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爵士感受到動力吧!
在眾多人的旁觀下,方醒氣勢洶洶的進了漢王府。
沒多久,就有侍衛出來喊人。
“打起來了!快進來幫忙分開。”
“誰打起來了?”
“王爺和興和伯都要把前廳給拆了。”
邊上的吃瓜群眾表示很震驚。
“興和伯屁股腫老高,還打得過漢王?”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興和伯學究天人,興許有什么暫時提高武藝的秘法。”
“出來了!出來了!”
萬眾矚目之下,方醒一瘸一拐的,哪怕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可依然是昂走了出來。
在侍衛們‘崇敬’的眼神中,方醒走出大門,鄙夷的道:“還敢說不是他干的,老子要和他絕交!”
大家都知道漢王和方醒的關系不錯,一起去秦淮河浪過,還在交趾一起扛過槍。
人生三大鐵,兩人就占了兩樣,那關系肯定是杠杠的。
可現在居然鬧崩了。
“走了!”
方醒一上馬車就趴著,辛老七吆喝一聲,前方的家丁們驅散人群,馬車緩緩駛出。
“哎喲臥槽!”
方醒終于忍不住喊疼,黃鐘苦笑道:“伯爺,這事肯定和漢王無關,您何必去找他鬧一場呢!”
“揪出了兩個內奸,漢王又得欠我的人情了。嘶…這家伙還真是下死手啊!”
方醒前腳剛走,后面朱高煦就怒火沖天的打馬出來,嚇得圍觀的人群一哄而散。
這位王爺可是會抽人的。
方醒回到家中,正好徐慶也到了。
“伯爺您這是…”
方醒擺擺手,“此事不提也罷,徐先生來的正好,我這里正好有事與你商量。”
方醒也不去更衣,就這么和徐慶在前院的角落里說話。
“有沒有興趣開一家連鎖雜貨店?”
“雜貨店?”
徐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雜貨店哪里沒有,用得著專門去做嗎?而且連鎖是啥意思。
方醒覺得屁股挨不住了,就解釋道:“這個雜貨店的規模要大,不但要經營針頭線腦這些零碎,大明有的東西,和百姓相關的東西,咱們都可以賣,而且是敞開了賣。”
徐慶覺得有些意思,就問道:“伯爺,那貨源呢?”
方醒笑道:“南北都要采購,咱們的采購量大,那么肯定就便宜,這樣就能占據了成本優勢。”
“伯爺,從各地采購加運送,這耗費可不低啊!”
方醒說道:“可咱們量大呀,開始肯定要謹慎,只是先在金陵開一家規模大的,見成效了,咱們再鋪開,不但能賣貨,而且還能送信,送包裹什么的。”
徐慶驚訝的道:“伯爺,這種雜貨店怕是開不起來吧。”
“你擔心投入的銀錢?”
方醒笑道:“這門生意只是一個初步的想法,如果真要做,肯定要引入其他資本。”
徐慶指指皇宮方向,方醒點點頭道:“抑商的聲音從未停止過,這是為何?不就是擔心利之所在,人心崩壞嗎!那咱們就先讓大家看到好處。”
“運河正好開通了,南北貨物的運輸成本大幅下降,這就是商機。”
方醒說的激情四射,可徐慶卻覺得他的目的不在于此。
“我這就進宮,若是同意的話,那咱們就先在金陵開一家。”
于是方醒就再次出門,匆匆進宮。
朱棣剛被朱高煦鬧了一回,此時看到他一瘸一拐的樣子,就皺眉道:“你不好好的養傷,來此作甚?”
方醒看看左右,“陛下,臣有機密事要說。”
朱棣揮揮手,殿內就只剩下了大太監,至于擔心行刺,呵呵!
朱棣覺得自己一巴掌就能把方醒打翻!
方醒這才把自己的打算和盤托出。
“…陛下,太孫殿下那邊已經查到了一些初步的東西,農戶們的負擔太重了!”
朱棣皺眉道:“你想把這個雜貨店多開幾家,然后繳稅嗎?”
方醒點頭道:“正是,陛下,前宋為何以半壁江山擋住了縱橫一時的蒙元人?那不就是因為開海貿易嗎!大明的商業不振,于是稅賦都壓到了農戶的頭上,總得想個辦法紓解一二…”
朱棣面無表情的道:“你準備如何分配?”
方醒坦然道:“陛下,臣想先設立本金十萬兩,皇家出四萬兩,臣出兩萬兩,剩下的用來引入其它人。”
四萬兩銀子朱棣肯定是不缺的,可他略一思忖之后,就說道:“此事你與瞻基去說,朕不管。”
老狐貍!
回到家,方醒讓人去請朱瞻基來,他實在是不想再動彈了。
趁著這個時間,解縉就把事情了解了一下,然后笑道:“陛下知道這是好事,可卻不能出頭,否則就有人會說什么與民爭利,皇家成了商家。”
方醒伏在書房里放平的躺椅上,說道:“大商人多半都有后臺,那些文官武將總說什么與民爭利,只要這個雜貨鋪弄大了,大家才會恍然大悟,原來做生意是要繳稅的啊!”
解縉點頭道:“關鍵是交稅之后還能掙錢,這個就比較有說服力了。”
方醒嘿嘿的道:“解先生,若是以后這個雜貨店開到了別的地方,比如說…朝鮮。”
解縉無奈的道:“老夫就知道你做事從不簡單,怪不得你要去找陛下合股,可你就不怕那些錦衣衛的人進去搗亂嗎?”
方醒惡趣味的笑道:“可這里面大頭就是皇家,不管是錦衣衛還是太監,搗亂的都是傻子。”
解縉身體后仰,倒吸一口涼氣道:“你的意思是…這個渠道陛下不走錦衣衛?”
方醒說道:“紀綱最近抄家都抄財了,百官見之顫栗不安,氣焰囂張啊!”
“你的意思是說,紀綱的好日子不多了?”
這個消息倒是很合解縉的心意,畢竟當時要不是方醒和朱瞻基出手的話,他已經被凍死在了那個雪堆之中。
方醒說道:“紀綱跋扈,可我認為是陛下故意放縱的,只是在養豬而已,等到豬肥了,一刀殺了吃肉。”
解縉說道:“是了,想想周興,來俊臣之流,紀綱還敢這般囂張,確實是不知死活。”
等朱瞻基來了之后,方醒把事情說了一遍。
朱瞻基沉吟道:“此事確實能鶴立雞群,也可為以后的商稅做鋪墊,就是不知能盈利幾何。”
方醒笑道:“保證賺的讓你笑的合不攏嘴。”
朱瞻基躍躍欲試的道:“德華兄,那交給小弟來辦如何?”
方醒無所謂的道:“可以,這方面我會寫一本書,到時候你參考就是了。”
這種‘市’又無需按照以后的來,只需把貨架擺出來,管理做上去,賬目清楚,物流穩定就行了。
方醒突然說道:“那些賬房可以不用去請,書院的學生們輪流去,一人一年。”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