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凌晨5點,寶寶突然高燒39度,到上午都一直嘔吐不止,當當和家人抱著孩子趕緊去掛急診了,急診排隊三個多小時才輪到…化驗、b超直到下午4點才結束,排除了腸套疊,是病毒性流感,心里一顆石頭瞬間落地。更新推遲到現在,實在萬分抱歉!
引擎關閉時,附近人群清晰的聽到一道氣流四散的聲音。
然后那對華麗而鱗羽遍布的雷霆翅翼,緩緩收起。
大雷梟半跪于地,雙手在胸口圈出一個三角光印,一道人影從中顯現,然后懸在空中緩緩而落。
輕輕的,沒有一點聲息,沐凡腳尖輕輕點地后,整個人在地面站穩,同步手環在雙臂處重新隱藏起來,至于外骨骼曉雷沐凡并沒有選擇穿戴。
因為s小隊的成員盡數都在這里。
絕不會有事。
這幫護短的家伙們。
沐凡看著對面那眼角都有點泛起濕潤的大光頭,無視身后那密集的軍隊與重型火力。
恭敬的雙腳并立,身體重重一躬身。
“老師。”
頭久久沒有抬起。
這一彎腰,致謝阮雄峰為他的沖動和魯莽做出的…毫無保留的付出。
這凝重的一聲,是整個定川學院中獨一無二的稱呼。
也代表著面前那魁梧的光頭男人,是沐凡從心底真真正正承認的老師,那種代表武道與信念傳承的師徒關系。
他的任性,他的魯莽,就在他自己準備一力扛下的時候。
阮雄峰這個豪邁的光頭,已經悄悄替他做完所有善后。
自己,怎能不感謝!?
師者,傳道、受業、解惑。
這個光頭男人雖然經常不務正業,但是在這三點上,卻做得比任何人都要通透。
阮雄峰看著一言不發,低頭躬身久久不起的沐凡。
嘴角越咧越大,他這次沒有半點張狂,僅僅是無聲的笑起來,笑的雙肩都開始抖動。
“做這事后悔不?”阮雄峰的聲音這一次并沒有很大,僅僅是類似于家常閑聊似的站定,隨口問道。
“不后悔。”沐凡依然沒有抬頭。
“哈哈哈哈!這他t才是頂天立地的爺們。”阮雄峰這一次粗獷的放聲大笑,然后抬頭看著天空高聲喊道:
“老伙計們,我這徒弟怎么樣啊?”
那聲音穿透風聲,傳的好遠。
天空中七道人影踏破風聲,掠過視線,從天而降,宛如七根利箭。
咚咚咚咚…
就在人群下意識的抬頭看去時,這七人已經穩穩落地。
帶著一股悍然、豪邁。
“死東西。”
成熟美顏,胸前波濤洶涌的暴龍,剛一落地,直接沖上去,一腳踢過去。
整個定川學院的學員們,以萊爾少校為首的軍人們,集體石化。
甚至連沐凡都愕然的抬起頭。
然后所有人就看到阮雄峰苦著一張大臉,任由母暴龍一腳狠狠踢到大腿上。
“能不能給點面子,我寶貝徒弟在這呢。”
阮雄峰此刻竟然如同委屈的小媳婦,低眉順眼的商量道。
“你跑了這么多年,現在你跟我說要面子,我讓你要!”
眼中帶著惱意的母暴龍又是一腳踢過去。
那波濤洶涌簡直晃瞎了周圍一些人的眼睛。
然后阮雄峰齜牙咧嘴的再次承受一擊。
“嘖嘖嘖,這顯擺的不是時候啊。”
揚起的風衣輕輕落下,重新遮擋住腰側那兩把重型霰發槍。
面上帶著一道斜長刀疤的獵鷹,嘿嘿笑道。
噌的一聲,防風打火機吐出藍色的火焰,點燃那顆嘴里叼著的嶄新雪茄。
在他左后方,身高在75米左右身形瘦弱的光波平攤手掌,一道三角體狀立體光幕在掌心中急速掠過。
然后抬起頭,用一如既往的平淡語氣開口說道:“頭兒,安全,作戰半徑150米。342人手持軍用第七代脈沖槍,目前三分之一處于激活狀態。58人穿著軍用第六代的單兵裝甲,處于激活狀態,警戒值…4。”
獵鷹隨手向后擺了擺,“不用這么正式,光波。”
然后看向那邊也對望過來的沐凡,齜著牙豎起大拇指。
“沒給我們丟人,不遜于當年老瘋子的氣勢。”
這聲音豪邁而莊重,也代表著飛龍號對沐凡舉動的真正認可!
