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族?”
御書房中,當蕭文軒得知刺客來自蠻族的時候驚詫不已。
“父皇,刺客是來自蠻族不錯,但是昨夜刺殺兒臣的刺客不下于三百人,如此規模的刺客是如何進入長安城的,此事太過蹊蹺,這次刺殺對兒臣到是罷了,若是對父皇…”
到這,蕭銘不了,他是故意嚇唬蕭文軒。
果然,蕭文軒的臉色變得極為難堪,他道:“你的有道理,這件事朕已經派出了麗景門的人去嚴查,你放心,父皇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謝父皇,只是兒臣還有一個請求。”
“吧,能答應你的,父皇一定會答應。”蕭文軒心中對蕭銘有些愧疚,這大功尚未封賞,此時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剩下的刺客依舊沒有蹤跡,為了兒臣自身的安,請父皇允許兒臣將隨行親衛擴充至一千人。”蕭銘道。
在長安,每個藩王攜帶的親衛數量都是有限制的,這是防止出現禍亂。
考慮到現在蕭銘的情況,蕭文軒點了點頭,道:“朕準了。”
“謝父皇。”蕭銘躬身道。
現在杜蘅依舊在長安城搜查刺客,只是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消息,而因為刺殺的事情,蕭文軒也無心上朝。
二人了幾句話,蕭銘退出了御書房,他準備去找三皇子。
到了宮門外,蕭銘讓趙龍去金吾衛大營調遣兵馬,不多時,戚光義帶著一千騎兵抵達了宮門。
上了馬,蕭銘帶著一千騎兵徑直到了三皇子的府衙,一千騎兵將三皇子府圍的水泄不通。
“蕭銘,你這是什么意思?”
得知蕭銘帶著重兵而來,三皇子到了王府外,臉色異常難看。
在大渝國混了這么長時間,自然清楚誰得寵,誰就可以在長安橫著走,這些皇子哥哥以前無不在向他證明這個道理。
七年前,無論是太子,二皇子還是三皇子這些人可都明目張膽地羞辱過他。
“三哥這么緊張干什么,是三哥這長安天黑不好走路,我只能多帶一些兵馬一起走了。”蕭銘騎在馬上,正如以前三皇子騎在馬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
在前來長安的時候蕭銘就決定不再一味的韜光養晦,而是要攻守兼備,以前對他來毫無實力的憤怒沒有意義,而現在對他來真理只在火炮的射程之內。
拳頭大就是道理,他沒有這么多時間和這些皇子玩陰謀詭計。
蕭臻的臉色鐵青,若是以前,這蕭銘怎么敢在他面前如此猖狂。
見三皇子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蕭銘繼續道:“三哥,難道你不邀請我進去坐坐嗎?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和三哥,比如荷蘭人的事情…”
此話一出,三皇子瞳孔極速放大,身子似乎都僵硬在了一起。
望著胸有成竹的蕭銘,蕭臻忽然覺得這個以前他根看不起的七弟竟然如此可怕。
“請吧。”蕭臻的眼睛瞇了起來,“只是七弟就不怕入了我的王府就如同入了虎穴嗎?”
蕭銘下了馬,一邊向三皇子的王府走去,一邊笑著道:“三哥笑了,不過我若是出了意外,我保證這王府中也不會有人活著。”
蕭臻心中一冷,蕭銘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殺意,他望著蕭銘帶來的一眾騎兵,這些騎兵同樣給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到了王府正殿,蕭銘撿了個位置坐下,而三皇子則是坐到了主位。
這時三皇子開口道:“七弟,昨夜你被刺殺的事情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但是這件事真的和我沒有關系。”
“我知道和三哥沒有關系,但是三哥昨晚那番話必然是有所指摘吧,只不過我想三哥同時也是在看戲,若是我死了就干凈了,若是我活著倒是可以談一談,不是嗎?”蕭銘瞇著眼睛道。
“七弟果然聰慧。”蕭臻眼神銳利,“這件事我的確知道一些蛛絲馬跡,只是我又為什么要告訴七弟呢?”
打量著正殿內的環境,蕭銘忽然在正殿的角落里看見了一枚精致的鏡子。
只是這枚鏡子和青州的鏡子大不相同,不理會三皇子的話,他徑直站了起來走向那個鏡子。
三皇子怔了一下,看向蕭銘走向的地方一陣錯愕,眼中露出一絲驚慌。
“這鏡子真漂亮,不過不是青州所產。”蕭銘拿起鏡子道:“這也是荷蘭人的貨物吧,不知道多少錢一個?”
三皇子有些無奈,蕭銘來的太快,他根沒辦法及時收拾,他嘆了口氣道:“沒錯,這的確來自荷蘭商人,至于價格,是青州鏡子的五倍價格,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五倍?嘿嘿,這個荷蘭人可真夠黑的,是不是青州的鏡子讓楚王把荷蘭人的鏡子砸在自己手里,賠了不少銀子。”
蕭銘笑得滿懷惡意,李開元曾和他過,他曾經將鏡子當作贈禮送給楚王世子,但是楚王世子不但不高興,反而還有些惱怒。
從那時起他就明白這其中可能有蹊蹺。
話的時候,蕭銘盯著三皇子的眼睛,發現他的瞳孔縮了一下。
“什么都瞞不住七弟呀,就在青州販售鏡子的同時,荷蘭人也運來一批鏡子,不過如你所想,這些鏡子價格太高,根無法和七弟你的鏡子競爭,現在你該滿意了吧。”三皇子幾乎咬著牙道。
心中大樂,蕭銘將鏡子丟在桌子上,他道:“此事不提也罷,三哥還是怎樣才能告訴我刺客是誰派出的,不要是蠻族,這騙不了我。”
“這么七弟已經知道這些人是蠻族混血的了?哈哈,好吧,既然如此,我們就開門見山,來你若是死了,這荷蘭人的秘密也就不會泄露了,至少可以晚幾年再泄露,但是現在只能和你談了,這交換的條件就是這荷蘭人這件事,既然你都知道了,想必也明白楚王和荷蘭人來往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但是現在這件事來瞞不住了,所以,我們希望在這件事上七弟能夠幫助我們平穩地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