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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七章 這是暗示嗎?

  補盟主書中都有啥呢萬賞加更一,感謝萬賞。

  陳僑恩學的是新聞專業,以前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參與過類似的新聞報道,也接觸過人格分裂的病人病例。

  因此在發覺麥子、小麥、小魚兒、阿正都是麥小余的分身后,很容易聯想到人格分裂、多重人格方面。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麥小余為何二十出頭,便擁有多個高等級職業。

  多重人格的產生,往往與嚴重心理創傷有關。大部分與童年創傷密切相關,尤其是性侵害。

  麥小余有創傷嗎?

  有,董平的死!

  這是陳僑恩唯一能想到的誘因。

  她一方面以各種借口,哄著麥小余去看心理醫生,另一方面則在探索誘因,拜托夏洛峰找人調查了解。

  然而夏洛峰查到的資料不多,還告訴她“里面的事情似乎不簡單”,她有無意中得知,舒暢原名董麗麗,是已故董平的親妹妹,這下她愈發懷疑,董平的死給麥小余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創傷。

  于是,她趁著麥小余前往韓國這段時間,搜集了更多資料后,果斷約見伍國棟和舒暢,了解到當年那些事兒,從而驗證了她的猜想。

  董平的死,正是導致麥小余人格分裂的心理創傷。

  因為董平的死,麥小余多次聚眾沖擊公安機關,最后被拘留六七十天,出來后消失不見。

  因為董平的死,麥小余一直沉浸在自責中。不敢面對宋媽一家,只能在暗中用盡一切辦法幫忙。

  因為董平的死,麥小余分裂出“騙子”這一后繼人格,而他以前嫉惡如仇,最痛恨作奸犯科的人和事。

  因為董平的死…

  總之麥小余的人生軌跡,從那時候發生改變,“騙子”這一后繼人格,取代了主體人格對身體、行為的控制,直至遇到瀏濤。

  “你是說,他因為我,主體人格才開始重新奪回身體、行為、思維的控制權?”

  瀏濤已經不懷疑陳僑恩的“驚天”推測了。

  她很清楚,麥小余從天臺上救了她之后,萌人才開始從“蒙人”變成真正的萌人。

  陳僑恩抓起瀏濤的手,語帶傷感的說道:“濤姐,他的病以后全指望你們了,照顧好他,勸他早點去看心理醫生。”

  這件事,陳僑恩不敢告訴麥小余的家人,怕他們擔心,擔心則亂。

  告訴伍國棟和舒暢,因為董平之死是麥小余心結的開始,也是他人格分裂的誘因。解鈴還須系鈴人,何況麥小余非常重視舒暢。

  告訴瀏濤,則是因為麥小余深愛著瀏濤,不然不會為了瀏濤,主體人格重新奪回控制權。

  他們的勸說,或許麥小余能聽的進去,愿意去見心理醫生,遵醫囑治療多重人格。

  瀏濤聽出什么:“那你呢?”

  “我該走了。”

  “走,你去哪兒?”

  陳僑恩笑容苦澀:“回家。我想他此刻一定恨死我了,不愿再見到我。”

  從某個角度了來說,陳僑恩對麥小余的了解,超過了瀏濤。

  她判斷的很正確,麥小余現在的確非常恨陳僑恩,恨她的背叛,恨她打破了舒暢原本平靜的生活。

  自從陳僑恩帶著逆襲的目的,臥底萌人后,他一直在不停的做局設套想要圈陳僑恩這只羊羔。

  可是一年多的接觸,他已經將陳僑恩視作朋友,然而陳僑恩依然沒有放棄逆襲,至始至終都在打探他的底細,今天還鬧出這么一出,他的心很痛。

  還有舒暢,一直蜷縮在他懷里,宛如小時候賴在他懷里撒嬌。只是今天,舒暢一直在哭著講述這些年的瑣事,說的語無倫次,哭得稀里嘩啦。眼下已經苦累,蜷縮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他心疼。

  “麥子。”瀏濤走了進來。

  麥小余擔心吵醒舒暢,豎起手指:“噓。”

  瀏濤小聲道:“喬恩要走了。”

  麥小余不語。

  瀏濤還以為他沒聽見,靠近一點:“喬恩說她辭職回家,今晚的飛機。”

  麥小余還是不語,抱著舒暢輕輕的晃著,好像當年哄麗麗睡覺一般。

  門外,陳僑恩的眼圈濕潤了,捂著嘴跑回自己的房間。

  行禮早已收拾好,晚上九點的航班。

  拉著行李出門的時候,伍國棟和瀏濤來了。

  瀏濤拉著她的手;“喬恩,非要走嗎?或許明天麥子會改主意。”

  陳僑恩強忍著淚水搖搖頭:“濤姐,家里一直催著我回去呢。你快回去吧,今天他受的刺激估計不小,好好照顧他。”

  電梯上來了,陳僑恩松開瀏濤的手,走進電梯。

  陳僑恩去意已決,瀏濤無法挽留。她想去送陳僑恩,可又擔心麥小余。

  伍國棟走進電梯:“你回去照顧麥子吧,我送她。”

  電梯門合上那一刻,陳僑恩已是淚流滿面。

  目送電梯下去,瀏濤轉身回到屋中。

  來到二樓麥小余的臥室時,只見麥小余光著膀子趴在窗臺上,默默的抽煙。

  “暢暢呢?”

  目送伍國棟的車遠去,轉眼消失在燕京的夜幕中,麥小余說道:“我把她抱到隔壁臥室睡覺了。”

  他剛才把舒暢抱到隔壁臥室,讓她好好睡個覺,結果舒暢死死抓著他的t恤,他只好把t恤脫掉。

  反正現在都六月份了,光著膀子也無所謂。

  瀏濤擔心他情緒不穩,走到后面抱住他柔聲道:“話劇演出很成功,導演也夸我演得好。”

  “對不起,我沒能趕回來,沒能參加話劇首演。”

  “那你打算怎么彌補我呢?”瀏濤修長的手指,在他胸口滑了一下。

  麥小余轉過身,摟住瀏濤:“你想讓我怎么彌補?”

  “我想你每天開開心心,不去考慮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麥小余笑了,托起瀏濤的下巴,吻了上去。

  良久,唇分。

  麥小余的雙手在瀏濤背脊和臀部游走,瀏濤一手藕臂環著他的脖子,呢喃道:“麥子,你去韓國前的那天晚上,我…”

  “這是暗示嗎?”

  麥小余忽然用力,瀏濤整個人貼在麥小余身上。

  不待她開口,麥小余再次吻在她的櫻唇上,將她到了嘴邊的話堵了回去。

  “唔…”

  兩人摟抱擁吻著,漸漸動情。

  麥小余干脆將瀏濤抱了起來,走到床邊,輕輕放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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