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一個看似中年婦女的村民跪在了地上,滿眼的淚花。
“嘿嘿,雖然你們這些沒用的人連一點靈力都沒有,但是這也給了我很大的機會,想要她活命,那就把那頭該死的妖獸在哪里,快告訴我!”男子兇神惡煞道。
中年婦女哭泣的跪倒在地,那雙目眼珠流轉,一手握住身旁的青草,想要站起來,可自己的女兒卻在男子的手中痛苦嗚咽著,她恨,恨自己沒有辦法能夠救回女兒。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她,求求你了。”女子半身趴在地上,一手放在自己頭上時,可憐兮兮的乞求著,任憑地上那骯臟的灰塵打在她那白凈的衣服上。
男子有些厭煩,他最厭惡看到眼前這種生離死別的場景,尤其是這中年婦女眼中所流露出來的恐慌雖讓他極為的享受,可聲音卻如同刺耳的想要讓他一下將懷中的少女擰斷她的脖子。
“別說了,你給我閉嘴!”
男子咆哮道,一手直指著中年婦女不停的晃著腦袋,臉上稍稍流露出痛苦之色時,忽然之間面色陰寒了下來,在他身上所凝聚而起的黑色氣體漸漸的將他全身都包裹在內,乃至整個人,甚至是肌膚都幻化成了黑色。
他一步步的走上前,那些站在中年婦女身后的村民們便一步步的后退,誰也阻擋不了這男子身上所流露出來的恐怖氣息,誰也無法預料這男子下一步究竟會如何做。
可,那少女還在他的懷中,這是他最有利的人質啊。
萬年之前,當他們的祖宗在這里扎根時,便已經留下了在萬年后注定會有一個擁有靈力的強者會將這里摧毀的干干凈凈,要他們保衛自己的家園,輸死拼搏。
可這老祖宗難道沒有想過,他們就算人數眾多,又怎么會是這人的對手?
一個滿臉麻子的村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稍稍向前,道:“我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你是不是來自那個大戰圣地?”
“嗯?”男子驚奇道,看著那村民的眼神似乎也生著變化,深思道:“你?你怎么會知道我來自大戰圣地,沒道理啊,這里的人沒有靈力,怎么可能會窺探的了如此天機?”
男子細細響著,當一個擁有靈力的人修煉到一定境界時,他本身的實力,肉身,筋脈會隨著靈力的增強而不斷加深著。
但,當實力到達一定程度時,便能窺曉天機,明這天外有天還有更強的地方可以歷練。
眼前,這里不過就是大戰圣地鏈接瑤池圣地的一個小小的位面而已,千萬年來還沒有一個人知道,若不是憑借著感覺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他也不會來到這里,哪怕是一輩子也不會知道還有這么一個地方。
“真是一個好地方啊,真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看著四周那有些雜草叢生之地,男子的臉上流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在這空氣之中擁有著相當濃郁的靈力,這是修煉者最為之瘋狂的紫資源。
這可是要比大戰圣地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當然,在這男子第一次到達這里時,瞬間就被這里的景色所吸引了,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巨大的樹木,也沒有見過修煉如此強大的妖獸。
踏足在這村莊上的第一時間,他就已經現這些村民,先前遲遲不敢上,是因為在這村中竟有著萬年妖獸的氣息,這在大戰圣地可是來之不易的寶物啊。
萬年妖獸的修煉,不光光是時間的累計,更是修為以及天賦的增加,只要能夠吸收了它,那實力必然有所大漲,甚至是生命!
看著這些身上毫無靈力波動的村民,男子嫌棄的一甩手,將懷中的少女向旁一扔,巨大的沖擊力使得少女那嬌柔的身軀直接飛向了莊稼地中,摔了幾下。
一口鮮血從少女的口中噴了出來,那小小的臉蛋瞬間蒼白了幾分,中年婦女連滾帶爬的跑到了少女的身旁,將她小心的扶了起來,低泣著。
“那么,他們不知道,你們呢?”男子將眼神轉向了不遠處的正不斷后退的村民們。
沒有得到萬年妖獸的下落,他是死也不甘心!
“快說!”男子憤怒道。
幾個村民嚇的一下癱軟在地上,難以爬起來。
在這幾個村民倒下的時候,老若以及四叔暴露在男子的眼前,那因為男子身上強大氣勢而不斷顫抖起來的兩人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腳跪了下來。
不得不說,這男子身上的力量好像要比姜辰強上一步,至少在姜辰的面前,他們還從來沒有過如此可怕的感覺。
“你們?哼哼,剛剛那個少女我沒弄死她,這是再給你們機會,但是接下來,你們要是再不說的話,就別怪我送你們去見閻王!”男子雙目陰冷。
老若深吸了一口涼氣,他在這里生活的時間比任何一個人都要久的許多,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在他們村莊中有萬年妖獸的存在。
四叔感到奇怪,不知為何,他似乎想起了今晨老若對他說的話,姜辰之所以能夠被藤蔓給解下來,就是因為樹神給了他三天的時間。
難道這萬年妖獸,和樹神之間有著某種聯系?
手臂悄悄的碰了一碰老若,四叔小聲道:“老若,你說他說的那個萬年妖獸會不會就是樹神啊?”
“你胡說些什么!”老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樹神是他從小到大就知道是無上的存在,是神一般的尊敬,怎么可能會和妖獸之間有聯系?
“可是,你想想看,姜辰來到這里不就是被樹神給放了嗎?這么強大的力量,說不定,姜辰也是因為這萬年妖獸的問題才來到這里的,只是兩個人用的方式不一樣!”四叔考慮許久,思索道。
老若一愣,按照四叔這么一說,那眼前的這個男子和姜辰就是同一類人,是來自同一個地方,只不過眼見姜辰無奈,這才來下手的?
“可惡!我就知道,這小子肯定有問題!”
老若呸了一聲,那有些滄桑的眼睛看著男子道:“你跟那個小子兩個人難道是一伙的嗎?”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