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今夕何夕樂其中’、‘快樂11111’、‘?飛花’、‘愛,就是痛’,以及眾籌的三個盟主。小初心親自出手啊!
目前盟主共計五十位,感謝大家。
孫祥笑道:“興和伯的賀禮咱家不敢要,罷了,什么事?”
方醒的‘賀禮’可不容易拿,所謂的升遷,孫祥還能往哪升遷?
那便是你死我活!
送你上天!
“把我的家丁從刑部大牢里放出來。”
“這很簡單啊!”
孫祥覺得方醒是在戲弄自己,從目前來看,辛老七絕對是冤枉的,只因先前方醒被禁足,所以才被拖到現在。
“刑部的人正巴不得興和伯去要人,興和伯,你這是在逗咱家呢!”
方醒指指皇宮,“陛下正在氣頭上,方某若是去了就是借功跋扈,而你卻不一樣,只是順手而為,刑部的也不敢聲張,至此彼此相安。”
孫祥有些懊惱,覺得自己在東廠待久了之后,居然失去了政治敏感性。
這樣可是會重蹈紀綱的覆轍啊!
方醒退后一步,說道:“那么此事就這樣了,孫公公還是趕緊去抓那對父女吧。”
孫祥點點頭道:“咱家知道,不過卻沒抱希望。”
果然,半個時辰后消息傳來,那對‘父女’已經齊齊的死在了家里,居然是服毒。
孫祥接到消息后,唏噓道:“咱家還是上了興和伯的當,兩具尸骸換來了一個麻煩,罷了,叫人去刑部,找值班的人把辛老七放出來。”
“公公,興和伯遣人來給了消息,說是曾述先殺了自己的隨從,然后自盡。”
瑪德!
孫祥真的想罵人了!
曾述的尸骸一直在朱雀衛的營地里擺放著,卻不肯給東廠接手,難道方醒當時就想用這個線索來換取辛老七的自由?
“公公,興和伯不敢觸怒陛下。”
“不是這個。”
孫祥覺得不對,皺眉道:“現在說這些都沒用,查清曾述和那個隨從的身份,然后連夜開始調查。”
“方醒在干什么?”
“公公,陛下令興和伯去調查此事,顯然是不大相信咱們東廠。”
孫祥的臉上浮起一抹鐵青,說道:“趙王以前在宮中得意,不少人都對他頗有好感,咱家當年…罷了,他去他的,咱們去咱們的,要快!”
如是被方醒先查出來,那東廠可就丟大人了。
速度!
辛老七在刑部大牢里,除去第一天獄卒出手之外,再也沒受過罪,所以從牢里出來時,就是身上有些臭味。
走到刑部大牢外面,當看到方醒時,辛老七跪地道:“小的沖動,壞了老爺的事。”
方醒說道:“一切都在預料之中,你且起來,咱們去找找那位操控者。”
一行人來到了城東的一家客棧外面。
“洪福客棧,好名字!”
此時北平城中多了許多車馬,在看到方醒等人后,那些從東邊而來,準備進宮的官員都離的遠遠的,生怕沾上洗不清。
“方醒,這是干什么呢?”
只有徐景昌不忌諱這個,他路過看到方醒后,就湊過來問道。
除去門口掛著個燈籠之外,客棧里黑乎乎的。
“有謀逆賊子,定國公可要與我一起殺賊嗎?”
徐景昌一聽就縮了,這可不是他目前能沾惹的事,就笑道:“罷了,哥哥我先去宮中,不然晚到可要受罰,你且小心些。”
徐家剛出了一位敢頂朱棣的魏國公,而徐景昌自己也是才將收斂了些往日的跋扈,所以自然深諳韜光養晦之道。
方醒點點頭,等徐景昌一走,他就舉起了手。
小刀從黑暗中走出來,近前稟告道:“老爺,曾述來過這里幾次,都是晚上,里面目下有兩個伙計在,都深居簡出,不知道是否還有其他人。”
“大過年的,就算是叫花子也得要出去游蕩一番,深居簡出就是嫌疑,準備。”
辛老七在牢里被憋了幾天,早就忍不住火氣了,第一個上墻。
等他翻過去后,方醒指著大門道:“突襲!”
身后的斥候百戶悄然上前,而小刀已經順著圍墻在往二樓攀爬,靈巧的就像是猴子。
“嘭!”
斥候百戶的人撞開大門的同時,小刀也從二樓破窗而入。
“誰?”
一隊斥候持刀沖進去,喝道:“奉旨拿賊!所有人原地跪下,否則殺無赦!”
二樓馬上傳來了奔跑聲。
“跪下!”
小刀的厲喝傳來,方醒負手站在大門外面,看著粗大的木柱子,仿佛在感慨著什么。
“破壞環境啊!”
“嘭!”
樓上突然一聲響,緊接著一個黑影隨著窗戶的碎片往下落。
方醒仿佛沒看到一樣,而方五站在他后面不遠處也沒動。
黑影在半空中就看到了方醒和方五,他一聲大喝,手中的短刃朝著方醒扔了出去。
方醒原地不動,背負在身后的右手轉過來,一面薄薄的鋼板就豎在了身前。
叮的一聲響,方醒丟掉‘盾牌’,拔出長刀,沖向了那個剛落地,正在翻滾的男子。
男子一個翻滾就爬起來,正準備從右邊跑,可一隊軍士卻從巷子口里鉆出來,不懷好意的看著他。
對面嗎?
對面就是拔刀盯著自己的方五。
男子后退無路,前進無門,只得叫喊一聲,然后赤手空拳的朝著方醒沖過來。
“殺!”
方醒揮刀,男子的身形驟然一閃,躲過這一刀的同時,合身撲向方醒。
只有拿住了方醒才能活命!
方五動也不動,那些軍士也事先被打了招呼,原地不動。
“當啷!”
方醒出乎男子預料的手一松,刀落地,然后…
一把短刀就在方醒左手中,正對著男子的腹部。
“噗!”
短刃入腹,男子抓住了方醒的左手,目光呆滯的道:“我愿降…”
方醒搖搖頭,左手用力的攪動了一下。
“不管你是誰的人,本伯都不想去蹚這趟渾水!”
男子的手慢慢松開,方醒退后幾步,然后捂著胸口道:“本伯的胸口中了一拳,有些發悶。”
方五一臉焦急的跑過來道:“老爺,您這是傷到了心脈啊…”
“會死嗎?”
方五一本正經的道:“不會,不過需要靜養些時日,最好少操心。”
“不錯,哪天老爺我送你進宮去做御醫。”
方五愁眉苦臉的道:“老爺,聽說要挨一刀呢!”
此時那些軍士拖死狗般的拖出兩個男子來,方醒淡淡的道:“堵住嘴,交給東廠的人,咱們回去繼續守著,不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