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歸想知道,但作為一個底牌,天空傳說肯定不會到處亂講。筆?趣?閣W。iquge。fo
陸鳴也只是好奇罷了。
在從十二使徒艾利克斯那里拿到劇毒奧義后,陸鳴第一時間前往到元素之城萬物熔爐,將奧意熔化換成了十萬自由生命力。
在熔化奧義前,陸鳴看到不少玩家在這里閑逛,但從他們的步伐,眼神來看,顯然都是訓練有素的公會玩家,聯想到之前光年若水是在這里找到的他,猜出來這應該是三大超級公會的玩家,被高層派來監視,看看有沒有人用萬物熔爐,怎么用,用了又是一個怎樣的效果。
陸鳴使用萬物熔爐時,熔爐發出汩汩的動靜,四面八方立刻涌出來十幾名神級高手。
現在神級高手已經這么不值錢了嗎…
陸鳴難得吐槽一句,斜睨了這些人一樣后便收回目光,隨即看到,一個身穿白袍的牧師走上前來想跟他搭話,但陸鳴也不答話,直接將剛剛從劇毒之城毒妃那里凝聚而來的十幾個毒瘤全部釋放出去。
只聽見轟轟轟幾道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整個熔爐室中都充斥著大量的毒氣,這十幾個神級高手的生命值在狂跌著,他們大吃一驚后立刻有所反應。
有的玩家是先使用藥劑解毒,而有的則是攻擊陸鳴。
但他們的反應都太慢了,他們只來得及看清眼前一道黑光閃爍,便全都身首異處的被秒殺了。
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通過死亡后的靈魂視野,他們看到陸鳴等待萬物熔爐結束熔煉后便消失了。
元素之城發生的事,自然是轟動了整個三大公會高層,而三大公會里的間諜,又將此事傳遞向了諸多大公會,繼而擴散到了全天際。
“我靠!是誰?誰這么囂張,居然敢在鳴不平后面正面肛三大超級公會!”
“我以為牛人只有鳴不平這一個呢!”
“那可是十幾個神級高手啊,雖然排位都不高,但說秒殺就秒殺,也太夸張了吧?”
“會不會是哪個傳奇?”
“不可能,所有的傳奇都在玩家們的注視下,哪有空去搞這些。”
“真不是鳴不平嗎?”
“鳴不平還在懸月城的酒館待著啊…”
“真是奇了怪了…”
有對手有敵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在被襲擊后,連對手都不知道是誰,就有點讓人瘆的慌了。
整個三大超級公會都有些憋屈,自己勢力的神級高手被搞死了,他們找誰報仇都不知道,不像陸鳴,雖然對他們造成了重大的打擊,但他們也可以打擊打擊陸鳴啊。
“到底是誰跟三大超級公會這么大仇呢,一言不合就動手殺人?”
就在無數玩家們瞎猜的時候,懸月城酒館里面,陸鳴正在給自己加點。
隨著自由生命力的分配,陸鳴體內的斗氣開始緩緩上漲。
對各大奧意的感知,就像充滿霧氣的眼鏡被擦干凈一樣。
先前有所領悟進步的劇毒奧意也有了更深的感觸。
實力在穩步提升。
在三大超級公會,在所有傳奇高手都不知道的情況下,照這個趨勢下去的話,到天際職業聯賽開賽那一天,陸鳴絕對是脫胎換骨一樣的進步。
但想要達到那種地步,很顯然一個奧義是不夠的,但現在陸鳴又不能去找第六個奧義,他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稱號!
類似于神戰冠軍那樣獎勵的稱號!以及成就!
這些都是可以被萬物熔爐熔煉的等級,雖然增加的自由生命力比較少,但積少成多嘛。
決定了提升實力的方向以后,陸鳴立刻開始忙活起來。
他先是將記憶中所有任務會給予的稱號和成就梳理了一遍,有去論壇上找出了那些他重生以后才有的成績和稱號,排出一個重要等級后,開始從最難獲得的成就和稱號開始做起來。
比如說,用疾空踏二段跳這類技能,從地面蹬踏到一萬米的高空。
聽起來很簡單是不是?但實際上并不!只是對于陸鳴來說聽上去簡單罷了,事實上天空中颶風凜冽,而且有很多飛鳥,稍有不慎便會跌落到地面,或者是一直一直的在某一個高度打轉。
但正如前面所說,這種成就對于陸鳴來說,簡直手到擒來。
一萬米高空成就達成,陸鳴將之熔煉后,得到了三千自由生命力,很少,不過速度很快。
再來則是深入一萬米的海底,達成。
從蒼龍崖跳下后,精準成功的落在某一指定坐標。
在自由決斗場達成五十連勝,一百連勝,拿到天之驕子成就。
去沖擊牧師墻,將一百名牧師組成的墻壁擊碎。
這些牧師會互相復活,互相恢復生命值,殺起來簡直是沒完沒了,但這些任何和成就,都被陸鳴一一完成。
而在這段時間里,天際的玩家們,都知道了一個身穿黑袍的刺客瘋子。
他的外號就是瘋子。
這個瘋子瘋了一樣的獲取成就,獲取稱號,聽起來是想出名想瘋了,但事實上呢?瞎子都看得出來,他具有著幾乎傳奇一樣的能力,但他又不是傳奇,因為傳奇就那么多人。
有很多玩家懷疑他是陸鳴,但偏偏陸鳴一直在懸月城酒館,整整幾天都沒有動過一下子,但玩家們也看得出來,他是活人,他只是在瀏覽論壇而已。
這個神秘刺客究竟是誰?
玩家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天際職業聯賽的參賽玩家就對了,既然不是參賽玩家,關注度自然會降低一點,因為無法對參賽玩家造成威脅。
神秘刺客的逆天舉動仍在繼續著,在短短四天的時間內,玩家們清楚可知的就有足足一百三十多個成就被其達成,有七十多個稱號被其獲取。
堪稱是稱號和成就最多的玩家之一了,而且他還沒有結束,還在繼續,呈一個瘋了似的趨勢。
與此同時。
有部分玩家注意到,懸月城酒館里的陸鳴,似乎有種奇妙的轉變。
似乎是生理上的?又似乎是心理上的,要具體說,又說不上來,總之怪怪的,讓許多押注他在第二輪就輸的玩家心里面有些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