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站出來的名宿,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可都是不比第一個差的。火然文 這讓修真界的散修當中,再度起了巨大的波瀾,讓更多的人都相信,楚楓必然跟終極之地勾結了,楚楓必然就是修真界的叛徒。
“前輩你有什么慷慨激昂的宣言想要發表的嗎?是不是也不愿意跟我這種修真界的敗類在一起,如果在一起,也準備自絕于天下啊?”楚楓笑瞇瞇的問道。
“是!你這種修真界的敗類,人人當誅!”這位名宿,同樣慷慨激昂的說道。
楓靜集團發生的事情,自然是無法瞞得過,酒仙等人的了。
酒仙通過云鏡看著楚楓賣力的表演,也忍不住罵,道:“這小家伙太不是東西了,這些人就算是有錯,名不副實。但是曾經也為修真界做過一些貢獻的,他這么弄,這些人一生的名聲全部毀了。”
后土對此倒是冷眼旁觀,道:“我倒是覺得楚楓做的非常對,如果不是有這些彪炳正義的人存在,或許仙姑浩劫就不會這么慘了。”
仙姑浩劫的確是需要一些修真界,實力最強大的人的決策,但是卻也少不了這些名宿的搖旗吶喊。
他們雖然不是直接的決策者,但是卻也起到了非常明顯推波助瀾的作用,也算不上是什么好人。
“算了,讓這個小家伙去折騰吧。修真界早晚都是他的天下。”酒仙說完之后,就直接離開了,繼續去參悟元仙王的修煉心得去了。
“楚楓你如此拖延時間,只能說明你心虛,你最好還是老實交代的好,這樣或許我們還可以饒過你的家人和你楓靜集團,一眾弟子的性命。”帝族的族長打斷了繼續賣力表演的楚楓。
楚楓看蹦出來的人也差不多了,覺得自己的好戲,也應該收尾了。
“我是不是勾結終極之地,這個大家等會自有公斷。”
“為什么是等會,你現在不能說,還是你現在根本就說不清?還是你正在讓你的人逃跑?”兩個名宿幾乎同時蹦出來,一人一句的質問楚楓。
楚楓冷冷一笑,道:“我說等會,是因為有些事情,我需要先給大家澄清一下,我要讓大家看看修真界,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叛徒。”
“狡辯!”
“拖延時間!”
兩個名宿一人一句。
楚楓看著他們如此的賣力,也臉上帶著譏諷的笑容,道:“希望兩位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說完之后,楚楓就轉向了,玄天宗的方向,道:“玄天宗宗主何在啊?”
“我宗宗主正在閉關,豈是你這種叛徒,說見就能見到的。”玄天宗的一位長老,呵斥楚楓說道。
楚楓搖了搖頭,道:“那還真的是太可惜了呢。要是你們的宗主在的話,這出戲才算是真正的完美,現在就有瑕疵了。”
頓了一下,楚楓拿出了一塊神識記錄石,扔給了玄天宗的長老,道:“這里面記錄了我擊殺的一位終極之地大教天驕弟子的一段記憶,這里面有關于修真界真正叛徒的記錄。勞煩前輩,展示給天下同道看看吧。”
玄天宗的長老,接過了楚楓扔過來的記錄石。
神識掃射之下,這個長老也手一哆嗦,直接將記錄石給捏爆了。
同時他的臉色,也變得無比的蒼白,無比的難看。
“怎么了!”
他周圍的人,第一時間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上前詢問。
倒是楚楓這邊,好整以暇的,道:“不要緊。我復制了很多,我這里還有一大堆,你準備捏碎幾塊。”
楚楓將自己復制了上萬的記錄石展示了出來。
玄天宗的長老,看到楚楓展示出來如此多的記錄石,幾乎都要軟倒了。
堂堂真仙七轉的準仙王,能夠被一些石頭就給嚇的腳軟。這里面顯然是有問題的啊,就算是三歲小孩,都能看出來這里面可能有什么文章了。
而到了這一刻,那些一同前來的掌門、家主包括那些名宿,一個個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了。
因為他們顯然都猜到了什么。
“都別急著走啊,既然大張旗鼓的來了,怎么能夠無聲無息的走呢。”
頓了一下,楚楓的聲音,也陡然提升了好幾倍,道:“何況你們當我楓靜集團,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想鬧事就鬧事的地方嗎?你們不是來討要說法的嗎?我現在就給你們一個說法!誰要是走了,就跟這兩位名宿說的一樣,那就是他們心虛了。”
兩個名宿,聽到楚楓重復自己的話,身體都不由得一個哆嗦,臉色都瞬間失去了血色了。
“大家都很好奇這里面是什么吧,那就展示給大家看看吧。”就在所有人都百爪撓心的時候,楚楓將記錄石里面的東西,展示給了所有人。
而當眾人看完之后,再看向這些來討要說法的人,臉色可真的是一個比一個精彩了。
再反觀那些來討要說法的人,他們的臉色,則一個個跟死了全家一樣。
至于玄天宗的人,此時直接就如同瘟疫一樣,他們周圍的人全部離開了,什么擁泵者,什么同盟,全部能夠躲的有多遠就多遠。
“現在大家看到了吧,知道誰是叛徒了吧?至于你們之前好奇的金甲傀儡,那是我的戰利品之一。你們如果還覺得有假的話,我這里還有很多記錄石,你們可以隨便拿去檢驗真偽。我是非常歡迎各位打假的。”楚楓樂呵呵的說道。
忽然楚楓的眼角余光,看到了正在準備偷偷離開,準備泯滅于人群當中的兩位名宿。
“兩位前輩,怎么這么急著走呢。我還想要認真的聽兩位前輩的教誨呢?兩位前輩剛剛一番慷慨激昂,真的是讓我太受感動了。我希望兩位前輩,能夠繼續教育我們,讓我們能夠更加緊密的團結協作。”
說完之后,楚楓一拍腦袋,道:“哦,對了,我忘記了。兩位前輩之前說,如果跟敗類在一起要自絕與天下的,那還真是可惜了,聽不到兩位前輩的教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