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鄧布利多都不可信任,魔法部同樣軟弱無力,除了他,整個世界在沒有人可以對抗伏地魔。
“該來的總會來。”喬治一臉堅毅的說道,“我們已經做了足夠多的準備,接下來就是面對一切的時候了。”
“我們需要提醒鄧布利多嗎?”張秋小聲的提醒道,夢里的事情,伏地魔的目標,除了哈利,還包括鄧布利多。
“去告訴他吧,雖然是他造成的爛攤子,但他只要活著,多多少少也能出一些力。”喬治語氣冷淡的說道。
鄧布利多造成了現在的一切,他惹出了現在的爛攤子,但不管怎樣,總得有人收拾爛攤子。巫師世界是喬治已經劃入自己心中的領地,他不能撒手不管,鄧布利多只要活著,好歹也發揮點作用。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哈利。
哈利無力的甩了甩頭,說道,“我知道,這是我的任務。”沒人想和鄧布利多打交道,不僅僅因為他是校長。更因為大家知道,他私下一直潛藏著諸多陰謀的時候。這次他的行動和陰謀實在太過火了。
哈利不得不又一次朝著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走去,他此前才因為克勞奇先生的事情,去了一次校長辦公室。而這次又要因為伏地魔的事情,再去一趟,這可不是讓人高興的事情。
去的時候不讓人高興,回來的時候同樣讓人不高興。
“我此前竟然一直沒有發現,康奈利福吉是個笨蛋。”哈利毫不客氣的朝著大家抱怨著。
“我在鄧布利多的辦公室,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康奈利福吉說伯莎希金斯可能是迷路了。一個巫師,整整迷路了大半年了,一點消息都沒有,他的腦子是怎么長的。”
哈利還在為剛剛的事情冒火,康奈利福吉簡直就是一個蠢貨,他怎么能會接受這樣無稽的理由。
羅恩急匆匆的問道,“伯莎希金斯是魔法部的小人物,沒人知道。但巴蒂克勞斯是魔法部的高官,他還是在霍格沃茨,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失蹤的。康奈利福吉總不能不認吧。”
“那你可高估他了。”哈利沒好氣的說道,“他先是說克勞奇是瘋了,瘋瘋癲癲自己迷路了。然后鄧布利多說瘋子可不會突然就沒影了,他立刻改口說可能是馬克西姆夫人殺了克勞奇,他也不怕引起兩國的糾紛。”
“他不會真的是白癡吧?”
連赫敏也無法忍受她從哈利那里聽到的內容,“這已經根本不是腦子不好使了,這根本就是...就是...”
“這根本就是在推卸責任,幫忙開脫。”喬治補充道,“康納利福吉也許不夠聰明,但他也絕對不是真正的蠢貨,他這樣做是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的目的。”
聽著喬治的說法,哈利,羅恩,赫敏激動的情緒立刻就平靜了下來,他們也反應了過來,這才是最可能的解釋。
康奈利福吉并不是蠢,更不笨,他是心眼壞,有著自己的小算盤。
喬治也沒有客套,直接戳穿了康奈利福吉的利益所在,“他是魔法部的部長,這個工作在和平的時候,固然是一份光鮮,讓人尊重的工作。”
“但到了戰爭開始的時候,他也立刻變成了參戰一方的頭頭。伏地魔一旦開始行動,除了鄧布利多,立刻就要對付的還有他。唯有假裝戰爭不存在,假裝一切都沒有發生,他就不用面對伏地魔的威脅,也不用面對戰爭的局勢。”
赫敏用不敢相信的語氣問道,“可他是瘋了嗎?對待伏地魔,掩耳盜鈴會有用處?”
喬治不以為然的說道,“政治家,不就是這樣嗎?如果伏地魔也有腦子,那么讓一個不懷好心的家伙,控制著魔法部。總好過讓一個對黑巫師絕不退讓的人,作為魔法部的部長。”
“所以越是愚蠢的政治家,很多時候反而越能長盛不衰,獲得國內外的一致支持,甚至暗中出手幫助。”
羅恩用冰冷的語氣說道,“但這只會讓魔法部的工作人員陷入危險,他們被他們的部長欺騙著。危險即將來臨,他們卻被告知一切正常。這是刻意的欺騙,這是刻意的謀殺。”
他只覺得非常憤怒,他的父親也是魔法部的一員,現在連珀西也在為魔法部工作。
與他不同,他的父親還有珀西,為在魔法部工作而感到自豪。他們是真的相信康奈利福吉說的話,若不是他們還有著喬治的提醒,只怕也會像魔法部的其他人一樣,被康奈利福吉欺騙著,不知不覺的走入死地。
喬治琢磨了一下,說道,“平時的時候,我不會去管他,他膽小怕事一點,對于避免魔法部權力的泛濫有些好處。但到了真正危機的時候,這時候都需要強有力的領導者,到了那時候,我們必須更換一位魔法部部長。”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伏地魔還沒有徹底暴露形跡,想要更換一位魔法部部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不過伏地魔這次的動作很大,以鄧布利多為目標的話,事情馬上就會傳播魔法界。”
“康奈利福吉現在的小動作,只會讓他自作自受,引火燒身。”
喬治已經有了對策,這次他打算添一把火,康奈利福吉既然要搞小動作,到時候也活該他自己引火燒身。
舉手投足的話語之間,他們已經決定了一位魔法部長的歸宿,這讓大家忍不住精神一震,又開始思量著接下來的事情。
哈利繼續說道,“鄧布利多出去送康奈利福吉離開的時候,我在他辦公室的一個柜子里看見了他的冥想盆。我開始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無意間觸發了它。”
“在冥想盆的記憶里,我看到了卡卡洛夫,他是一個食死徒,而且是被定罪了的食死徒。他是依靠為魔法部提供他們同伙的信息,獲得減刑的。”
他的語氣變得凝重起來,“他提供的信息是,斯內普,西弗勒斯斯內普,我們的魔藥課教授,曾經是一名食死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