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宇智波止水已經不在了,那么正常使用別天神阻止宇智波叛亂的可能性也沒有了,所以這樣危險的能力留著也失去了意義,再考慮一下保留這樣的眼睛可能造成的隱患…所以毀掉它是最正確的選擇。
羽衣是這樣對三代火影進行說明的。
坦白的說,這樣的解釋還是有點邏輯的,但是沒有人會相信就是了。
可羽衣就一口咬定這就是事實了,火影還能怎么辦?他總不至于拷問羽衣或者讓山中一族入侵羽衣的腦袋吧?
本次的事件羽衣搶占了合理性的制高點,火影就算是懷疑他的說法,甚至能確定止水的雙眼就是在他的手中,可那又能怎么樣?
想要拿回止水的眼睛,除非跟羽衣徹底的撕破臉…這真是一種危險的想法。
所以實際上羽衣給出的解釋不是在說是與非,而是在表明一種態度。
“別天神”跟“白夜叉”火影只能二選其一,誰的價值更大需要火影進行判斷。
而這樣的判斷,火影就是用腦干考慮也知道該怎么選擇,一雙眼比得上一個人嗎?
所以他認可了羽衣的說法,默許了他的行為。客觀的講,羽衣持有別天神,比團藏持有更讓他放心。
拿著就拿著吧,終歸是用來嚇唬人的,以羽衣的性格說,他既不會把自己的眼睛摳出來換上新的,也不會隨便以思想入侵的方式去控制誰。
這一點火影相信自己不會看錯。
實際上他想的也很對,羽衣確實不會這么做。
羽衣把別天神拿到手,出發點是不想自己被控制,而不是用這樣的幻術去控制別人。
對于宇智波一族來說,很出奇的當天夜里的全族會議止水并沒有參與,可這實際上并不算太嚴重的事情,畢竟這種情況以前也曾經發生過。
但是從第二天起,止水再也沒有出現過這就引起了他們極大的懷疑。止水真的出問題了嗎?
然后,止水的遺書就被發現了,再加上他的蹤跡一直未曾出現,所以…止水這樣的忍者真的選擇了自殺?
沒有人會相信。
宇智波難以接受這一點,“宇智波最強”看起是那種孱弱到會因為遺書上那可笑的理由而選擇自我了斷的人嗎?止水絕對沒有那么狹隘。
與其相信止水是自殺,不如相信遺書是偽造的…對于現在的宇智波而言,最關鍵的是找到止水的蹤跡,哪怕僅僅是遺體。
而這一族內唯一知道真相的宇智波鼬,卻在這件事上選擇了隱瞞。
以原本的故事來說,鼬對止水尸體的所在隱瞞不報,無外乎是等待他的陳腐,那樣止水失去眼睛的機密也就隱瞞下來了,宇智波也不至于懷疑到木葉身上,從而避免再度劇烈惡化兩者之間的關系。
當然,這樣也可以隱瞞止水死前與他進行過接觸,從而避免自己成為被懷疑的對象。
結果而言,雖然他依舊成了被懷疑的殺人兇手,但是止水眼睛的事情還是被隱瞞下了。
而現在他什么都不說,理由也無外乎如此。
不過這一次他只是被列為第二懷疑對象而言,因為現在木葉有人比他更適合背鍋…上白石羽衣嘛。
搞不好白夜叉返回木葉的第一目標就是除去止水,而現在他果然動手了…也大概只有他能在沒有造成極大動靜的狀況下暗殺了止水。
這個理由不算新奇但是卻有點歪曲,不過…因為某人有殺人的實力,現在人死了,那么就懷疑人是他殺的,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這樣的有罪推定,對忍者來說是太正常不過的邏輯了。
自從止水“消失”之后,宇智波尋找他的行動一直繼續著,可隨著時間的推移止水一直沒有出現,這基本上確定他的死是確定事項了,但只要沒有找到他的遺體,那么宇智波就還保留著一絲希望。
或者說他們不想放棄這一絲希望。
但這種行為和無望的期盼注定是徒勞無果的。
就結果而言,失去“最強”會讓宇智波暫時偃旗息鼓的同時更加堅定他們叛亂的決心,因為木葉除掉止水的行為,讓他們相信兩者之間的矛盾根本上是不可調和的。
人就是這樣,在止水還在的時候,因為他跟木葉上層的親近且一直抵觸叛亂的行為,宇智波未嘗對止水就沒有懷疑,但是他現在消失或者說死亡了,卻反而好像他成了最忠心耿耿的宇智波一樣了。
宇智波活動的重心也不會全部轉移到尋找止水的行為上去,他們的準備依然在繼續著,不過沒有止水的狀況下,他們更隱秘了。
同時,在止水死后,現在的三代火影不光頭痛了,甚至他連腎都疼、全身疼。
團藏做的事情不可能不了了之,這次他太過線了,完全打亂了既定的策略,因此三代開始嚴密的監控他的行為,不可能讓他再為所欲為下去了。
同樣的,羽衣也沒跑,他被暫時禁止跟宇智波的一切接觸,同時行為也受到了一定的限制,這樣的處罰力度弱于團藏,因為他的事情最多也就是不可抗力造成的任務失敗,而團藏則是惡意阻撓。
