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大隊的十個中隊長,跟隨白楊回到營地后,安頓了手下的人,短暫會晤一番,決定連決前來找白楊。
他們可是知道,只要從炮灰中活下來了就至少有丹藥獎勵,而且他們也看到了白楊這個大隊長上去臺階領取了一個箱子,可回來后就沒有了下文,這怎么能讓一個個不焦急?
拼死拼活加入血蓮教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血蓮教的資源么,若是沒有各種資源獎勵那還玩個蛋蛋。
帳篷外,十個中隊長聚集,一個個咬牙切齒,白楊如今是大隊長,擁有和上官溝通的能力,上面下發的各種獎勵都得通過他的手,簡直就是掐住了他們的咽喉,是以哪怕心中再怎么不滿再怎么憤怒也只能壓在心里。
別看白楊在他們眼中只是一個擁有奇怪武器的弱雞,可官大一級壓死人!
他們來的時候都商量好了,如果白楊要獨吞他們的那份,拼了命也要拿回來,不惜和白楊徹底翻臉。
這是我們拼死拼活應得的獎勵,憑什么不給我們?
帳篷內,白楊看向了凌驕。
“看我干嘛,那是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凌驕壓根不買賬。
呸,如果不是為了低調,外面那十個渣渣我一巴掌就能鎮壓,哪兒還有你凌驕什么事兒,翻了個白眼,白楊看著凌驕直說:“等下我讓你打人你就得給我打人!”
“不干,憑什么,我又不是你的打手”凌驕腦袋偏向一邊一口拒絕,但眼角余光卻是瞄向白楊。
“你還想不想要妹子了?”白楊瞪眼。
凌驕跟著瞪眼說:“你能不能換一句?妹子妹子妹子,到現在我都被你忽悠到這里來了,連根妹子的毛都沒看到!”
“咦?你真污,這就想看妹子的毛了?”白楊鄙視。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凌驕嫩臉一紅趕緊解釋。
白楊揮揮手說:“少男騷動的心嘛,我懂,要妹子還不簡單,那什么,你覺得之前在高臺上的那個陸羽曦怎么樣?胸脯鼓吧?腰肢細吧?臉盤子漂亮吧?屁股翹吧?腿長吧?你要是聽我的,我就把她給你忽悠到床上去怎么樣?”
“當真?”凌驕眼睛一亮。
“那還不簡單,只要你聽我的”白楊咧嘴一笑,小樣,不見兔子不撒鷹啊,跟我斗你還嫩了點!
“那感情好”凌驕不好意思的搓著手笑了。
這邊商量好,白楊沖著帳篷外說:“進來吧”
下一刻,帳篷門簾掀開,十個中隊長魚貫而入,一個個站好看著白楊神色復雜。
就是他,一只弱雞,居然爬我們頭上去了,這還有沒有天理啦!
“參見大隊長”對視一眼,不管再怎么不情愿,他們還是拱手向著白楊咬牙見禮。
忍字頭上一把刀,這幫老油條可不是凌驕那樣的愣頭青,知道什么時候該隱忍什么時候該強勢。
“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兒?”白楊大爺似的躺在躺椅上問。
這個大隊的十個中隊長里面,被白楊用炸彈炸傷的那大塊頭修為最高也最厲害,此時代表其他人稍微上前一步看著白楊說道:“大隊長,我等的身份令牌呢?如果沒有身份令牌的話,在大營中隨時都會被執法隊的殺掉!”
別看這幫家伙才脫離炮灰不久,可對于血蓮教大營中的情況門清。
“哦,的確有這么回事,原本我合計著休息一晚明天再下發身份令牌的,既然你們來了,就一并給你們吧,你叫梅業?那么我現在任命你為本大隊第一中隊長,你,對,就是你,第二中隊長,你第三中隊長…,然后你們自己安排一下手下小隊長和普通小兵的事宜,最后記得給我把相應身份令牌的名字編造成冊上交上來”白楊一拍額頭,挨個指一下安排身份。
完了白楊沖著凌驕說:“把那些身份令牌分發給他們”
凌驕翻了個白眼,打開箱子將里面裝有令牌的小木盒挨個丟給十個中隊長,為了妹子,我忍,哪怕是干這種下人的活兒!
十個中隊長,立即翻出代表身份的令牌掛在身上,這才松了口氣。
沒有這么個金屬片,在血蓮教大營中都沒有安全感!
