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看著仙桃,說道:“真是佩服你了,這種寶貝也能淘到,桃丹啊,雖然對帝君的作用不大,但是用來賞賜,卻是極好的。”
各人收取,沒人會當場吃掉,這種暴殄天物的作法,就算帝君都不會做。
大家也拿出各種禮物來,都是帝君,所以交換是必須的,不然就是吃嗟來之食了,這讓帝君的臉面放在哪里?
各自交流了一番,都是一些見聞和奇聞趣事,米小經連黑帝的名字都不敢說,這件事他們這群人都打算爛在肚子里,大星環同樣也不能提,米小經可以肯定,一旦提出大星環,估計這幫帝君,絕對會帶著大批手下過去。
在九層天盤恒了十來天,米小經就待不住了,這里太過冷清,用來修煉還不錯,但長久居住,實在是不合適。
和米悠然、天靖子等人商量了一下,來的目的已經達到,因此決定離開仙界。
所謂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和仙界最頂級的高手相互了解,彼此留下印記,以后在星空中相見,不至于有什么誤會,這點很重要,到了帝君境界,彼此基本上就很少會爭斗,牽扯太大,因果也太大,沒人會傻到發起帝君級戰斗。
僅此這一點,就白來仙界一趟。
天靖子笑道:“去哪里?”
汪為君道:“如果能夠回蒼岷星一趟,那就太好了,可惜,我連蒼岷星都找不到了。”
米悠然笑道:“蒼岷星,我倒是熟悉,走,我們去蒼岷星。”
米小經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座小小的寺廟,心里微微一動,說道:“好,我們回蒼岷星。”
蒼岷星自從傳送陣被毀滅,其修真星球就已經名不副實了。
劍心宗廢墟上空,突然出現一個黑洞,然后幾道身影出現,隨后黑洞消失不見。
米悠然嘆息一聲道:“你的定位還真是準,這里的確是劍心宗。”
米小經都不敢用神識查看,他現在徹底封閉自己的氣息,因為以他的修為,如果神識橫掃過去,整個蒼岷星,只要是活的生物,一個都別想活。他的實力實在是太高了,沒人能夠擋得住這種神識。
就算實力最低的汪為君,他用神識掃描,都必須小心謹慎,這也是修真星球極少有中高階仙人過來,實在是太麻煩,小心翼翼,一個不小心,就會闖禍。
汪為君掃描了一遍,他驚訝道:“咦,苦行僧!”
米小經驚訝道:“在哪里?帶我們過去。”
汪為君以金仙的實力,帶人是任何問題的,說道:“好。”
也就是一瞬間,米小經道:“西衍門!”他想到苦行僧竟然在西衍門。
西衍門和劍心宗一樣,都是廢墟,所不同的是,劍心宗完全人煙,而西衍門的建筑早已經消失,只是在這之上,建立幾座茅草房。
不遠的溪流邊,一個柱子和茅草搭建的涼亭,一個枯瘦的老者坐在涼亭中。
苦行僧!
苦行僧突然抬頭,笑道:“下來坐。”
當米小經來到苦行僧前,老和尚卻嚇住了,也許仙人看不出,但苦行僧卻看得明白,功德滿身,有這種大功德加持,他無法想象米小經做了什么。
這是佛祖的境界和修為,苦行僧沒等米小經進涼亭,立即起身迎了出去,對佛祖境界佛宗大能,他不會有一絲褻瀆。
老和尚行了大禮,五體投地跪拜下去。
頓時,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托住他,讓他無論如何也拜不下去。
苦行僧滿臉苦澀道:“佛祖慈悲!”
米小經輕輕一嘆,隨即道:“我們是老朋友了,不必如此。”
苦行僧沒法,只能起身道:“佛祖慈悲。”心里依舊不明白,米小經為什么能夠有如此大功德加持,他這輩子身上的功德,也比不過米小經身上溢出的一絲功德,簡直不可思議。
由于米小經展現出來的恭敬態度,其他人也逐一上前行禮。
米小經問道:“沐筱音沒回來嗎?”
苦行僧說道:“哦,他已經離開了,行蹤和尚也不知道。”
米小經搖搖頭,小伙伴幾乎都散了,各奔東西,若是修成仙人,估計很難熬過如此漫長的歲月。
當米小經站在仙界巔峰的時候,回首看去,竟然大部分人跟上。
很快,米小經就釋然了,各人有各人的命運,自己無需干涉,他現在的境界,已經很少有什么能夠讓其動容。
由于達到了巔峰帝君境界,米小經竭力控制自己,以防止溢出的力量傷人,他甚至可以一念定人生死。
米小經和苦行僧盤坐在涼亭,其他都各自散開,米悠然和去了曾經隱居的地方,汪為君和千毒牽去尋找以前的朋友,兩人其實也不抱什么希望,那么多過去,就算是修真者,若是成仙,估計也早已死去多。
天靖子在不遠處坐著,他依舊跟著米小經,雷金明也一樣,這里他不熟悉。
米小經說道:“佛宗”
就這兩個字,苦行僧就連連搖頭,說道:“別問,別問”
米小經苦笑一聲,其實他并不想管佛宗的事情,只是他靠著佛宗的手段,才達到現在的實力境界,有一份香火之情。若是佛宗有需要,他是會伸手幫忙的。
苦行僧知道米小經的經歷,所以并不希望米小經卷入其中。佛宗事情太過復雜,以米小經的實力插手,佛宗可就真的要大亂了,他深知一些佛宗大佬的偏執。
米小經佛道雙修,都達到頂級實力,但是他很清楚,米小經一旦插手佛宗事務,絕對會引起大亂。
“好吧,我不問。”
苦行僧很想問問,米小經這一身大功德加持是怎么來的,可話到口中,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兩人就在涼亭中,坐了一個月,最奇妙的是兩人都不在說話,一個月時間匆匆而過。
其他人早已經回來,各自坐著靜養,這里可不能修煉,都是金仙以上境界,隨便誰修煉,就會將這里不多靈氣抽空,這星球就算完蛋了。
一個月后,苦行僧身上泛起淡淡的寶光,他起身行禮,然后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