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盟主“冉家壩”加更奉上,持續還債中…稍后還有兩更)
“哈哈哈哈。”
看到沐凡如此認真的樣子,魯伯特實在是忍不住笑了,而且笑的幾乎肚子都在抽筋。
露天平臺人沒有大廳里那么多,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脫掉外套,然后一本正經的說什么你就是故意的。
這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這小子是哪個土著星球部落里面出來的原始人嗎?
四周已經開始有人將目光投過來,魯伯特輕輕走過去,然后將頭伸到沐凡耳側,輕輕開口:“沒錯,我就是故意的,然后呢?”
這聲音小到只有沐凡一人聽到,說完之后魯伯特重新恢復之前那得體的貴族模樣,臉上掛著依舊迷人的微笑。
同時將目光似乎極其自然的轉到王糯糯身上,略帶歉意的點點頭。
這一瞬間的魯伯特真是將一名貴族的得體教養做到了極致,任何人看了恐怕都忍不住喝彩。
這里是一號山莊,是中京市的頂級名流聚集的奢華場所,哪怕對面這小子知道了又能如何?
在這里鬧起來,找死么?
亦或是結束了以后去找他的事兒 哈哈,求之不得,身為灰色地帶的話事人,魯伯特和形形色色的團體不知道打了多少交道,如果論暗中的手段,這座山莊內能超過他的還真沒有幾個。
通過這種手段將一個鄉巴佬小子耍在掌心,然后去交好唐家的少主,這筆買賣怎么看怎么劃算。
如果按照正常的思路去想,事實似乎是這樣的,接下來的發展也會按照魯伯特的設想那般。
可是他這次最大的愚蠢,就是根本不知道對面是怎樣的一名少年。
沐凡平靜的注視著對面衣冠楚楚笑容燦爛的魯伯特,眼中閃過一絲嘲弄。
然后靜靜垂在身側的左手猛然彈出,有如一發無聲的炮彈,帶起一道殘影。
笑容定格在臉上,魯伯特心中猛地一縮,身體本能的就想后仰躲避。
能夠在未滿三十的年齡,掌控中京市三分之一的酒吧,他的身手絕對不是外表顯露的那般稀松平常。
相反,他的體質標準高達十八級!
手下更是豢養打手無數,不少地下黑拳賽場都有他的參股。
當沐凡出拳的那一瞬,他心中先是一驚,然后就涌起一股憤怒。
你怎么敢對我出手!?
只是,當他身體剛想后撤的一瞬,沐凡的左手已經清晰的出現在他視野三十公分之內,然后準確的卡住他的脖子。
當那猶如機甲手掌的五指扣到喉嚨上時,他才感覺到這手掌下蘊藏的驚人力量!
他曾經引以為自豪的18級力量,在這只手掌面前,統統化為烏有。
那是力量層面上全方位的被碾壓!
渾身的力氣在沐凡死死扣住自己脖子之后就消失殆盡。
魯伯特的眼睛瞪得通紅,這個小子,哪里來的膽量!
他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
沐凡當然知道,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手掌緩緩收回,將魯伯特直接提到自己面前,兩人相距不足二十公分,沐凡平靜的看著面前這金發帥哥此刻失態的模樣,咧嘴一笑,輕聲開口:
“既然你承認了,那么很簡單。”
左手提舉著魯伯特,右手隨手拿起桌子上王糯糯身前的紅酒杯倒入自己的酒杯。
于是一滿杯的紅酒新鮮出爐了。
在旁邊人震驚而呆滯的目光中,沐凡右手端起這支高腳杯,高高舉過頭頂。
那色澤深紅的酒水化作一道細流,從魯伯特頭頂緩緩傾瀉而下。
沐凡的手掌沒有一絲顫動,這一滿杯紅酒以恒定而均勻的速度徹底澆在魯伯特頭頂,然后順著脖子流下。
他金色的頭發,紫色的領結,雪白的襯衫,高檔而奢華的手工咖色西服…
都被這紅酒仔細的浸染…
被徹底淋透的魯伯特身體在顫抖,那不是恐懼,而是憤怒震驚到極點的表現。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
這時,旁邊的侍應生才反應過來,慌忙沖過來,“先生、先生,請您收手。”
然而當注意到沐凡那投過來的淡漠眼神后,腳下一個急剎,他仿佛看到了一只遠古兇獸。
周圍不少人都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
竟然在這種場合看到如此野蠻而粗魯的一幕。
沐凡對于那些目光根本都沒有理會,而是將魯伯特再次提的貼近自己,兩人眼睛距離甚至不超過二十公分。
“我也是故意的。”
少年輕輕的說,攥緊的手掌一推,金發帥哥被他隨手松開。
淋得落湯雞一般的魯伯特站穩地面,聽到沐凡這句話,眼睛一下就紅了。
他的大腦已經被怒火燒到極限,他只知道自己竟然在這種場合,眾目睽睽之下,被人以如此貶低的方式侮辱了!
單腳踩地,拳頭后拉有如張弓到極限,然后狠狠打出。
“我x你…”
最后一個字沒有說出來,沐凡眼皮輕輕抬起,那冰冷的幽能氣息瞬間籠罩腿部。
右腳一剎那震顫至模糊,輕輕踩地的一瞬間,沐凡有如鬼魅般突進。
在旁人乃至魯伯特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時,直接欺身到他肩側。
沐凡淡漠而平靜的眼神這一刻和他交匯。
右手還端著酒杯,左手五指張開,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罩到魯伯特臉上。
然后轟然按下!
去的時候暴烈,回來的時候更加狂猛。
周圍那些西裝革履的貴族們,那些看上去儀表端莊的女士們,只看到一道身影剛剛騰起便被轟然擊退。
然后一張空的木椅直接被魯伯特壓碎。
左手從對方臉上挪開,然后輕輕在他西服上稍有的干燥處蹭了蹭手。
沐凡緩緩起身,看著腳下那面容猙獰的青年,溫和的笑了笑。
只不過眼神中帶著一片無聲的嘲諷。
“你知道嗎…你在找死。”
魯伯特只感覺渾身都快散架了一般,絲毫動彈不得,他仇恨的目光盯著沐凡,口中喃喃的說道。
沐凡眉毛詫異的擰到一起后松開,雙手輕攤擺了一個無奈的造型:
“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當然,也不是最后一個。”
露天平臺,這一刻陷入了死一般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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