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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章 贈詩

  日頭到了正午,曲江池的人流濃密了。┡

  略帶秋意的陽光灑下,溫度中帶著一絲涼意,高遠的藍色穹頂之上朵朵純凈的白云漂浮,美麗原始的景致讓人心曠神怡。

  柳樹下,蕭銘的應允讓三人大喜,接著秦瑞為難道:“殿下,這詩會乃是公主主持的,這上面寫著憑詩進入,不瞞殿下,這五年間每次我等都會被擋在門外,還被其他人嘲笑一番,如今殿下據才情無雙,這次可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是。”

  “就是,要是能同公主殿下一起游湖,這晚上回去死了也值得了。”朱玉書一副向往的神色。

  杜博遠聞言撞了一下出神的朱玉書,朱玉書回過神來,這才想起這公主是齊王的姑姑,此時怎么豈不是大不敬。

  他趕緊道:“罪過,罪過,殿下,我這是胡八道,胡八道。”

  對這位姑姑蕭銘一直有一種很危險的感覺,能籠絡這么多裙下之臣,她這位姑姑看似無害,其實能量巨大。

  也正是因為如此,魏王才會對她格外照顧。

  “無妨,與其讓其他酸軟的書生去和姑姑游湖,還不如讓你們得了便宜。”蕭銘沒心沒肺地笑道,他可不把平陽公主當姑姑。

  三人聞言,頓時一驚,接著紛紛露出感激涕零之色,秦瑞道:“殿下,五年不見,殿下還是那般真性情,為了殿下今日如此照顧我們,今后有什么事情,我們三個絕不推辭。”

  “絕不推辭。”

  朱玉書和杜博遠同樣喜不自禁,在他們心中,這齊王還是和當年一樣,太夠意思了。

  蕭銘淡淡笑了起來。

  其實和平陽公主游湖不會生什么,這不過是一種榮耀而已,基上等于明星和粉絲拍個照之類的。

  雖在蕭銘看來很無趣,但是若是三人能和平陽公主游湖,這足夠他們拿出來吹上一年了。

  “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進去?”

  帷布外面被淘汰人嘆息著離開,被選中的書生,貴族子弟大笑著進入帷布內,門口的人來少,蕭銘道。

  “那么還請殿下費心了。”三人一臉期待。

  “那你們聽著。”

  蕭銘細想一下,科技庫中的詩詞歌賦頓時涌上數十萬條,他挑了三出來。

  對秦瑞,他道:“這詩叫《相思》,紅豆生南國,春來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妙呀!”三人聞言拍手叫好。

  朱玉書大喜過望,道:“殿下大才,這隨意的一詩就了相思之情,此情此景,這詩太適合詩會了,秦瑞,這詩給我吧,我先進去。”

  “滾!”秦瑞立刻急眼了,“殿下這是給我的,誰都不能搶。”

  “我就要搶,你要是不給,我今晚就回家告訴我爹你父親前天逛了青樓,讓他在皇上面前參你爹一。”朱玉書淡定道。

  “無恥!”秦瑞和杜博遠同時罵道。

  朱玉書嘿嘿笑道:“為了公主殿下,無恥又何妨?殿下,我去也。”

  罷,朱玉書一邊念著詩詞,一邊向帷布前走去。

  秦瑞頓時哭喪著臉看向蕭銘:“殿下,你可要為我做主呀,這朱玉書太卑鄙了。”

  蕭銘搖了搖頭,這朱玉書深刻反映了當年四人流氓個性。

  他道:“怕什么又不是沒有了,這詩叫《聽箏》,鳴箏金粟柱,素手玉房前。欲得周郎顧,時時誤拂弦。”

  “妙,殿下出口成章,這讓我等佩服的五體投地。”秦瑞聽了這詩臉上的氣憤之色立刻消失無蹤,樂滋滋地道。

  杜博遠早已忍不住了,一把推開秦瑞,“殿下,還有我,還有我。”

  蕭銘看了眼杜博遠,道:“洪之出生將門,這情呀念呀之類的詩不合適,王給你這詩叫做《八陣圖》,聽著,功蓋三分國,名成八陣圖。江流石不轉,遺恨失吞吳。”

  杜博遠一聽,喜的抓耳撓腮,這三人和以前的蕭銘一樣不學無術,畢竟生在官宦之家,將來當官根不需要參與科舉,自然一個個懶得讀書,這詩自然也就不會了。

  念了這三詩,蕭銘跟著秦瑞和杜博遠向帷布出走來。

  這時的朱玉書已經將詩作寫了下來,門口的金甲侍衛將詩作拿去,從側門進入了帷布內,似乎要呈給平陽公主。

  “殿下,請?”

  到了門前,朱玉書忙給蕭銘遞上紙和筆,秦瑞和杜博遠一副仇人的模樣瞪著朱玉書。

  朱玉書連連賠笑,請二人吃酒,二人才作罷。

  “你們先進去吧。”蕭銘倒是不著急,讓給秦瑞和杜博遠。

  此時二人也急著進去,拿起紙筆便寫了起來。

  不一會兒,金甲侍衛走了出來,道:“這位公子,你可以進去了。”

  “殿下,多謝了,我在里面等著殿下,這后面還要仰仗殿下多多幫忙呀。”朱玉書對蕭銘深深鞠了一躬。

  罷,大笑著走了進去。

  這時秦瑞和杜博遠也寫好了,將詩作呈了進去,同樣,二人也部通過。

  只剩下自己,蕭銘想了想提筆寫道:“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后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寫完這詩,金甲侍衛將詩作呈了進去。

  一道帷布相隔的一側,此時平陽公主正端坐在一把鋪著貂絨的紅木椅上,在她的下方,擺著兩排桌椅,此時坐著不少長安城中的才女,鶯鶯燕燕,綠肥環瘦,倒是人比花嬌。

  “公主殿下,今年倒是來了不少有才學的青年才俊,這一《相思》之后,又是一《聽箏》,現在又是一《八陣圖》,往年可很難見到這樣的詩作。”

  平陽公主左下手,一個女子開口道,此女一身紅紗披身,冰肌玉膚,眉心一點朱砂,五官精致倒是個十足的美人。

  “襄城公主的話倒是一點都不假,宮以為今年不過爾爾,不曾想這最后幾詩倒是凡脫俗,不過這些詩作不過事前準備的,不能算事,待會咱們出題,讓他們即興賦詩,這才能看出他們的事。”平陽公主笑著道。

  接著平陽公主看向坐在右側下手帶著面紗的女子道:“玥兒,你今年還是第一次參見詩會,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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