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一眾獵人候補生來到生活區地圖中心區的有一間圓形的房間,統一的白色系內飾,除了長條整齊擺放的桌椅再無多余的擺設,更不要說什么服務生了。
威特率先找了離門口不遠的一個長桌一角坐下,并招呼大家過來:“看來,最近這一個月真要享受全自動化的服務了。”
說完,他就用手指滑過桌面,開啟了電子菜單。
菜單的內容十分簡單,只有素食套餐和葷食套餐兩種,價格么,一個1000人民幣一份,一個1500人民幣一份,讓落坐的諾蘭看了一眼就禁不住驚呼:“這是什么宰人的餐廳?東西這么貴!”
“確實有點坑啊…如果是這個價格,就算每天只吃一份素食套餐,也只夠撐個十天。”晴空皺起了眉頭。
這時,離他們不遠的位置,已經有人點好了素食套餐,然后桌面自動打開,從中心冒出一盤勉強算得上食物的東西,看起來只有幾塊蘿卜、幾片青菜和少的可憐的米飯,怎么看都是存心讓人吃不飽的樣子。
“這一定是在逗我玩吧?本少爺從出生開始就沒受過這種待遇…”威特哀嚎一聲,“這一個月看來要度日如年了。”
“除非我們盡快找到離開這里的方法。”左慈接過話來,“那個大叔不是說了么,要拿到執照就是要從這里逃出去,如果目前所有的錢只夠我們活10天,那我們就必須在10天之內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了。”
虛默嘆了口氣:“這頓晚飯我就不吃了,幸好早飯、中午都有在家吃過,我還是趁著精神充足的狀態,好好去研究一下這個奇怪的地方好了。”
說完,他又習慣性地摸摸諾蘭的頭,囑咐:“你的飯還是要吃的,哥哥再怎么樣都不能讓你餓著。”
“虛默,你要一個人出去探險?”諾蘭的語氣里面滿是不放心。
“這里看起來應該沒什么危險吧?我就去培訓區那幾個什么’好運中心’、’冥想中心’看看,發現有用的信息待會兒可以分享給大家,我估計用不了太多時間,我們可以約在10點在我的房間集合,我的房間在018。”虛默這話算是說給大家聽的。
“我也去吧。”晴空轉過臉來看向虛默,“不搞清楚目前的狀況,我實在吃不下。”
“我們可以分頭行動,10點在虛默的房間集合,這樣效率快一點。”左慈抬起臉來。
“我也被這個坑爹的地方氣飽了,還是盡快找到逃出去的方法吧,這鬼地方不是人待的。”威特關掉了桌面的菜單。
諾蘭也抬起臉來露出一臉’必須帶著我走’的表情。看來,這頓飯大家是都不準備吃了。
說好的分工行事,但因為時間充足,大家還是按照自己的意愿自由組合,前往感興趣的地點。他們一同走回培訓區后便自然的分散開來,虛默帶著他的小跟班諾蘭,去往的第一個目的地是”好運中心“。
跟隨著地圖的指引,兩人來到了一面光滑的巨大墻壁面前,感應到兩人的到來,墻壁白潔光滑的墻面上面顯示出了一排歡迎的致辭——
[一人一位,入場保底籌碼數1000人民幣,要么分文不剩退出,要么現金翻倍帶出,你確定要進?]