架,可以打。
人,該殺就殺!
只要沒輸,我管他姥姥的捅多大簍子。
阮雄峰是真兵痞。
這幫人是…雅痞。
嗯,和光頭瘋子比起來,他們還是略微要一點臉的。
看到這群人那種談笑間豪邁而不羈的氣勢,周圍人紛紛在猜測他們的身份。
包括萊爾少校帶領的部隊。
所有人都不敢有什么沖動。
實在是這些人出現的方向太過于駭人了。
“阮教官…他們是?”
林德伯格教官這一刻,驚異不定的詢問道。
阮雄峰剛剛扛過暴龍的兩次重擊,抽空回望一眼,然后無所謂的開口說道:“哦,他們是來接我的。”
“接你?你要去哪兒?”
“當然是去追逐夢想了。”
“怎么,老子這年齡不能有夢想?”
阮雄峰一臉兇樣的反問道,直接聽得無數人想要吐血。
這種時候,你一個老男人突然談扯淡到極點的夢想,你覺得恰當嗎?
林德伯格導師…敗退。
暴龍看到阮雄峰避著自己的樣子,尤不解氣,還要再補一頓。
然后阮雄峰虎軀一震,眼睛瞪圓。
“熊娘們,先等等!”
一聲厲喝,讓面部梨花帶雨宛如熟透蘋果的母暴龍,錯愕呆立,眼眶一下就紅了。
“我和徒弟說兩句話…你再打。”
阮雄峰第二句話一個字比一個語氣低,說到最后已經在拼命的乞求似的擠眼了。
“哼。”
暴龍挽了挽頭發,美艷脖頸一揚。
“看在小凡的面子上,我不跟你計較。”
看到這里,阮雄峰終于長呼一口氣,然后大步走到沐凡面前,大手一揮,重重落在沐凡的肩膀上。
沐凡那堅實的身軀紋絲未動,目光平靜。
“我這便宜師父要走了,話不矯情,挽留的話也別說。不為什么,就是到時候了。以后可能再見可能不見,老子最想說的一句話是…”
說到這里,阮雄峰咧嘴笑了笑,一如兩人初次見面時的模樣,只不過這次眼眶里卻多了幾點晶瑩。
“你是我的驕傲。”
再次輕輕拍了拍沐凡的肩膀,粗壯的臂膀直接將沐凡攬到身前。
阮雄峰留下最后一句輕輕的話后直接轉身離開。
“天塌下來老子給你扛。”
手掌離開沐凡,那雙流露出真情實意的眼睛也徹底離開沐凡。
這雄壯的光頭男人大步向著獵鷹走去,邊走邊將那一身青灰色的導師制服脫下扔向巴赫。
“幫我還給安德列瑟院長。”
眾人矚目中,光頭男人大步流星。
“阮先生,您的…勛章。”
一名軍官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實在是因為那枚斷劍騎士勛章太過于貴重了。
現在他們都不敢把勛章從培迪少校臉上拿下。
光頭男人的右手舉過頭頂隨意擺擺,背影對著那名軍官隨意擺擺手。
“它的最后作用也完成了,從現在起…我把它還給軍部。”
“從此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哈哈哈哈…”
震天的笑聲中,獵鷹將嘴里的雪茄扔到一旁,張開雙手迎過去。
兩名已過不惑之年的中年人,重重的擁抱在一起。“杰眾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