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寧心下冷笑,這花想容媚骨天生,最是擅長賣弄風騷,否則西川刺史韋書同也不可能任由她擺布。
這女人被自己控制在手,并無驚慌,反倒是賣弄風騷,若換做一般的男人,或許就被她這嬌媚的樣貌和酥軟的聲音所迷惑,但齊寧知道這樣一個女人,必定是心機深沉,哪怕此刻這花想容渾身無力,齊寧也不敢有絲毫疏忽,一手環抱花想容腰肢,一手則是卡在花想容那粉膩的玉項上,淡淡道:“告訴我是誰派你過來,我不但可以抱你,還可以給你別的獎賞。”
“別的獎賞?”花想容眨了眨眼睛,咬著嘴唇,膩聲道:“侯爺說的獎賞是什么?”
“那就看你交代多少了。”齊寧聲音一冷:“是誰派你來的?你和陸商鶴那伙人到底是什么關系?”
“陸商鶴?”花想容嬌聲道:“侯爺,陸商鶴又是何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花想容看上去也有二十六七歲,少婦年華,可是聲音嬌嫩,卻如同少女一般,但聲音里面透出的那股子媚意,卻非豆蔻少女所能擁有。
她身體自然是已經熟透了,此前齊寧兩次見到她,她都是穿著衣裙,雖然也能看出身材美好,但終不似今日這般,在水靠之下,將她前凸后翹性感到極致的熱火嬌軀完全顯露出來,這具柔軟火熱的嬌軀抱在懷中,特別是那水靠還有著海魚皮般滑不溜秋的柔膩感,齊寧雖然保持著心如止水,但花想容柔美的嬌軀偶爾扭動一下,還是讓人心動。
齊寧聽她這般說,便知道她是滿嘴胡言。
花想容在西川活動,便不可能不知道陸商鶴,畢竟影鶴山莊也是八幫十六派之一,陸商鶴在西川也算是江湖名人,花想容若沒聽過陸商鶴的名字,那倒真是見了鬼。
他知道這女人故作嫵媚,顧左言而言他,他可不吃這這一套,環在花想容腰間的手指猛地在花想容的腰眼點了一下,花想容便感覺腰間一陣疼痛,咬著嘴唇,“哎喲”叫了一聲,卻是宛若。
“花想容,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該知道,我若將你綁縛回京,交給神侯府,你會是怎樣一個結果。”齊寧盯著花想容水波般的那雙媚眼,冷笑道:“神侯府的人,可是從來不懂得憐香惜玉,據我所知,進了神侯府的大佬,能四肢健全出來的似乎還很罕見。”
花想容輕嘆一聲,道:“侯爺,我們這些人也只是拿銀子辦事,有人給我們銀子,讓我們搶了那人,我們既然收了銀子,就只能辦事,都是為了討生活,那也是沒辦法。”看著齊寧,嬌滴滴道:“若是侯爺能養活我,我就跟在候爺身邊,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那你可知道你們要搶走的是誰?”齊寧冷聲道。
花想容嘆道:“不知道,現在說什么也沒用了,那人已經沉入水底,不知去向,侯爺,你難道不著急?”
“吉人自有天相。”齊寧淡淡道:“他若是真的遇害了,你也活不了。”
花想容凝視濟寧,吐氣如蘭:“侯爺,人皆知以為你武功高強,想不到你在水下的功夫也如此了得,你能不能多教教我?”她雙眸微瞇,眼波流動,齊寧瞧著她眼睛,只覺得那雙眸之中宛若泉眼一般,水汪汪的極是嫵媚。
那張俏美的臉龐配上這雙迷人的眼眸,當真是勾魂攝魄,齊寧只感覺心神悸動,竟是依稀感覺身上有些發熱,瞥見花想容那厚厚的嘴唇性感濕潤,輕喘之間,里面的丁香舌兒似乎在齒間輕輕蠕動,當真是妖媚至極。
恍惚之中,花想容那豐潤的嘴唇似乎幻化成熟透了的小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咬一口,從花想容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味道更是讓人迷離,齊寧情不自禁湊近過去,便要吻住那粉唇,陡然之間,忽聽到有人叫道:“侯爺!”