“原來是賭場啊。”虛默扯起嘴角笑了一下。
“虛默,我們要進嗎?”諾蘭拉拉他的手肘,問。
“這個地方讓我一個人去吧,你去別的地方看看,我們還是按照原定計劃10點跟大家一起在我房間集合。”虛默摸摸她的頭。
諾蘭很有默契的點點頭,轉身離開了。
然后,虛默堅定地將手掌壓在了墻壁上面的’確定’兩個字上面。
一陣天旋地轉,好似昨日墮入[王者]游戲時候的感觸再次顯現,身體如同浮萍般飄落、飄落…
睜開眼,虛默已經坐上一臺牌桌的天鵝絨古董椅,四周盡是一派歐式古派裝飾風格的擺設,巨大華麗的水晶燈懸空溫和閃爍,幾幅巨大描畫著遠古戰爭的油畫懸掛在四面墻壁,一側壁爐的火焰滋滋燃燒作響,給整個房間增添了幾分溫黃的色彩。
一個身穿侍者禮服的英俊小生站在檀木制的綠面牌桌斜對面的荷官位置,對著虛默做了一個歡迎的手勢:“虛默先生,歡迎參加今晚的德州之夜,希望您今天大勝而歸。”
“德州之夜?”虛默自言自語一句,看到自己面前的綠絨臺面上放著一堆數字不同的圓幣籌碼,剛想著這是什么玩意,從來沒玩過…腦子里就好像開竅一般的突然讀到了一連串的規則——
德克薩斯撲克,簡稱德州.撲克,是一種玩家對玩家的公共牌類游戲。德州.撲克一共有52張牌,沒有王牌。每個玩家分兩張牌作為“底牌”,五張由荷官陸續朝上發出的公共牌。開始的時候,每個玩家會有兩張面朝下的底牌。經過所有押注圈后,若仍不能分出勝負,游戲會進入“攤牌”階段,用自己的2張底牌和5張公共牌結合在一起,選出5張牌,不論手中的牌使用幾張,甚至可以不用手中的底牌,湊成最大的成牌,跟其他玩家比大小。
比牌先比牌型,大的牌型大于小的牌型,牌型一般分為10種,從大到小為:
同花大順:最高為A的同花順。
同花順:同一花色,順序的牌。
四條:有四張同一點數的牌。
滿堂紅:三張同一點數的牌,加一對其他點數的牌。
同花:五張同一花色的牌。
順子:五張順連的牌。
三條:有三張同一點數的牌。
兩對:兩張相同點數的牌,加另外兩張相同點數的牌。
一對:兩張相同點數的牌。
高牌:不符合任何一種組合牌型,由單牌且不連續不同花的組成,以點數決定大小,A最大,2最小。
[大概懂了。]
虛默環繞四周,發現除了自己,左右手邊各有一男一女…看來,他已經進入腦電波游戲中了——這一次,玩的是一種古老的牌技競技游戲,德州.撲克。
還在發呆中,兩張牌底朝上的底牌已經發到了自己的眼前。
“虛默先生,小大盲注已下,順位到您下注了,請下注。”荷官客氣的提醒,“對了,我們這桌是無限下注牌局,意思是指每輪下注過程中,下注額沒有任何限制。但你如果要加注,加注額最少要是你前面玩家下注額的兩倍。比如你前面玩家下注10塊,你可以加注到20塊、50塊,如果你加注到50塊,則你后面玩家若要加注,則最少要下注到100塊,當然他也可以加注到200塊或500塊。無限下注德州.撲克是一種風險很大但富有挑戰性、刺激性的游戲,期待您的表現。”
伴隨著他的提醒,虛默掀起自己兩張底牌的一角看了看,顯示出牌力不弱的一副對子牌,紅桃K和黑桃K。
雖然從沒有玩過這個叫做“德州.撲克“的古老游戲,但是計算能力天生就很強的虛默立刻算出了兩張K牌在手時,其他人擁有的初始手牌比他還高的概率之低,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打出了200塊的籌碼。
“哇嗷,打法很犀利么。”虛默左手位的第一個人發出一聲驚呼。
虛默這才抬眼仔細看他,發現這個棕發的大叔貌似在剛剛在會議大廳見過,難道同桌競技的人是這次一起培訓的選手?
仿佛又一次讀懂了虛默的思慮,那個英俊的荷官再次出聲肯定了他的猜測:“虛默先生,在這里跟你同桌競技的牌友都是這次跟您一起參加培訓的選手,都是真實的身份,請放心競技、出牌。”
伴隨的荷官的尾音,左手邊的這個棕發男子將4個標注著100的圓形籌碼推向桌面中心——“加到4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