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給哥看看。”老四見李和過來,拾掇老娘把孩子交給哥哥。
“你們抱,我就不抱樂了,身上都是汗。”李和再嗅嗅身上,還有濃重的煙味,怕熏著漂亮的閨女。他高興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此刻他也是有兒有女的人了,開局一把槍,裝備全靠打。
實實在在,不忽悠。
而且她感覺她真的閨女回來了,模子都是一個樣子。
“嘿嘿。”突然,他又止不住樂了。
憂與喜,是一瞬間的事。
老四看哥哥這樣子,已經翻白眼翻得眼睛疼。
何芳已經醒了,李和趕緊跑到她跟前,“怎么樣?”
“給你肚子上劃個口子試試?”何芳剛想打李和一巴掌,卻立馬止住了,疼的臉扭曲了,大概牽扯了傷口。
“別生氣,來打吧。”李和把臉湊了上去。
王玉蘭和老四有眼色,抱著孩子就出去了。
“一邊去,這么熱。”何芳嫌棄的躲過頭,其實還是躲不過心里的甜蜜。
“咱閨女真漂亮。”李和恬不知恥的說道,“像你,肯定是個大美人。”
何芳說:“不像。”
“哎,別胡說,不然真長我這樣,我只能讓她將來能有錢花啊!”李和嘆口氣。
孩子最好不要像他,這是最好。
何芳調皮的道,“說個笑話給我聽。”
“干嘛?”李和搞不清楚何芳這冷不丁的是什么勁。
何芳道,“我以前最喜歡你那種玩世不恭,你好長好長好長時間沒有說笑話了。”
她似乎又懷念起他在校園時期的幽默,開朗,嘴巴一會兒不停的,笑話一個接著一個,甚至算的了話嘮。
“哎,年齡大了,累的要死,沒幽默了。”李和無奈的嘆口氣。
何芳假裝不高興的道,“笑話都不會,那你除了吃,還會干嘛。”
“我還會餓啊!”
聽了李和的話,何芳噗呲笑了,可是牽動住傷口,又是不停的皺眉。
何芳道,“這次起名的權利交給你,不過小名我想好了,六斤六兩,就叫小六吧。大名你想個吧。”
李和沉著半天才道,“李怡怎么樣?豎心旁,臺,怡。”
說完還小心的看了一眼何芳。
“李怡,挺不錯的,就這個吧。”
“哎。”李和高興極了。
兩個人正在有說有笑,李覽哭著進來了。
看到媽媽躺著,他剛想撲到床上,卻被李和一把抓住,“地上好好站著吧。”
他怕李覽壓住何芳的傷口。
何芳摸摸兒子的頭,“去跟著爸爸玩去,乖兒子。”
“走吧,老子給你講狼的故事。”李和把李覽抱了出去,然后又對何芳道,“你休息一會。”
在醫院的走廊里,他給兒子講起來了狼來了的故事。
“....農夫們聽到他的喊聲,以為他又在說謊,大家都不理睬他,沒有人去幫他,結果放羊娃的許多羊都被狼咬死了。”李和說的沒精打采,可是為了糊弄孩子,只能繼續說,“兒子,有什么想法沒有?”
李覽眨巴下眼睛,道,“羊肉很好吃,大灰狼喜歡吃,我也喜歡吃。”
李和沒笑,旁邊的老四和老五笑的前俯后仰。
“兒子,人才啊。”李和無奈的摸摸李覽的腦瓜子。
何芳在醫院住了一周后,就出院了。為此他錯過了與孫軟銀的會面,不過潘友林還是等李和有時間,重新安排會面。
李和家自此就沒有安寧過了。
付彪等人也從深圳過來了。
當李和聽付彪說蘇明、付霞、馮磊等人要過來的時候,他給攔住了。
不過李愛軍要來,他沒攔著,李愛軍可能有其它的事情。
沒有幾天,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家里收來了各種各樣的是賀禮,其中必不可少的是高盛董事史威廉,波士頓銀行總裁杰克馬克,之后貝萊德、萊茵資本、蘇黎世銀行、瑞士銀行都送來了禮物,這些都是他的股票托管方。
剩下的就是各種亂七八糟托關系托送過來的禮物,國內的不少廠家,還有遠在東歐的馬蒂奇、鐵木耳、在美國的伊萬諾夫、巴芙拉,還有達美航空的兩兄弟。
但是伴隨著不好的消息是,馬蒂奇辭去了波羅的海船運的職務,回到了前南斯拉夫地區的薩拉熱窩,參與了塞族與波族和克族的戰爭。
李和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不好說什么,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嘆口氣,搖搖頭,再看著滿滿一間屋子的禮物,他不得不苦笑,所有人都是清楚著呢,只有他自己在掩耳盜鈴。
他給老四老五交代了任務,拆開每一個禮盒,然后按照上面的地址寫邀請函。
他讓于德華包下了維多利亞港的餐廳,準備按照老家規矩給閨女辦個滿月酒,至于香港有沒有這個規矩,他是不清楚的,但是人家送禮了,他就得找個理由回禮。
老四和老五拆禮物,整整拆了兩天,每天還有源源不斷的送過來的,金鏈子,金佛,金首飾,兩個人已經看得麻木了。
因為有一些玉器,之后李老頭不得不過來幫著整理,一邊拆,一邊發出滋滋的聲音。
李和其它不知道,只知道,這個地方,他沒法再繼續住,他最注重的隱私沒了。
他摸摸額頭上的汗,吩咐潘友林道,“把孫軟銀帶來吧。”
在石澳礁石縱錯的海岸上,李和一邊釣魚,一邊接待了這個奇人。
“李先生,幸會,見到你非常高興。”一米六不到,早現禿頂的孫軟銀按照日苯的習慣,向李和鞠了九十度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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