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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打哽

  一番玩笑過后,何向東稍微正經了一些:“好,咱不鬧,咱們還是應該要玩一點高雅的東西,咱們要拒絕低俗。”

  “呵呵…”薛果冷笑兩聲。

  “噫…”全場觀眾又開始起哄了。

  何向東揮揮手:“別鬧,等會兒我們又要挨罵了。”

  聽得此話,全場再起哄。

  方文岐也是一樂,勸道:“所以你得收斂收斂。”

  何向東張嘴就道:“你閉嘴,你再說,我等下又給你喂顆藥,把你綁去賣錢了。”

  全場觀眾笑得是前俯后仰的。

  別人對那些爭議點都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恨不得全世界人都趕緊把這茬給忘了,可何向東卻是正好相反。

  他就愛拿這些東西找包袱,只要他一惹上事兒,甭管好的壞的,他的相聲里面準有這樣的包袱,而且全都是調侃自己的,此人非常擅長自黑。

  臺下媒體朋友們也有些悻悻然,他們之前可沒少噴何向東,現在卻又跑過來搞采訪了。

  錢國生在樓上聽得也是直搖頭,頗有些無奈。

  何向東等觀眾笑完了之后,他才道:“好,不鬧啊。咱們還是說回行酒令,這個酒令有很多種,咱們今晚上就來一回報節日的。”

  薛果問道:“哦,您給說說,這怎么來?”

  何向東道:“就是咱們輪著報單雙月的節日,要是沒報上來的,或者報錯的,就罰酒。”

  薛果疑惑道:“罰酒?可是咱這兒也沒酒啊,這怎么喝啊?”

  何向東拿起桌子上的折扇,說道:“這就是酒。”

  薛果一愣:“這是酒?”

  方文岐也問:“是啊,這怎么喝?”

  薛果扭頭問何向東:“老爺子問你怎么喝?”

  何向東抄起扇子就在薛果頭上來了一下:“啪,就這么喝。”

  薛果轉頭對方文岐說:“老爺子就這么喝的。”

  方文岐這會兒裝老糊涂了,他雙手揣著,迷迷糊糊說道:“啊?我沒瞧見啊,老花眼。”

  觀眾頓時笑出聲。

  “得。”薛果無奈轉過身子,對何向東說道:“你師父說他沒看著。”

  何向東拿起扇子又給薛果頭上敲了一下,大喝道:“就這么喝。”

  薛果搓著發疼的腦袋,轉過身子對方文岐說:“老爺子,這回您可看清了吧?”

  方文岐又開始裝老糊涂了:“啊?沒瞧見啊,我老花眼。”

  薛果傻了。

  觀眾笑噴了。

  薛果急道:“不是,老爺子,您不能這樣啊,剛前面兩只小蜜蜂的時候,您不還挺靈醒的嗎?”

  方文岐搖頭嘆道:“嗨,就這么一陣一陣的。”

  全場觀眾放聲狂笑。

  薛果都快哭了:“老爺子,咱們可不帶這么玩的。”

  何向東搶著說道:“沒看見簡單,師父您可瞧好了。”

  說著,何向東又給了薛果腦袋上敲了一下。

  “啪…”

  相聲里面的打哽。

  全場觀眾大笑出聲,這對倒霉師父聯起手想法子坑薛果呢。

  薛果眼淚水都快掉出來了,扭過頭委屈地看著方文岐:“老爺子,這回您總看清了吧?”

  “啊?”方文岐迷迷糊糊看過來。

  薛果臉一黑:“老爺子,您要是再說沒瞧見,我今兒就把你弄死在這兒。”

  方文岐立馬改口:“老…老…老花眼也該看清了。”

  薛果道:“得,還是個吃硬不吃軟的主兒。”

  方文岐再道:“可是我還是有點不明白,找單雙月嘛,比如說他找單月,我們找雙月,他要是找上來了,那怎么辦?”

  “行,我問問。”薛果轉頭問何向東:“老爺子問了,您要是找上來了,那怎么辦?”

  何向東抄起扇子,就道:“那你們就罰酒三杯。”

  “啪…啪…啪…”何向東又在薛果頭上敲了三下。

  薛果捂著腦袋,齜牙咧嘴對方文岐說道:“老爺子,他說咱得罰酒三杯。”

  方文岐揣著手,想了想,又道:“那我又不明白了。”

  聽了這句話,觀眾又開始笑了,這對師徒是把人往死里坑啊。

  薛果一愣:“不明白什么?”

  方文岐說道:“那要是我們答上來了,那怎么算呢。”

  薛果點點頭:“這倒也是。”

  他又轉過身問何向東:“如果說我們答上來了,那這該怎么算?”

  何向東擼擼袖子,道:“可喜可賀,敬酒三杯。”

  薛果明白了,轉身對方文岐說道:“他說要敬酒三杯。”

  方文岐搖搖頭:“我還是不明白,這敬酒三杯怎么敬啊?”

  薛果轉身問道:“怎么敬酒啊?”

  何向東抄起扇子又來了三下:“就這么敬。”

  薛果都要哭了,轉過身哭喪著臉:“老爺子,他說就這么敬。”

  方文岐看看他,又道:“可是我又不明白了。”

  全場大笑。

  “噫…”噓聲一陣一陣。

  薛果愣了:“怎么又不明白了。”

  方文岐道:“你想啊,比如咱們要找雙月的節日,要是咱們找不上來,那怎么辦呢?“

  “是啊。”薛果一想還挺有道理的,他又問轉身問何向東:“我問你,要是我們找不上來,那該怎么辦?”

  何向東道:“找不上來?這算亂令,需要罰酒三杯。”

  薛果再跟方文岐道:“他說需要罰酒三杯。”

  方文岐道:“是啊,那怎么罰呢?”

  還不等薛果轉過身,何向東抄起扇子又給他來了三下:“就這么罰。”

  薛果都要哭了:“就這么罰。”

  方文岐點點頭,又迷糊道:“這我又不明白了。”

  觀眾大笑。

  薛果脖子一梗,怒了:“不明白啊?我明白了,你們這是師徒合起伙來涮我玩啊?什么都還沒來呢,我這腦漿子都快被打出來了。”

  何向東趕緊勸道:“哎,別別別,別生氣。”

  薛果怒道:“我能不生氣嗎?好家伙,我腦袋疼的,都快裂了。你們今兒得給我一解釋,不然沒完。”

  一聽這話,方文岐立馬裝死,他茫然道:“啊?我年紀大了,我老花眼,啥都瞧不見。”

  薛果把方文岐推出去:“去去去,你上那邊玩去。”

  薛果怒氣沖沖回來,質問何向東:“你,你給我個解釋。”

  何向東雙手一揣,眼睛一瞇,也開始裝死了:“啊?我…”

  薛果毫不客氣打斷道:“你干嘛?你也老花眼啊?”

  “噫…”

  笑聲起哄聲亂做一團,觀眾就喜歡看這種熱鬧場面。

  何向東被噎了,砸吧砸吧嘴,說道:“額…其實…其實我是個啞巴。”

  薛果沒好氣道:“我都沒聽說過。”

  何向東訕笑著:“跟您開個玩笑嘛,就是把規則跟您說一下,怕您不清楚嘛,您別見怪。”

  “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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