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玉!”
詩會上因為這句話,頓時陷入了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蕭銘四人。
這時又一聲響了起來,“潘玉,這話可不能亂,你有什么證據齊王在作弊呢?”
“真是難得,沒想到蜀王也來長安了。”蕭銘看向話的人道,此人卻是五皇子蜀王。
“蜀王殿下,我可沒有胡,這秦瑞,朱玉書,杜博遠哪個不是草包飯桶,他們的詩怎么會入公主的法眼,剛才我就看見齊王殿下和三人竊竊私語,這必然是齊王教他們的。”潘玉道。
陳玉書皺了皺眉頭,“潘玉,你我無冤無仇,你怎么血口噴人,今天你倒是把話清楚了,你想怎樣”
蜀王聞言,勸道:“平山,這是何必,潘玉不相信你的才華你只需當著公主殿下的面再作一即可,無需動怒。”
眼睛在蜀王和潘玉的身上轉了一圈,蕭銘明白這二人一唱一和明顯是唱雙簧,這一個白臉一個唱紅臉而已。
蕭銘就因為這蜀王在硝石上作祟心中十分不爽,加上以前二人在長安的恩怨,此時更是心中火起。
若不是他動員了整個封地的百姓尋找硝石,這次滄州之圍恐怕就是另外一個結果了。
而現在這個混蛋竟然大言不慚站在他的面前,再次和自己過不去 蜀王的話一出,陳玉書頓時有些心虛,秦瑞和杜博遠也一樣,他們可真的是作弊的。
見二人不話,潘玉更是來勁,“哼,踏秋詩會混入如此劣徒,這倒是真的污眾人的眼睛,而堂堂齊王卻助紂為虐,這傳出去豈不是笑話,丟了皇家的臉面。”
蜀王道:“潘玉,話可不能這么,齊王以前可沒少丟皇家的臉面。”
這話一出,頓時詩會上響起不少惡意的笑聲。
蕭銘冷眼旁觀,此時蜀王終于撕掉了偽善的面具,他問陳玉書道:“平山,這貴族子弟污蔑藩王該當何罪?”
陳玉書怔一下,道:“回殿下,這污蔑藩王,貴族子按律當鞭笞一百。”
“好,你現在便到外面尋一個鞭子進來。”蕭銘瞇著眼睛看向潘玉。
這蜀王和他平級,二人有恩怨倒是罷了,這個潘玉是何人物,也敢來羞辱他,此次不給這些人一點顏色看看,他們還不知道他這齊王已經不是以前任人嘲笑的齊王。
“這…”朱玉書奇怪看了眼蕭銘。
“還不快去!”蕭銘瞪了他一眼,朱玉書點了點頭,立刻跑了出去。
蜀王和潘玉這下倒是摸不著頭腦了。
沉默了一會兒,蜀王嗤笑道:“齊王,難不成你還想和王打架不成,不過這次你可不要哭哭啼啼回去找你的母妃。”
龐玉坤自己這次的功勞很大,很容易惹其他皇子的記恨,如今果真應了他這句話。
這蜀王看來就要當這個出頭鳥了。
自己若是受了這番羞辱,傳出去也會被人笑話,丟了顏面,這若是和蜀王打架,這事肯定要鬧到蕭文軒哪兒,到時候必然又是一頓訓斥,接著在朝堂上肯定又是被大臣們一陣數落。
不過他蕭銘可不是吃虧的人,他道:“王在滄州城頭和蠻族血戰的時候,你還不知道躺在哪個妓女的懷里吃奶呢,就憑你也配和交手。”
此話一出,蜀王的臉頓時漲得通紅。
在長安的時候他和蕭銘一向不對頭,同時京城惡霸,二人沒少沖突。
這次蕭銘得了這么大功勞,他自然是心軒將自己召入長安,他就一心想尋個機會羞辱蕭銘。
畢竟以前的時候,蕭銘總是被他欺負。
因為蕭銘年紀比他,母妃也沒有什么背景,被打一頓頂多回去向蕭文軒和珍妃告狀。
而對蕭文軒來,當時頂多是把二人訓斥一頓。
“你再一遍試試!”蜀王怒道。
“你也配!”蕭銘毫無懼色,此時這蜀王在他眼中比蠻族還可惡,這蠻族是死敵,而這蜀王卻不顧大渝國安危在扯他的后腿。
就在二人就要擼袖子上的時候,忽然一個嚴厲的聲音響起,“誰敢在宮的詩會上胡鬧。”
帷布被拉開,層層珠簾之后,平陽公主等一眾女子被遮擋在后面。
“參見公主殿下。”,這時一眾書生躬身道。
平陽公主是長輩,蕭銘和蜀王同時道:“見過姑姑。”
“原來是蜀王和齊王,我當時誰有這大的膽子,怎么現在打到姑姑的詩會上了?”平陽公主肅聲道。
蕭銘道:“回姑姑,蜀王污蔑侄兒作弊,多次出言侮辱侄兒,侄兒不忿才會和他起了爭執。”
“蜀王,可有此事。”平陽公主沉聲道:“你們以前鬧鬧也就罷了,如今各為藩王,怎么還如此胡鬧。”
“姑姑,侄兒是看不慣蜀王作弊才會斥責他,侄兒這么做也是為了姑姑,陳玉書,秦瑞,杜博遠,三人是長安皆知的草包,怎么可能會入選。”
“你這四詩分別是齊王和他們三人的?”平陽皺著眉頭道,他同樣了解這三人的事。
“蕭銘,你身為齊王,怎能如此行事,此話你怎么?”平陽公主道。
這件事蕭銘的確在作弊,但是這些書生也不干凈,這次不少書生提前準備了詠菊的詩藏在身上,準備拿出來,不過因為不詠菊改詠戰詩,這些書生才會措手不及。
和這些人他們比起來,自己不過半斤八兩,他不否認,也不承認,道:“姑姑怎么又知道他們詠不出來這樣詩,若是姑姑不信,可以當著眾人面的一試,若是三人能對上,姑姑便將三人納入魁可好?”
平陽公主迷糊了,這蕭銘信誓旦旦,倒是讓她摸不準了,她道:“既然如此,宮便出題一試,蜀王,你若是誣陷他們,不得我要在你父皇面前你兩句。”
“是,姑姑。”蜀王十分自信,“若是屬實,也請姑姑揭露齊王這不堪的面目。”
這時朱玉書也拿著馬鞭回來了。
平陽公主道:“玥兒,由你出題,試他們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