但實際上說起來,火影對兩人的處罰都是象征性的,沒什么實際意義,對羽衣來說嚴厲的處罰沒必要,而對團藏來說…“根”畢竟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在這個時期火影并不想跟他們正面起什么沖突。
本身狀況就夠復雜的了,現在的副本對火影來說已經是修羅難度了,他不想再主動給自己加料。
對于出現的制約和監視,團藏當然覺得不爽,但是對于羽衣來說則剛剛好,他樂于被“束之高閣”,什么都不干。
這樣他剛好可以照顧他的兒童團。
“你想參與到體術的修行之中,跟他們幾個一樣進行對戰?”這些天鳴人逐漸習慣了羽衣這里之后,變得不再那么小心翼翼了,也漸漸恢復了本性,畢竟羽衣不是什么可怕的人。
不過對于他的這個要求,羽衣有點無奈。
跟這些孩子們相處的時候,從羽衣的狀態上完全看不出他剛剛搞出了什么事出來,他的樣子和情緒一如往常。
畢竟,與這邊相比,宇智波的事情對他來說只是支線任務。
要說鳴人的性格吧…好吧,他還是很積極向上的,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做好被虐菜的準備。
除去鳴人之外的其他三人,未來的修行已經持續了很長時間了,雖然距離靈活使用還差得遠,但從掌握的術的數量上來說,她跟其他幾位都不在一個級別上。
而要說實戰經驗,人家君麻呂更是不必說,雖然年紀很小,但是指不定死在他手上的人已經在一個排以上了。
至于白,雖然比鳴人早開始學習了沒有多少時間,但是他的理解能力確實更強,學習能力和悟性毋庸置疑。
鳴人這種直來直去的類型,或許可以說是“大智如愚”,但聰明這個詞,讓羽衣有些頭疼的是它無論如何也不能用來描述鳴人。
或者說鳴人的“聰明”,并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聰明,是讓人難以理解的、不可捉摸的聰明,這貨是那種要么不開竅,只要一開竅了就能作個大死的類型。
腦子沒有遺傳到啊,不管是水門還是玖辛奈,學東西都很快的。
“我覺得吧,你先在水面上站穩了再考慮其他的問題為好。”羽衣還是好心的奉勸了一句。
其實他的教育方式也有點問題,不說拔苗助長吧,但是跳了步驟,以鳴人的年紀,能好好地上個樹就不錯了,結果羽衣直接把他扔水里了…但這也不怪羽衣,因為他的思維就是這么回事。
當年,他直接就能站水面上了,然后后來未來也能直接站上,對君麻呂來說這種基礎的事情壓根不用羽衣教人早自己就會了,而白也沒費勁,按照此種尿性…咳,慣性,羽衣覺得鳴人君也行的。
他以他們四個人為樣本總結出來的就是這樣,于是零基礎的小鳴人就遭罪了…沒人告訴他他的抽樣不足,且抽的都是同一類人。
控制查克拉這種細活對于鳴人這種粗線條來說,真心應該慢慢來。
“我覺得我已經沒問題了!”
可鳴人自己不這么認為,別人都打來打去的,只有他孤零零的玩水,他當然不太服氣,學習進度憑什么差這么多?
至于水上漂的意義,鳴人也是不太懂的。
“喔…那好吧,未來,你過來你跟他交手試試。”羽衣無語,既然你自己找刺激,那這個可怪不得別人了。
“明白,羽衣!”
看著未來的眼睛亮晶晶的…總之鳴人現在想后悔也來不及了。
“這次我跟上次可不一樣了!”但人家鳴人壓根不怵,他還自我感覺良好呢。
“少廢話,快開始!”未來有點迫不及待了。
鳴人也迫不及待了,他還想報上一次的一箭之仇呢。
于是鳴人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沖到了未來身邊,接著準備出拳,然后…就見未來在他還沒有來的及作出什么反應,直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轉身、足下發力、擰腰、手臂帶著微弱的雷光向斜上方發力,然后…爆投。
這叫一支穿云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鳴人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一眨眼他就被扔上了將近二十米的空中,然后就是失衡、失重,以及…慘叫。
聽著這一點節奏都沒有的叫聲,未來笑彎了眼睛,此類欺負人的行為,大致可以稱之為“覺醒”…血紅辣椒的血脈覺醒。
姐姐把你舉高高,問你快樂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