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矮師不懂了,問道:“什么叫炸的越狠,賺的越多?不是賠的越多么?”
王天哈哈大笑起來:“不管是賊還是客,打壞了主人家的東西總是要賠的么!”
徐矮師一聽,頓時明白了王天的意思,笑道:“好家伙,都已經準備好戰后索賠了,嘖嘖…不過這武器的確不是在一個級別上啊。楊露禪,你的人可記好了,莫吃虧了。”
楊露禪笑了笑道:“思成,給他們念念你的記錄。”
“才開始炸你們就同步記錄了?”楊鴻修不解的問道。
王天和楊露禪都沒說話,杜思成拿出一個本子道:“八國聯軍炮轟天津港,炸毀黃金澆筑的馬車一輛,鍍金房屋一座…”
“噗!”董海川和徐矮師一口茶水噴的老遠!
董海川苦笑道;“黃金澆鑄的馬車?皇上都用不起吧?”
“鍍金的房屋一座?我走遍了天津港也沒見到啊!”徐矮師也跟著叫道。
隨后兩人就笑了起來,楊鴻修也笑了:“我覺得,我的武館也被炸了。嗯,牌匾是純金的。”
“我的煙袋也壞了,純金的!”徐矮師叫道。
董海川你看著兩個,看起來老實,做起事來很牲口的家伙,搖頭道:“你們啊,簡直了…”
楊露禪笑道;“董爺,你就沒啥東西被炸了么?”
董海川摸摸腦袋,不好意思的道:“我這人比較實誠,哪能亂說話。咦?我的宮殿呢?”
“草!”王天、楊露禪、徐矮師、楊鴻修同時罵了起來…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過來報告道:“報告,敵人就要入甕了,請求指示。”
“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幾位,看熱鬧嘍。”楊露禪說完,幾個人紛紛拿出望遠鏡,往山下看去。
山下,五個圓形的碉堡扣在半山腰上,另外還有兩個暗堡藏在山體當中。
前方則是一條山路,就在這時,一道人影沖了上來!
最先沖上來的契科夫見此,哈哈大笑道:“大辮子的膽小鬼!兄弟們,上啊!他們都跑了!”
說完,契科夫就往前追去,過了路口,就是一片開闊地。很快就有大批的俄國人和島國人沖了上來,一路跑一路笑,顯然他們并沒有把這次的戰斗當做一次戰爭,而是當做了一場游戲而已。
遠遠地對著根本達不到的清兵放了兩槍,那些清兵嚇得連滾帶爬的樣子,讓他們笑的更加猖狂了。
王天喝了一口茶,翹著二郎腿道:“狗入翁了,該拿出棍子了。”
下一刻,開闊地盡頭的幾個碉堡被推出一個口子來,黑洞洞的槍口探出了頭。
岸本見此,揉揉眼睛叫道:“有槍,小心!”
巴薩耶夫聞言,哈哈大笑道:“懦夫!這土房子不錯,不過就五個,每個八個口,有什么用?給他八把燧發槍能有多大作為?沙俄的勇士們,給我上!將里面的大辮子抓出來活剮了!”
說完,巴薩耶夫帶著人就往前沖去。
岸本見此,也不甘示弱,立刻組織人加速沖鋒!一個為了沙皇,一個為了天皇的榮耀竟然比起賽來了,拼命的狂奔,仿佛前面不是五個碉堡,而是五個大饅頭似的!
“送這些惡鬼上路!”王天再次下令道,身后的傳令兵,拿出旗子舞動起來。
下一刻,噠噠噠噠噠…
火舌噴出半米遠,五個碉堡當中只有前面左右兩邊的開火了,兩條火舌立刻組成了兩條交叉死亡封鎖線!
岸本沖在最前面,結果還沒看清楚情況,只感覺身子一輕,身不由己的騰空而起,凌空一個翻滾倒在地上,腦子一片眩暈,朦朦朧朧中抬頭看去,只見兩條看得見的火力線在前方掃過,所過之處,所有的士兵,不管是沙俄的,還是島國的,全都被掃飛!有的直接被掃斷了胳膊腿,躺在地上嗷嗷慘叫著,血肉橫飛,鮮血亂濺!
個別倒霉鬼被打中腦袋,當場就如同西瓜一般,被炸碎了!腦漿亂濺…
岸本低頭看看自己的下半身,眼中閃過了絕望之色!他的腹部被洞穿了!腸子已經灑了出來…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是什么槍?怎么如此恐怖?”岸本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可惜沒人回答他,死亡獎勵…
巴薩耶夫比岸本運氣好,槍聲響起的瞬間,他被石頭絆倒了,一個跟頭栽下去,就聽到身邊的腳步聲跑過,跟著恐怖的槍聲響起了。他剛想大罵:“誰亂開槍?抓活的…”
結果話還沒出口,腦袋上一熱,用手一擦,一片猩紅!全是血!
環顧四周,只見跟他一起沖上來的沙皇士兵仿佛被人收割麥子一般,一片片的倒下,腦袋碎裂的有,身體洞穿的有,總之,凡事被擊中的,要么當場斃命,要么就是必死無疑,還在做最后的掙扎…
“該死,這究竟是什么鬼東西?”巴薩耶夫抬頭看向碉堡的火力口,那噴吐而出的火舌,看的心中驚恐不已,如此恐怖的武器他從未見過!他當場大罵道:“該死!情報部門的那些廢物,究竟在干什么?不是說清兵只有大刀長矛么?這是什么?這tm究竟是什么?魔鬼在噴火么?”
當啷…
一個圓球滾到巴薩耶夫身邊,巴薩耶夫下意識的將其拿了起來,道:“這又是什么?”
一聲巨響,巴薩耶夫什么都不知道了。
身邊的人,只感覺一股巨浪傳來,漫天的鋼珠射來,當場炸死十幾個人!
巴薩耶夫和岸本太不把清兵當回事了,再加上有心算無心,天時地利人和都在王天這邊,地形限制之下,他們沖的快,退的慢,頓時被封鎖在開闊地瘋狂的被屠殺著!
“快退!快退啊!”
“退回去,該死,退回去啊!我不想死啊!”
“媽媽呀…”
“就我啊!”
“我的手啊…”
“哥哥!”
“救命啊!”
“快退啊!混蛋,快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