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質量上來說。
堪堪達到粒子級的真蛸獸,連太空道哥都比不上,道哥如今的天賦,已經超過粒子級標準線一大截。
更別說與沈聰比。
沈聰的天賦超過粒子級標準0.739h,接近一個代差。并且生物腦已經進化為原火種,各方面都完爆普通粒子級。
實力肯定最強大。
奈何這里面有一個很嚴重的制約——沈聰本人沒有辦法巨大化,載具沒有完成變形金剛改造,戰斗力無法完全發揮。
加上火山湖環境限制。
所以獵殺一只粒子級真蛸獸,都得大費周折。好在最終的結果是順利的,火山湖被沈聰四處挖掘缺口,如今已經毀壞大半。
粒子級強者雖然無法揮手間毀天滅地,但搞搞破壞絕對沒問題。
“哈哈哈哈哈,小魚干,今天就是你變成烤魚的時刻!我道哥已經很久沒有吃過魚,這一次,我要大吃一噸!”
道哥狂吠。
站在金剛號車頂上,耀武揚威。
巨大的金剛號比起真蛸獸來,依然顯得很渺小,四條行走70b很快就陷入巖漿之中,連小半個車廂都下陷進去。
但閃爍著瑩瑩綠光的蝗加蘑蟲劍,卻氣勢萬千的進逼著真蛸獸。
沈聰的天眼雷達環視,將真蛸獸的一舉一動完全鎖定。
“吼!”
真蛸獸害怕金剛號,此時想要躲避,但它卻沒辦法躲避,火山湖方圓不足百米,容納不下它那上百米長的身體。盡管它是一個軟體動物,最善于鉆洞,火山湖底下必然是與巖漿通道相連的裂縫。
奈何潛入太深,真蛸獸不被燒死,也得憋死——巖漿里并沒有氧氣,全都是毒氣、毒素、有毒物質。
嘶吼著,威脅著。
“別過來,我會殺死你!”
連重傷的腕足,都在不停拍打巖漿,代表真蛸獸此時的情緒。它的身體已經從灰褐色,閃爍成金黃色,然后閃爍成鮮紅色,又變成亮黑色,帶有不斷閃爍的紅色條紋。身體緊繃,腕足用力,偽裝成帶毒的兇物。
這讓它看上去顯得十分神秘、危險和恐怖。
依靠這種偽裝,它在大海中縱橫,無往不利。嚇退過嗜血的大白鯊群,喝阻過囂張的金槍魚隊,欺騙過的囂張的鯨魚,忽悠過愛美的小魚小蝦…
現在試圖將金剛號驅趕走。
沈聰對此嗤之以鼻。
道哥卻嚇得汪汪叫:“我滴個媽呀,這是什么玩意兒,好嚇狗!哎呦喂,沈聰,我不行了,我可能在昨天戰斗的時候受傷,胸口好疼,需要上岸休息一會。你先跟它打,打不過我再上。”
說完,一個凌空飛躍,跳回岸邊,穩穩落地。
撒開四條狗腿,躲遠了。
道哥被嚇跑,沈聰一點也不介意,事實上道哥如果非要跟著,還會牽扯沈聰的注意力。一旦他跟真蛸獸爭斗,出現僵持,道哥要是想要做點圖謀不軌的事情,不要太容易——即便它腦殘,也不得不防。
近距離之下,金剛號迅速與真蛸獸接觸。
逃無可逃的真蛸獸,選擇主動出擊,粗壯的腕足從巖漿溶液中擺動,試圖攻擊金剛號的四條行走70b。但它低估了車前劍70b和車后劍70b的靈活攻擊范圍。
綠光閃爍,即便進入巖漿,蝗加蘑蟲劍依然恐怖。
噗嗤!
真蛸獸原本就受傷的一根腕足,被車前劍70b握著蝗加蘑蟲劍狠狠斬斷,另一根完好的腕足,則被車后劍70b揮劍切傷。
“嘶吼…”真蛸獸再度受創,依然奈何不得金剛號。
直接一頭扎進巖漿中,往火山湖底部的熔巖通道游動,試圖暫避金剛號的鋒芒。巖漿厚重,能夠阻礙天眼雷達的掃視,沈聰很快就失去真蛸獸的蹤跡。
但他沒有著急,駕馭金剛號回到湖邊,繼續破壞缺口,進一步放干火山湖內的巖漿。
五分鐘。
十分鐘。
沈聰還在埋頭擴張泄洪口,這時候火山湖一陣氣泡翻滾,真蛸獸又沖出來——顯然,它是來換氣的。
金剛號沖擊過去。
真蛸獸一口氣還沒換完,蝗加蘑蟲劍已經籠罩它的頭頂。
“吼!”
真蛸獸無心戀戰,直接腕足揮動,向對岸游去,一溜煙順著一道泄洪口,向南澳島火山下沖過去。
可惜。
陸地是沈聰的主場。
幾分鐘時間過去,八條腕足全都被斬斷的真蛸獸,有氣無力的躺在南澳島火山的半山腰,雙目惡狠狠地瞪著沈聰,人性化的神色中,有著怨毒的恨意。
“殺死你!”
“該死的蟲子,該死的蜘蛛!”
等沈聰從金剛號駕駛室走出來,真蛸獸又情緒噴發:“該死的蝦子!”
“嘿,沈聰,它罵你是蝦子,哈哈,蝦子。”道哥踩在真蛸獸的一條被砍斷的腕足上,狗嘴差點笑裂開,完全不知道它的笑點何來。
沈聰一個飛縱,跳上真蛸獸的腦袋上,看著八條腕足的切口,淡然自言自語:“據說章魚有一條交接腕,又叫化莖腕或者生殖腕…”
目光所及,地上有六條腕足。
之前一條腕足已經被解剖研究,并非交接腕,還有一條腕足掉進了巖漿中,沒找出來。不過,這地上的六條腕足,就有一條顯得與眾不同。真蛸獸腕足,都長滿了吸盤,唯獨這一條,前半段沒有吸盤。
所有的雄性章魚,都長有交接腕,當需要交配的時候,雄性章魚就把交接腕伸入雌性章魚的外套腔中。
然后交接腕就會留在外套腔中,雄性章魚便會在短時間內死去。
所以,長有交接腕的章魚,都是——處…男。
曾經有個預言2008年歐洲杯和2010年南非世界杯足球比賽結果的“章魚哥保羅”,就是一條擁有交接腕的章魚,直到死掉,交接腕依然存在…
很顯然,這只真蛸獸,也是一個處。
看了一眼道哥,沈聰淡淡的說:“你踩著真蛸獸的生殖器了。”
“納尼?”道哥不明所以。
“我是說,你踩著真蛸獸用于交配的交接腕。”
道哥低下狗頭,看了看還在輕微蠕動的腕足,以及上面自己的幾道牙齒印記,情緒有些風中凌亂的味道:“你是說…這是它的…那個…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