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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女扮男裝

  當夜,我們三個喝的伶仃大醉,黑風寨沒有去。

  次日一早,處分隨之而來,因為我們與客戶產生爭執,我們三個被罰俸2個月,黑風寨管理不慎,鏢師助理一職暫撤,代行使主管職務。據說處罰遠比此嚴重,黑風寨在三當家門前跪了一夜,才酌情處理。

  我們心中有些過意不去,黑風寨笑笑,沒什么,大家兄弟,保住飯碗,面子什么都無所謂。

  晚上,楓舞人間大會正式開始,我們小組則負責臺后的護衛工作,前臺小妞們的光鮮,我們是看不到了。柳清風大恨。

  聽到臺前一陣喝彩,蘇晚晴,蘇晚晴。呼聲不絕。我聽著有些黯然,當年泰山派女神,也是我第一個有好感的女子,如今,不由嘆息。

  明教看到,嘲笑道,還念念不忘呢?

  柳清風說,你們還不知道吧,這蘇晚晴和秦思思都是齊王爺的手下的王牌,據說齊王在她們身上下了重注。

  蘇晚晴下臺,從我們身旁路過,眼神在我身上劃過,愕然道:秦三觀!

  思緒飄念開來,我想起了當年在泰山學藝時,一起蝶溪練劍的情景,那是我們彼此之間的秘密。

  我尷尬的搓了搓手,不知道往哪里放,低聲道,蘇姑娘好。

  蘇晚晴輕嘆一聲,緩緩從我身邊走過,前行幾步,忽然停住,低聲問,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我知道她想問什么,輕輕回答道:有過。

  長裙曳地,飄然而去。我變得情緒低落起來。

  柳清風驚奇道,想不到你跟她還有一腿。

  這時,秦思思從臺后走來,路過我們這邊,不知道從哪里連夜趕來一套新衣服,明教看到她,冷哼一聲,臭不要臉。

  秦思思耳尖,聽到后柳眉倒豎,你再說一遍。柳清風因為罰俸祿的事兒正一肚子火,過去便是一巴掌。秦思思臉頰鼓起老高。

  殺人了!秦思思尖叫。后臺一陣混亂,適逢輪到秦思思上臺獻藝,經此一折騰,久不見秦思思登臺,臺下熱鬧起來。黑風寨急的滿頭大汗,怎么辦?

  明教說你別急,我來吧。轉身一拉我手,獨孤九劍還會用嘛,我點點頭,走起。說著我被拉到臺上。

  (本章未完,請翻頁)明教抱拳說,秦思思姑娘因身體微恙,不能參賽,所以這段由我和我朋友獻一段劍舞,還望賞光。

  諸人一看明教,長得比娘們還俊俏,紛紛起哄。明教低聲到,你就用獨孤九劍劍法攻我。我尋思,獨孤九劍別的本事沒有,就只能打耳光啊。

  但此情景,硬著頭皮,拔劍而出,獨孤九劍施展出來。波斯明教長劍出鞘,一聲龍吟,接招而舞,后來我才知道,這才是慕容家的秋水劍舞。相比之下,我那拙劣的劍法,根本無法接近明教。

  兩人對打,雖是假打,但真刀真劍,也有顧忌,明教一襲白衣,在我的劍法攻擊下飄飄而舞,好看的緊。看的下面喝彩連連。我見獨孤九劍也傷不到他,于是將近日來領悟到的劍法盡情施展開來。波斯明教則如靈蛇舞動,連我都看傻了。

  兩人對陣三四十招,看的臺下如癡如醉,有眼尖的喝道,這就是慕容家的秋水劍舞!此聲一出,全場息聲。

  五十招時,我一個破綻,波斯明教一劍攻來,我躲閃不及,情急時刻,眼前熟悉的線路又閃現出來,我橫劍沿著線路劃去,大叫不妙,之前都是用巴掌,這次用劍,一劍下去,豈不要出人命,連忙變招。劍沿著明教發髻劃過。

  明教連變幻身法,如陀螺般轉了出去,發髻被削,長發散開,在空中如一朵曼陀羅花,劃出一道優雅的曲線,待落地站穩,臉色微紅。

  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波斯明教,不,應該是慕容秋水,竟是女子。

  當夜我一夜沒睡,那場劍舞就那樣不歡而散,我也不記得是怎么回到鏢局。

  次日,波斯明教離開了中原鏢局。沒有送行,沒有招呼,也沒有人來宣布這件事情。仿佛明教從來沒有來過中原鏢局一樣。大家都各行其是,日頭照樣升起,楓舞人間大賽仍舊在如火如荼的舉辦。

  只有黑風寨過來,告訴我明教托他給我帶了一句話,你在鏢局槐樹低下埋的那個土罐子,她帶走了。

如果是往日,我肯定破口大罵慕容我日你妹,那里面的三十兩銀子是勞資的老婆本兒,勞資還想攢夠了一百兩,將來去未來老婆家里提親呢!但是我卻沉默了。我無力的擺擺手,笑的有些慘淡,都散了嗎  (本章未完,請翻頁)。

  柳清風破天荒的沒有那么討打,大早上起來,拿來了一壇花雕。黑風寨難得用俏皮的口吻說,柳清風你竟然也主動請客了,真是難得啊。柳清風擺擺手,不喝一邊去。

  我們三個人坐在練武場的一個石磨旁邊,喝了一杯又一杯,沒有什么交流。

  柳清風說,換個角度想想,我們竟然跟江湖第一美女慕容秋水一起共事了半年啊,而且還一起睡過一個屋子,睡過一張床,這牛皮估計能吹上十幾年。

  黑風寨說,你跟她睡過一張床?

  柳清風訕然,我倒是想啊,每次安排倒他跟我一個房間,我躲都躲不及,還去他床上,要是他晚上做夢來一套慕容家的拳法,我這么帥的臉被毀容,將來怎么娶媳婦?

  我想起一次去塘沽出鏢,楊教習安排我跟明教一個房間,我說明教你睡覺怎么都是和衣而睡的。

  明教露出要發飆的笑容說,你脫衣服睡我看看?我正要上床,明教說,我睡床你睡地。我怒道,憑什么?明教晃了晃拳頭,你打得過我嗎?明教得意的躺在床上,我則打地鋪。口中卻說,勞資又不是兔兒爺,跟你睡一張床,膈應得慌。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第二天醒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黑風寨問我怎么了,柳清風卻一副幸災樂禍又深有同感的樣子。

  一壇子酒喝完,大家各有心事,下午還要去楓舞人間會場,便散去。

  我心中略痛,如果當面遇到她,我會質問她:你一個武林第一世家的女子,江湖美女榜第一的女子,什么時候缺過錢了?這半年刀鋒劍雨的拼下來一共攢了三十兩銀子的老婆本,我招你惹你了?是,我老氣你,但是你也都打我了不是?你哪次嘴上吃了虧,手上不找回來?問題是,柳清風不更惹你那么多,你咋不去拿他的錢啊啊啊!

  波斯明教,現在我再說你壞話,你倒是還能動手啊?心中把這些話說出來,頓時舒爽了很多。剛出門,結果一陣風吹斷一根樹枝,在臉上劃了一道口子。他奶奶的,真邪乎。

  人走茶涼,人死鳥朝天,走就走吧,還帶這么多牽掛干嘛。收拾下,下午還要去保鏢,楓舞人間的花魁,前凸后翹,還是很有看頭滴。

  (本章完)

  (天津)

大熊貓文學    在中原行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