒是神社好不好?
西野真人聽著舒允文的回答,一腦門兒的黑線,然后又想了想舒允文的身份,頓時無言以對——
好吧,眼前這位除靈師大人,確實是這里神社神明的朋友,說是來竄門兒也沒錯…
不過,這說法總覺得怪怪噠 舒允文沒有留意西野真人的表情,緊接著又問道:“…西野秘書,鈴木先生、園子他們現在就在神社里面嗎?”
“沒錯,他們現在就在神社的會客室內。”西野真人連忙點了點頭,躬身做了個“請”的姿勢,“…允文大人,您請跟我來。”
“好的。”舒允文應了一聲,和冢本數美、灰原、越水七槻跟在后面,進入神社,向著神社大殿后方的會客室走去。
沒過多久,舒允文等人走到了會客室外,西野真人敲了敲門,然后便聽到一個日語發音非常奇怪的男人聲音:“請進。”
那道聲音落下,西野真人立刻拉開了門,舒允文向著房間里面一掃,看到鈴木史郎等人后,笑著說道:“鈴木先生,鈴木夫人,你們好。我聽說你們也在神社里面,所以就過來看…呃…呃…”
舒允文正說著話,在看清鈴木史郎對面那個人的臉后,頓時呆住了:“…羅伯特?!你怎么在這兒?”
媽蛋!這貨不是判了二十年、現在還應該在監獄蹲著嘛,怎么會出現在這兒?
難道他逃獄了?
舒允文正奇怪著,羅伯特已經起身行禮道:“…原來是允文大人您來了。我、我現在是保外就醫…”
“保外就醫?”舒允文聽著羅伯特的話,腦門兒上掛滿了黑線——
我勒個去!神特么的保外就醫啊!
看你這貨人高馬大、活蹦亂跳的,怎么看都不像是有病的人啊!
還有,你特么之前還說過自己是什么業余拳擊聯賽的冠軍,保外就醫個毛線啊!
舒允文心里面好一通吐槽,旁邊的鈴木史郎立刻開口道:“…允文大人,羅伯特先生的保外就醫,是我們鈴木財團法務部幫忙處理的。鳥取縣的那起案子,羅伯特先生明明只有殺害根岸的罪名成立,但卻判了二十年,量刑簡直太重了…”
鈴木史郎話落,鈴木朋子也緊接著說道:“…沒錯!羅伯特先生是蜘蛛仙神明大人選中的神社主持,怎么能在監獄里面待上二十年?可是,羅伯特先生又堅持認罪不上訴,所以我們才幫羅伯特先生辦了保外就醫…”
“呃…”舒允文聽著鈴木夫婦的解釋有點無語,又轉而看向旁邊的武田美莎和羅伯特,只見兩個人的神情都頗為復雜,其中明顯帶著幽怨和哀求。
會客室里面一片沉寂,幾秒鐘后,羅伯特才干巴巴地說道:“…允文大人,您、您是不是…要不我…”
羅伯特當初之所以會果斷認罪,多半是因為武田美莎的勸說。但真要說起來,讓他在監獄里面待上二十年,怎么想都太痛苦了——
最最重要的是,他還看不到武田美莎!
所以,鈴木家在提出“保外就醫”這個方案時,羅伯特才會馬上同意。
舒允文看看羅伯特,又看看武田美莎,只覺得兩個人都是可憐巴巴,不由得嘆了口氣,揮手道:“…算了,隨你們吧!”
唉!保外就醫就保外就醫吧!武田美莎、羅伯特這一對兒也不容易,咱又不是什么偉光正的法律維護者,這閑事兒懶得管了。
再說了,羅伯特殺掉的那個叫根岸的,貌似是個毒販子,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舒允文表了態,會客室里的人都松了口氣,武田美莎更是出聲道謝道:“…允文大人,多謝您了…”
“別謝我,我只是當看不見而已。”舒允文擺了擺手,“…羅伯特要是自己露出什么馬腳再被人抓進去的話,我可不管這事兒…對了,羅伯特你辦保外就醫的病是什么病?”
“精神病,很嚴重的抑郁癥,有嚴重的自殺傾向,必須得找個安靜舒適的地方,慢慢治療…”羅伯特立刻回答。
精神病?還特么抑郁癥?這種病也能保外就醫嗎?
舒允文一臉無語,撇了撇嘴:“…好吧,那你一定要好好養病,記住藥不能停啊…”
眾人簡單地說了幾句后,舒允文、冢本數美他們也坐在了桌子前,一起聊了起來。
就在這閑聊中,時間不知不覺到了五點鐘。
園子坐在冢本數美的身旁,“巴拉巴拉”地和數美說著話,然后提出邀請道:“…對了,數美學姐,一周以后,我們鈴木家在大阪新建的鈴木近代美術館要開幕,到時候你和允文大人也一起去看看吧!”
“美術館開幕?一周后嗎?”冢本數美眨了眨眼,算了一下時間,“…我倒是沒問題…”
冢本數美說著話,舒允文也隨口說道:“…我也沒問題…不過,鈴木先生,你們財團怎么又新建美術館啊?我記得光是東京這兒,鈴木家的美術館就不下十家了吧?”
鈴木史郎“哈哈”一笑,然后回答道:“…這家美術館,其實是大阪府立項籌建的,然后我們投資部門覺得值得投資,所以就出了一部分錢,要到了命名權…對了,在美術館開幕后的一個月,館內會舉辦一場近代美術品的展覽會,展覽物品都是各方籌借來的珍貴藝術品,絕對會讓您不虛此行的…”
“哈…這樣啊!”舒允文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
舒允文話落,園子又笑嘻嘻地說道:“…允文大人,這次的展覽會,我們鈴木家可是拿出了不少珍貴的美術品哦!像是張大千的人物畫、畢加索的石版畫還有法貝魯杰的回憶之卵之類的…”
“嗯?回憶之卵?”冢本數美愣了一下,“…這名字好奇怪啊!”
張大千、畢加索這兩個人,冢本數美都聽說過,但是法貝魯杰什么的,她根本沒印象。
園子正準備回答,旁邊的蘿莉哀幽幽地回答道:
“…所謂的回憶之卵,其實就是復活節之卵…”“杰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