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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官府查案

卿如要起來表演她的才藝,紀寧其實是不想去欣賞的,因為他跟卿如之間原本就沒發生什么事情,要說有關系的話,他倒是利用了卿如一次。品書網  但有些話,他是不方便跟唐解和韓玉兩位好友說的。

  卿如要起舞,自然要有人伴奏,旁邊又有一名女子,過去撫琴。

  隨著琴音起,宴客廳內也安靜下來,唐解和韓玉都把注意力放在卿如身上,但見二人都在觀察卿如的反應,想知道卿如是以怎樣的方式來贏得紀寧的歡心。

  而趙元容則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雖然她之前對這卿如很好奇,但見到卿如本人之后,她也便覺得卿如不過如此。

  趙元容還是惱恨于紀寧要跟一個青樓女子發生關系。

  跟卿如之前所表演的琴藝一樣,卿如的舞技也顯得很一般,甚至連唐解和韓玉都很失望,這種水平,也就能出來扭扭身子,讓人感覺這是個女人而已,至于舞蹈的精髓,很顯然卿如絲毫沒掌握,如此別說是去跟云舞相比,就算是青樓里那些舞技交好的女人,她都不能去相比。

  但看完卿如的表演之后,唐解和韓玉還是禮節性去鼓掌。

  唐解笑道:“卿如小姐的舞藝不錯,但這次的打賞,應該讓永寧兄來給,畢竟…哈哈!”

  有些話不用說的很明白,既然卿如是紀寧的女人,那打賞的事情自然是讓紀寧來做。

  紀寧還沒說什么,倒是旁邊的趙元容道:“如此精湛的舞技,如果不給打賞,就說不過去了,在下先給一百兩好了!”

  說完,趙元容直接抓起幾張銀子的兌票,也不去數有多少,反正比之一百兩只多不少,直接遞給卿如,卿如拿在手上,眼睛都直了,道:“多謝文公子的打賞!”

  趙元容用示威的目光看了紀寧一眼,好似在說,你的女人又怎么樣,我想給銀子,就給!

  唐解和韓玉那邊,自然感覺趙元容這邊有些無禮了,但此時都有些醉意,他們自己也不太清醒,這會跟文公子又是剛認識,文公子跟紀寧認識的時間比他們長,他們自然不好意思出來說什么。

  紀寧道:“表演的一般,既然文公子打賞了,那在下這份,就可以省了!”

  跟之前一樣,紀寧的話還是不留情面,直接說卿如的表演一般,這對女孩子來說,已經是自尊心上的打擊了。

  也好在卿如臉皮厚一些,而且她不想借紀寧貶損自己的事情來做文章,之前花涵哭著出去并不是有多傷心,而只是想引起在場四名公子的愧疚感,繼而多得一些賞賜而已,這也是風月女子慣用的伎倆,就是裝可憐。

  趙元容笑道:“聽聞,這位卿如姑娘跟紀兄的關系不一般,紀兄難道真的不想打賞一些銀子?”

  紀寧微微搖頭,卻是舉起酒杯,道:“文公子,在下再敬你一杯!”

  趙元容有些生氣,生氣歸生氣,但因很多事不能當場點破,二人還是在繼續這種潛移默化的冷戰中。

  人仙閣內的酒宴還在繼續。

  紀寧多喝了幾杯,人看似也有些醉了,便在此時,聽到樓下一片亂糟糟的聲音。

  好像是有什么人闖了進來。

  “幾位貴客,下面有差爺來了!”人仙閣的老鴇趕緊出來通知紀寧等人,告訴外面的情況。

  唐解有些惱火道:“我們在這里尋芳,那些官差來作何?沒跟他們說我們的身份?”

  跟以前不同,唐解現在是進士,別說是官差,就算是皇帝,他見了都可以不跪,自然語氣也就橫了。

  老鴇為難道:“幾位爺,那些官差說是來查人的,不巧,剛好遇到幾位,其實他們白天就曾來過…奴家沒敢跟幾位說!”

  唐解冷笑道:“這就有意思了,白天來過,晚上知道我們在,還故意來搗亂,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

  幾人起身來,到了門口,趙元容走在最后,她一出門,便皺了皺眉頭,因為她看到樓下帶領官差的人是誰。

  紀寧也往樓下看一眼,首先看到的是正三品的官服,在天下間負責治安的所有當官之人中,能有正三品官職的,除了京兆府尹之外,也就沒別人了,就連金陵城的知府也都跟外面的知府一樣,是正四品。

  紀寧繼而猜想,京兆府尹跟趙元容之間應該有過照面,至于京兆府尹那邊是否能認出趙元容來,另當別論。

  唐解和韓玉這會也有些喝蒙了,雖然唐解見到走在最前的官員穿著官服,但他還是很囂張道:“你們是哪個衙門的,居然敢到這里來撒野,不知道我們正在飲酒嗎?”

  京兆府尹名朱繼,在紀寧中會元之后,朱繼曾跟紀寧有過照面,并且給紀寧送過喜報,因而認識。

  但本身朱繼也是老眼昏花了,在夜晚,還是在這種黑燈瞎火的天井,老遠根本看不清樓上的人是誰。

  朱繼道:“樓上是誰?”

  唐解得意道:“我等乃是新科進士!”

  “新科進士?如此狂傲,實在有失讀書人的體統!來人,把他們幾個請下來,先醒醒酒!”朱繼臉色很不好看,自己親自帶著人出來查案,結果樓上就有進士在跟他唱對臺,他怎么也忍不下這口惡氣。

  “我看誰敢!”唐解見衙差沖上來,指著那些衙差,先是怒喝一聲,那些衙差果然沒一人敢上來對他怎樣。

  連京兆府尹都不能對這些進士動粗,他們上去碰這些進士一指頭,那都是褻瀆,別看這些衙差平日里對普通百姓囂張跋扈,但見到個舉人,都跟看到爺一樣,現在見到進士,那更是跟看到祖宗一樣。

  說是“請”,果然就是把幾人請下樓來。

  唐解下樓之后,還是在囂張叫嚷,紀寧走過去,攔了唐解一下,自行走上前,行禮道:“朱府尹,久違了!”

  紀寧的一句話,讓唐解打了個寒顫,等他定睛看清楚,眼前不正是之前曾見過的京兆府尹朱繼?

  “我當是誰,原來是新科狀元!”朱繼見到紀寧,心頭還是有些惱火,道,“如今高中狀元,不在府中準備入朝之事,還在這里作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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