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神聽到楚楓的話,心中也是陡然一凜。不過他并不懷疑,楚楓所說的話。
因為楚楓沒有必要,用這種的方法欺騙他。自己都已經主動求死了,楚楓還有什么必要騙他呢。
武神回頭,也看到身后的空間,有一陣詭異的波動,然后一個穿著武士服的老人,走了出來。
這是最高明的忍術,將武神都輕易的騙過去了。
“師傅!”
當武神看清,這個來人的時候,臉色也終于變了。
楚楓也沒想到,這個跟著武神一起來的人,竟然是武神的師傅。
武神有師傅楚楓不意外,楚楓意外的是,武神的師傅竟然還活著。
對于武神,楚楓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武神師從的是當時東洋的第一高手,這位可是比神龍還要高出兩輩的。
也就是說武神拜師的時候,那位師傅就有可能已經接近百歲高齡了。
現在武神都已經七十多了,也就是說武神的師傅,已經一百七十多了。
雖然說武者的壽元都很長,但是一百七十多歲的老怪物,楚楓也是第一次見到。
至于說之前傳言說武神師傅已經死了這話,楚楓一般都當成屁話了。就楚楓這一路上遇到的人,詐死的人還少嗎?
只不過這么大歲數的人,楚楓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這絕對是老怪物了!
而且是楚楓目前為止,遇到的最老的一個老怪物了。
其實楚楓也挺好奇的,這些老怪物,一個個的怎么都那么熱衷于裝死。
死在別人看來,似乎是一個不祥的征兆,但是在他們看來,卻是一件樂此不疲的事情。
而且他們往往還要比試一番,看看究竟誰裝的更像,誰裝的更真,誰更能騙過所有人。
往往遇到這樣的人,楚楓一般都會幫助他,完成他這個心愿的。
雖然對面這個可能一百七十歲,甚至可能更老的老怪物,是一個筑基期的修真者,但是楚楓依然有把握,幫助他完成他的這個愿望。
“師傅…你!”
武神的師傅,看著武神,微微一笑,道:“你沒有讓我失望,在我不在的這些年,你做的很好。只是你性格當中的善良和正義,卻阻撓了你的發展。不過為師會教你的。”
武神聽到自己師傅的話,似乎明白了什么,臉色也驟然一變,道:“師傅,你這樣做太冒險了。現在的時代已經不同了,我們應該謀而后動,東洋還是有機會的。”
武神的師傅,道:“東洋一直都有機會,時代是不同的,不過這才是東洋的機會。當年沒有完成的事情,現在應該完成了。當年我的家族,我的徒弟,都死在了華夏,可是他們卻依然失敗了。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一切都可以重頭再來了。”
這話不用武神解釋,楚楓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顯然武神的師傅,以及他的家族和他的弟子,在當年的那一場戰爭當中,起到了非常不光彩的作用。
只不過最終他們還是輸了,而且楚楓也能猜到,他為什么要裝死了。
神龍橫空出世,自然會知道當年的事情,也自然能夠知道,他和他的家族和弟子,究竟起到了怎樣的作用。
以神龍嫉惡如仇的性格,能夠放過他才怪。所以他只能裝死,等著神龍消失等著神龍離開。
“你是什么人?”楚楓冷冷的問道。
“東條宮野!”
這個名字楚楓沒聽過,但是東條這兩個字,楚楓非常熟悉,華夏很多人也都非常的熟悉。
楚楓看著東條宮野,道:“看來這一次,你是自己來送死的了。你的子孫已經伏法了,現在應該就剩你一個了。”
東條宮野看著楚楓,道:“年輕人,我知道你,你很不錯。你的成就,甚至已經超越了神龍。不過現在時代不同了,就算是神龍還再,也改變不了什么了。”
楚楓看著東條宮野,道:“那你可以試試,看看你能改變什么嗎?你以為受到神宮的幫助,你就能夠改變什么嗎?你們還真的是愿意給人當狗,而且當的還這么盡忠職守。能當一條好狗,也是你的本事了。”
武神看著東條宮野,臉色難看的,道:“師傅,你接受了神宮的幫助?”
東條宮野并沒有否認,而是非常坦誠的,道:“是的。神宮答應我,可以幫助我完成當年沒有完成的事情。徒弟你根本就不知道神宮的強大,當你真正明白,我們的后背是一個怎樣強大的存在,你就會明白的。”
武神的確不明白,但是武神也不想明白。
因為現在的師傅,跟當年自己的師傅,已經完全不同了。
當年自己的師傅,是如何教導自己為了東洋流盡最后一滴血的,但是現在呢?
楚楓看著武神,道:“你現在還沒看明白嗎?你師傅用他的假仁假義,培養了你的真仁義。將你樹立成了東洋的武神,利用你的影響力,將東洋的武道界凝聚在了一起。他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更好的控制東洋的武道界。說白了,你就是一個棋子而已。”
武神并不傻,都這種局面了,武神怎么可能還看不出來。
東條宮野也并不否認,因為他的本意,的確就是這樣,而且事實上他也已經接近成功了。
現在東洋的武道界,可以說以武神為中心,是前所未有的團結。這就是他想要的,這樣也更加方便他的整體掌控。
“我就說你們的武道界,已經腐朽到根了,你還不相信。你有這樣一個根源就腐朽的師傅,你還這么愚昧。如果不是我發現他的話,你覺得他看著你死,他會出來阻攔一下嗎?而且相對來說,你死了,他才更有理由去直接掌控東洋的武道界,而且掌握的也會更好。這樣東洋武道界,就會變成他個人的工具了。”楚楓說道。
東條宮野,目露精光看著楚楓,道:“你分析的很好,分析也很對,但是這又能改變什么嗎?”
楚楓搖了搖頭,道:“這話應該我說,你們總愿意搶詞。應該我問你,你做了真么多,還心甘情愿的當狗,這能改變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