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聽了楚楓的話,也愣住了,道:“楚,你知道…”
楚楓看著語無倫次的羅伯特,道:“不用這么激動,如果你要是不給我擋子彈的話,我肯定掉頭就走了。你表現的還行,不枉費我來米國救你。”
就在楚楓和羅伯特說話的時候,楚楓一抬手,一顆子彈被楚楓夾在了兩根手指的中間。
對于已經是圣級的楚楓來說,這種狙擊子彈,已經傷不到楚楓了。
羅伯特側著頭看了一眼,看著楚楓手指中間夾著的子彈,眼睛也瞪得老大。
羅伯特是純純的米國人,他看的米國大片當中,有太多這種表現了。但是現實生活中,他沒有見過。因為這實在是一件太夸張的事情了,羅伯特無法想象,人力還能辦到這樣的事情。
不過更讓羅伯特無法想象的事情,還在后面呢。
楚楓的手指一抖,頓時那子彈,以比剛才更快的速度,又飛了回去。
順著楚楓手指的方向,羅伯特轉過頭的時候,正好看到一具尸體,從樓墜落。
“我知道你們能聽見,也能看見。如果你們不想被我連窩端了,連立足的地方都沒有的話,就帶著威脅羅伯特的東西,滾到羅伯特這里,我的耐心非常有限。也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楚楓非常淡然的說道。
羅伯特的身上有竊聽的裝置,楚楓看到羅伯特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所以楚楓不擔心,他們聽不到自己說的話。
“不用這么緊張,你真的覺得,他們認為威脅你的東西,比他們的命還重要嗎?如果他們真的這樣認為的話,他們也就不用威脅你了。在他們的眼中,他們覺得他們自己,比誰都重要。”楚楓和羅伯特上車之后,楚楓看著依然緊張的羅伯特說道。
羅伯特,道:“楚,你知道威脅我的人是誰?”
楚楓,道:“現在除了共濟會那些喪家之犬以外,我還真想不出誰有這份閑心了。”
羅伯特聽道楚楓連對方是誰都已經猜出來了,也瞪大了眼睛,道:“楚,你簡直就是上帝。”
楚楓笑道:“我這么純正的東方血統,可不是什么上帝。不過我倒是挺好奇的,你這個通吃黑白兩道的大亨,有什么能夠讓你如此的忌憚?”
羅伯特,道:“他們抓了我的愛人和我的孩子。”
楚楓聽到羅伯特的話,也一愣,道:“你結婚了?我和你父親,怎么都不知道?”
羅伯特,道:“本來我是準備,今年告訴你們的。沒想到,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我倒是對能夠讓你這種人,都能如此死心塌地的女人感興趣了。能把你這種花花公子,變成癡情的情種,她的本事還真不一般。”楚楓開玩笑的說道。
羅伯特也笑了兩聲,不過笑的明顯有些勉強。
楚楓非常理解羅伯特,畢竟這種事情,發生在誰的身上,誰都不會舒服的。就算是楚楓再安慰羅伯特,羅伯特的內心,也是不會放松的。
回到了羅伯特的辦公室,楚楓看著這一幢,七十多層高的大廈,也道:“看來這兩年,你的財富增加的挺快的。”
羅伯特,道:“都是托了楚你的福,要是沒有你的圣碑,以及油田的話,我的財富也不能增加的這么快。”
掃了一眼羅伯特桌子上的資料,楚楓道:“怎么你還準備競選總統嗎?”
羅伯特,道:“鬧著玩的,只不過是為了擴大一點影響力而已,未必能夠成功的。”
楚楓點了點頭,然后對羅伯特,道:“他們來了。”
羅伯特看向門外,并沒有任何的動靜,也不知道楚楓說的是什么意思。
不過很快羅伯特的秘書,就進來了,對羅伯特,道:“老板,你說的那些客人,已經到了樓下了。”
羅伯特轉頭,震驚的看著楚楓,羅伯特真的不知道,楚楓是怎么做到的,在樓下都被楚楓發現了。
要知道自己這里可是頂樓,七十層距離地面少說也有兩百多米了。
“讓他們上來吧。”楚楓對羅伯特的秘書說道。
羅伯特的秘書,看了一眼這個華夏人,然后又看向了自己的老板。
“按照楚說的做,他說的話,就等同于我說的。”羅伯特非常嚴肅的說道。
羅伯特的秘書,驚訝的看了一眼楚楓,她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怎么會對一個華夏人,如此的恭敬和客氣。這自己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要知道自己的老板,在米國也算是一個大人物了,跟很多州長都是稱兄道弟的。
除了樓下的那些客人,她還沒見過自己的老板,對誰如此的尊敬過。
不,準確的說。羅伯特對樓下的客人是憎恨和畏懼,但是對于楚楓,卻是那種從心底里的尊敬和敬重,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還不去做。”羅伯特臉色一沉說道。
“好的老板。”女秘書答應了一聲,就連忙去迎接下面的那些客人了。
很快在那個女秘書的引領下,兩個英俊的男人,就被那個女秘書給帶了上來。
這是兩個,擁有子爵實力的異武者。換算成華夏的古武等級的話,就是玄級高手。
但是兩個玄級高手,在楚楓的面前,楚楓一根手指頭,都能殺了他們兩個。
“坐下。”看到羅伯特要起身,楚楓也命令羅伯特坐下。
羅伯特聽了楚楓的話,也只能乖乖的坐下。
而楚楓似乎,連看對面兩個人一眼的都沒有。
氣氛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僵持了,楚楓即不看他們一眼,也不邀請他們坐下,仿佛根本就當他們不存在一樣。這還真的是氣壞了他們了,這簡直就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了。
“楚楓,是你邀請我們來的…”
沒等他們說完,楚楓就打斷了他的話,道:“搞清楚一個問題,我沒有邀請你們過來,我當時說的是滾過來。”
“你!”
聽到楚楓的話,對面的兩個人,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了。
羅伯特的臉色也非常難看了,同時心也緊緊的揪著,他擔心對方會喪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