“還有什么事兒?”令牌分發完,白楊假裝沒有看到他們眼巴巴看著大箱子的眼神問。
凌驕很配合的將箱子啪一聲關上,看著他們一臉咋地你們還想搶的眼神。
梅業和其他九人對視一眼,深吸口氣上前一步對白楊拱手道:“大隊長,我們聽說,脫離炮灰身份后,可是有丹藥獎勵的…”
“完全沒有這回事兒,你們聽誰說的?造謠可是要判刑的,誰說的讓他來找我!”白楊睜著眼睛說瞎話。
聽到了白楊這句話,一個個急了。
梅業下意識握拳,氣得氣喘如牛,胸口結痂的傷口都崩裂了,看著白楊磨牙說的:“大隊長,你不能這樣,這是兄弟們用命拼來的!”
“沒事滾蛋,明天還要上班…有事兒呢,耽誤了我睡覺你們賠得起嗎?”白楊掏了掏耳朵說。
不是我要為難你們呀,實在是你們這幫家伙如果不拿捏一下我還怎么管束?
“大隊長,你是否想要吞沒我等那一部分?”梅業咬牙雙目死死的等著白楊問,這差不多是撕破臉皮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白楊大大咧咧道。
梅業他們給氣笑了,冷笑道:“大隊長,你若是這樣做的話,兄弟們很難做啊,就不怕我們上告上官說你克扣我們應得的部分?”
呸,上官克扣得估計更狠,我說了嗎?
“盡管去告,怕了算我輸”白楊不為所動。
“那就怪不得我們了”梅業深吸口氣道,不到萬不得已,他們誰也不想和白楊真正的撕破臉皮。
轉身,梅業看著其他九人說:“兄弟們,我們只能得罪大隊長了,拿回應得的部分,不要傷了大隊長免得難做”
若是在其他大隊的話,大隊長修為高強,哪怕強占了也只能捏著鼻子認,然而第九大隊的大隊長只是一只弱雞,身為弱雞就應該有弱雞的覺悟,只能用拳頭和你講理了!
“大隊長得罪了”
“我等也不想這樣的,實在是…哎…”
一個個摩拳擦掌,向著白楊一步一步走去。
喲呵,來真的?
“給我打,狠狠的打,打得他們老媽都不認識,一個個還給我翻天了是咋地”白楊一指那幫家伙撇嘴道。
在邊上的凌驕冷哼一聲,這幫家伙他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為了妹子,他只能捏著鼻子聽白楊指揮。
身形一動,哪怕是在刻意壓制修為的前提下,他的動作也快到這幫家伙跟不上節奏。
噼里啪啦的一通老拳下去,于是乎,十個中隊長都跪了。
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凄慘無比可又沒有致命傷,就是痛,痛得呼吸一口都渾身顫抖。
不得不說,凌驕下手還是很有分寸的。
拍了拍手,凌驕遞給白楊一個我還沒出力就搞定了的眼神,自顧自的又坐到了箱子上。
“咋樣,現在還‘得罪’不?現在還想搶嗎?給我聽好了,對于上官,一個個都得給我保持敬畏之心,沒有點本事真以為憑運氣就能爬你們頭上呢”白楊看著一幫痛得死去活來的家伙咧嘴道。
“大隊長好手段,原來身邊還有這樣的高手,不愧是大隊長,我們認栽!”梅業咬牙切齒道,盡管心中氣,心中不服,可這會兒也無可奈何。
形勢比人強啊!
拍拍手,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白楊笑道:“行啦行啦,和你們開玩笑的,那些個破爛玩意誰稀罕,全給你們了,你們也別克扣下面的人太狠,拿去發了吧,只要以后好好聽我的,少不了你們好處,記住,別給我說出去,免得其他大隊的人心頭不爽”
“什么意思?”梅業有點沒拐過彎來。
一指邊上的大箱子,白楊說:“意思是你們應得的部分我大方的全部給你們了,丹藥,功法一樣不少,但不能給我說出去,攤上我這么個大方的大隊長,你們就偷著樂吧”
張了張嘴,一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中隊長有點沒反應過來。
這也翻轉得太快了吧?我們都不抱希望了你居然又給了?玩呢…
“此話當真?”白楊指派的第三中隊長不確定的問。
“大男人一個唾沫一個坑,誰有功夫和你開玩笑,拿著東西滾蛋吧”白楊沒好氣道。
得到明確的答復,一個個面面相窺,有點懵,暈暈乎乎得到自己相應的部分,猶如做夢。
白楊心中偷著樂,大棒加甜棗的策略百試不爽,讓凌驕揍了他們一頓,達到了震懾的效果,又把東西給他們,讓他們明白跟著老大有肉吃的道理,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才最珍貴,從而發自內心的聽上官的話…
論玩弄人心的套路,地球那邊能甩出這個世界只知道掄刀子砍人的家伙幾條街!
“對了,我們這些人算是有血蓮教相對正式的編織了,暫時不用出戰,你們得監督下面的人修煉,還有,明天第一大隊的人跟我去后勤處領取各種物資”
在十個中隊長暈暈乎乎快要離開帳篷的時候白楊一拍腦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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