這一聲來得十分及時,齊寧猛然間驚覺過來,臉一沉,花想容花容微微失,卻見她粉唇張開,一道寒光經是從她粉唇中爆射而出,近在咫尺,齊寧反應也當著了當,環住花想容腰肢的手猛地一扯,花想容身體頓時被帶過,從嘴中迸射出的寒光立時偏了幾寸,而齊寧也是側身扭過,那道寒光幾乎是擦著齊寧的臉龐劃過。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花想容嬌軀一扭,已經脫開齊寧掌控,她身上的水靠油膩非常,如同黃鱔般滑不留手,齊寧一下子脫手,待要再探手去抓,花想容已經在水中如同魚兒拉開了距離,浮出水面,遠遠瞧著齊寧,恨聲道:“錦衣候,你卑鄙無恥,竟然練了吸人內力的邪功,你你好不要臉。”
齊寧暗自慶幸,心想剛才一時疏忽,差點著了這女人的詭計。
他想起當日在刺史府,這花想容的雙眸就異常古怪,似乎能夠用雙眸讓人迷失心神,方才齊寧吸了她內力,本以為將她控制在手,略有疏忽,這花想容剛才一直故作嫵媚,自然是想要吸引齊寧心神,找尋機會出手。
只是齊寧也沒有想到,這女人竟然在口中含有暗器。
“花想容,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的好。”齊寧心知這女人既然從自己手中脫開,想要再抓住也不容易,冷冷道:“你與陸商鶴那幫家伙狼狽為奸,終究是沒有什么好下場。”
花想容立時吃吃笑起來,花枝亂顫,那豐滿胸脯在水中抖動,蕩起一片水波,不屑道:“陸商鶴?錦衣候,你也太瞧得起他了,區區陸商鶴,有什么資格與我是一黨,他就算給我提鞋也不配。”抬手將濕漉漉的秀發撫到后面,這一動作更是讓她的胸脯傲然凸起,只聽她道:“不過我倒要勸你,這西川你還是不要再來的好,今次我饒你一遭,下次若是再見到你,定要取你性命。”
齊寧見她還有些精神,心中頓時明白,自己方才吸取她內力,這女人定是立刻察覺出來,曉得是被吸走內力,所以故意很快便裝作虛弱樣子,讓齊寧誤以為她的內力快被吸干,實際上她一直保有最后的氣力,直待突然發難,這女人心機之深,確實是一個極厲害的對手。
聽得花想容口中發出一聲清脆的鳴叫,如同黃鸝脆聲,隨即便見花想容沖著自己嫵媚一笑,整個人已經沒入到水中。
齊寧心知這幫人對長江這片水域應該是異常熟悉,這花想容既然脫身,再想找到已經沒有多大可能,忽瞧見一艘小船往自己這邊靠過來,船上有人叫道:“侯爺,侯爺!”正是趙權的聲音。
齊寧抬起手揮了揮,趙權瞧見,立刻靠近過來,拉了齊寧上船,齊寧渾身濕透,站在船上,借著月光,四下里瞧了瞧,瞧見不遠處泛起水花,吩咐趙權靠近過去,江面上漂浮著三四具尸首,俱都是那些水鬼,看到有人在水中游動,正是西門戰櫻,齊寧忙讓靠近過去,將西門戰櫻拉上船。
西門戰櫻左臂卻是血流如注,卻是被水鬼的分水刺刺中了左臂,除此之外,并無其他傷勢,齊寧吩咐趙權幫著西門戰櫻處理傷口,這時候又瞧見有一條船靠近過來,卻是嚴凌峴那條船,李堂和周順都已經在船上。
齊寧見得眾人都無事,這才寬心,掃視江面,除了四五具尸首漂浮在江面上,其他水鬼竟然都沒了蹤跡。
兩條小船靠近,李堂已經高聲道:“侯爺,那幫水鬼好像都退了。”
齊寧點點頭,往江中去看那條大船,發現大船已經傾斜,船身入水大半,知道大船被鑿穿了艙底,撐不了多久便要沉入江中,吩咐道:“先上岸再說,江上不安全。”
沒了那群水鬼的蹤跡,兩條小船很快便即靠到岸邊,眾人跳上岸,過了沒多久,船上的那些船夫也都是游到了岸邊,這群水鬼只是沖著齊寧一群人來,倒沒有傷及船夫,這些船夫水性都是不錯,離船之時,甚至有人將齊寧的行禮也帶了過來。
眾人都是渾身的,船夫們上岸之后,找尋了木柴,生了幾堆篝火,好將衣服烘干,西門戰櫻傷口被處理,并無大礙,四下里瞧了瞧,才向齊寧問道:“那個女人呢?”
“哪個女人?”齊寧還以為她是詢問花想容,心想自己與花想容糾纏,當時與其他人都是拉開了距離,難道西門戰櫻也都瞧見,正要解釋,西門戰櫻已經道:“你從成都帶來的女人,怎么不見她的人影?”
齊寧這才明白過來,嘆道:“她沉到江底了,下落不明,只怕再也找不到了。”
西門戰櫻本來是坐在篝火邊上,聞言吃了一驚,豁然起身道:“那那咱們還不去救她?你要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在江里?”
齊峰此時也躺在火堆邊,見到西門戰櫻焦急,笑道:“西門姑娘,你不要擔心,那黑袍里不是女人,也不是活!”話沒說完,聽到李堂在邊上咳嗽一聲,齊峰立時醒悟過來,忙道:“都這么久了,就算救上來,也不是活人了!”...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