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聰的速度何等驚人,馬金兔想跑已經遲了,不過這時候鼠王忽然棄四腳龍,直沖沈聰而去。筆・趣・閣www..
連巨大鼠獸也打算掉頭,沖向沈聰。
不過沈聰只是招呼一聲“小四,鼠王我帶走,鼠獸你趕緊殺掉”,四腳龍立刻伸出尾巴將巨大鼠獸纏住,繼續與巨大鼠獸纏斗。長時間積累的所有兇性,都在今天爆發出來,鼠獸不得不回身迎戰四腳龍。
沒有究極金獸擋路,只憑鼠王,根本無法阻擋沈聰的腳步。
青龍偃月刀瞬間劈飛鼠王手中的金核大刀,然后地獄植裝迅速蔓延無數藤條將鼠王束縛住,防止它逃跑。
再補上兩刀,瞬間將鼠王的四肢砍斷,跌倒在地上,慘叫不已。
“天賦3.715h的超級金獸,找死而已!”
這只鼠王確實是超級金獸,而且還是接近究極標準的超級金獸,不過可惜,如果是沒有吞噬火靈媒之前的沈聰,還真能被它擋住。但現在沈聰已經是5.515h的核級鐵人,差距太大,直接秒殺。
為了生擒研究,沈聰沒有殺死它。
心中一動,遠處正在絞肉的金剛堡壘中,電臺麥克風一陣顫抖,隨即在諸多裝甲車電臺中,響起金屬摩擦一般的聲音:“鼠王已經被我斬斷四肢,你們快點派人去將它捉住。”
這聲音與沈聰的聲音差距很大。
并非他本人所說,而是他利用活性波引導金剛堡壘中的麥克風,通過震動形成的聲音。這種發聲方式,是他當初思考超雷波的時候,胡思亂想想到的。利用活性波來充當電磁信號,發出聲音而已。
不是很能熟練掌握各種音調,但是說話是沒問題的。
通知過后,沈聰便看到,幾輛裝甲車向鼠人城方向駛來,顯然是來抓鼠王的。他這才放下心,一頭扎進鼠人城的地穴中,馬金兔已經騎著鼠獸,進入地穴之中。
沈聰不可能放過她。
地穴四通八達,不過已經沒有鼠人,大批鼠人戰死,沒戰死的都在上面繼續戰斗。天眼掃視,很快就找到女人和鼠獸的位置,正在向東邊的一條通道奔跑,這條通道沈聰大致了解,是通往太湖方向。
“你跑不掉!”
換一個不懂天眼的人,還真不一定能在復雜的通道中,追尋馬金兔。
但是有了天眼,馬金兔自以為是的逃生,顯得非常可笑。一追一逐,須臾就奔跑出三公里開外,這個時候,沈聰已經看見了鼠獸的屁股。再沖刺幾步,已經趕上鼠獸,抓住鼠獸的尾巴。
這只鼠獸體形大概二十米長度,帶著沈聰奔跑。
隨著機械藤蔓抓住通道并扎根其中,鼠獸再也沒辦法奔跑,沈聰猛然釋放威壓,一瞬之間的強大威壓干擾,鼠獸和馬金兔全都癱瘓不能動彈。沈聰跳躍過去,一刀爆頭鼠獸,站在馬金兔面前。
通道中黑黢黢的,沈聰天眼清晰視物,肉眼也可以借著微弱的光線,看清楚馬金兔。
這個女人長得一般般,看上去三十多歲,是個牙齒變異的金人,身上的氣息比較弱,估計也就是1h不到的低級金人。
威壓收斂,馬金兔終于呼吸順暢,立刻就趴在地上帶著哭音,嬌滴滴喊道:“謝謝你救了我…謝謝、謝謝,謝天謝地,終于盼到解放軍來救我了,嗚嗚嗚…”
演戲!
如果不是她站在巨大鼠獸頭頂,沖著無人機豎起中指,見機不妙就逃跑…沈聰還是不會相信她。
既然對方要演戲,沈聰不介意陪她演戲,方便套話:“你是什么人?”
“我叫馬金兔,我是滁州市的幸存者,我是被這些大老鼠抓住的,它們…它們這些惡心的老鼠,折磨我呀,嗚嗚嗚嗚…”
“老鼠抓了你,還有別的幸存者被抓住?”
“有,不過他們都被老鼠吃掉了,就剩下我一個,如果不是你救了我,我隨時都會被吃掉,謝謝你。”馬金兔收起哭音,用嬌滴滴的聲音,訴說自己的委屈。
“我救你出去。”沈聰直接抓住馬金兔的手腕,將她拖著離開洞穴。
天眼則仔細審視著馬金兔,他看到馬金兔的手,背在身后,抓住綁在腰間的一把金核匕首。似乎想要殺沈聰,但是又猶豫片刻,最后悄悄將匕首刀刃朝下丟掉,刀刃插在泥土上,一點聲音沒有。
看到并沒有“驚動”沈聰,馬金兔松了口氣,黑暗中眼珠亂轉。
“你是從滁.州市被抓過來的?”沈聰一邊走,一邊套話,“為什么上一次我們圍剿滁.州市鼠人,沒有發現有幸存者被抓住?”
馬金兔支吾片刻用于思考,然后說:“我不知道啊,我是在滁州市的一個小鎮躲避災難,忽然遇到大老鼠,它們把我們幾個幸存者一起抓住了。”
“他們都死了?”
“嗯,都被吃了。”
“鼠人為什么會建城?”
“不知道。”
“鼠王的智商怎么樣?”
“我…感覺它很可怕,好像比人類都聰明。”
“那些渾身膿包的惡心老鼠是什么東西,有什么病?”
馬金兔繼續演戲:“我不知道呀,我只是被抓住折磨的一個幸存者,那些老鼠非常憎恨我們人類,以折磨我們為樂趣。”
幾次問道后。
沈聰套不出什么有用信息,便決定深入一點:“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鼠獸頭上,還跟鼠王依偎在一起?”
“我…”馬金兔眼珠轉動,“我是被迫的,那只老鼠精它強迫我的,它簡直就是魔鬼,它太恐怖了。”
“為什么比劃中指?”
“對不起呀,我當時以為你們會救我,結果看到你們走掉了,我當時好失望,就…真對不起呀,嗚嗚嗚…”
啪嗒!
沈聰猛然馬金兔往地道墻壁甩去,頓時一張不算丑的臉,鼻血噴濺。
“不要再演戲了,你說吧,你到底跟鼠王什么關系!”幾次都沒套出來半點有用信息,沈聰不耐煩再繼續陪她演戲,直接動手。
馬金兔捂著鼻子,嚎啕大哭:“你干什么啊…我聽不懂你說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還以為你們是來救我的,沒想到你和老鼠一樣…嗚嗚嗚,我死了算…”
話沒說完,沈聰又用力把馬金兔往墻壁上摔過去。
啪嗒!
身為金人的馬金兔,皮膚已經變金,但依然在巨大的撞擊下,鼻血如泉涌。一張臉瞬間充血,門牙也崩掉一顆,胸口前兩團肉都差點爆掉。
沈聰停下腳步,看著馬金兔,冷漠道:“剛才我已經配合你演戲,你現在也得配合我,將你的一切告訴我,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