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十三帶著天山雪蓮離開了,在走出了這座大樓之后,他向著樓頂上看了一眼,嘴角浮起一絲冷笑,語氣淡淡的道:“什么佛公子,什么龍公子,用不了多少天,你們早晚都會知道,你們終究還是小瞧了我楓十三!”
說著,他鉆進一輛黑色轎車里面,開車離去。
晚飯之后,麥琪神秘兮兮的來到蘇小小房間,看到蘇小小正在那里目光無神的看書呢,她將手在蘇小小的眼前晃了晃,等到蘇小小回過神來,麥琪笑嘻嘻的道:“干什么呢,神不守舍的。”
“啊…。”蘇小小的臉上一紅,然后嗔怪道,“你這個丫頭,怎么進來的時候都不知道敲敲門?”
“切,我敲門,你能聽見么?說吧,是不是想兵哥哥呢?又開始思春了啊?”
“我才沒有…。”
麥琪嘻嘻笑道:“我可是你的老師,什么不知道啊,不承認就算了,大姑娘家家的,還這么害羞,真沒意思…喂,兵哥哥明天就要出遠門了,臨走之前,你不去陪陪他啊?”
蘇小小搖了搖頭:“兵哥有葉子陪著呢,還有,麥琪,你就別亂說了,要不然我以后會很難做人的。”
“切,你想氣死我啊,師傅可都是為了你好。諾,這個給你。”
蘇小小一看,麥琪遞給自己一粒紅色的藥丸,不由得一臉疑惑的道:“這是…這是什么意思啊?”
麥琪嘻嘻笑道:“這個你不認識吧?快點收起來吧,然后我講給你聽。”
蘇小小猶豫了一下,將藥丸給收了起來,然后看著麥琪,說道:“你說吧,如果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可是不要的。”
“放心好啦,是好東西的。這個藥丸叫做一見鐘情。”
“一見鐘情?”蘇小小有點迷糊了,“什么意思?一粒藥丸怎么取了這么一個奇怪的名字?”
“因為一個人如果吃了這粒藥啊,他吃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誰,他這輩子愛的就會是誰了。”
蘇小小的心頭一跳,有些緊張的道:“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干什么?”麥琪神秘兮兮的道,“這可是我從家里偷出來的啊,你有錢都買不到,你看看這樣如何,我想辦法把葉子姐姐給騙出去,然后你去兵哥哥房間,偷偷放在兵哥的水杯里,讓兵哥服下,以后兵哥不就愛上你了么?”
“這個不行!”蘇小小臉色一變,有些緊張的道,“葉子是我好朋友,我不能做這種事情。”
麥琪搖了搖頭道:“你說說你,顧慮怎么這么多呢,像你這樣,還怎么能追求到自己的人生幸福?我覺得我給你出的這個主意是挺好的,而且你這也不算是對不起朋友啊,大不了等兵哥愛上你之后,你讓兵哥把你和葉子姐姐都給娶了,這不是兩全其美么?”
蘇小小道:“這也不行,麥琪,你就別逼我了。你快點出去吧,我想要睡覺了。”
“切,我發現你們外面的人可真都好奇怪,明明互相都有好感,兩個人全都嫁了不就行了,你和葉子還是好朋友,一起嫁給兵哥哥一個人,以后在一起過日子也不會爭風吃醋,鬧不明白你們。”
麥琪嘀咕完了,氣咻咻的走了出去,等到出去之后關上房門,這才露出了一臉的壞笑。
蘇小小自從麥琪出去之后,就一個人在房間里面走來走去的,最后跺了跺腳,自言自語道:“哎呀,我怎么能夠做出那種事情,把我當成什么人了。”
她將藥丸掏出來,本打算給扔掉,可是猶豫了猶豫,終于還是重新好好的給收了起來。
蘇小小終究是沒有去找蕭兵,第二天吃過早餐之后,蘇小小和葉子一起將蕭兵給送去了機場,麥琪一大早就跑到蘇小小的房間去問,得知蘇小小沒有聽自己的話,一時之間不禁氣的大呼小叫說孺子不可教也。
“兵哥,出門在外,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葉子幫著蕭兵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
“我知道。”蕭兵微笑著道,“不要太想我。”
“切,想你才怪,我在家等你回來。”
“我會爭取早點回來的。”
蕭兵和葉子膩歪了一會兒,然后對著蘇小小擺了擺手,轉身一步一回頭的去安檢了。
葉子等到蕭兵離開了之后,看了蘇小小一眼,道:“咱們回去吧,想不到兩天的時間就送走了兩個人。”
“是啊。”蘇小小看著葉子,問道,“咱們現在去哪里?”
“逛逛街嘍,大壞蛋走了,但是咱們也不能天天在家里面多愁善感吧?是不是小小?”
蘇小小的臉上一紅,嗔怒道:“多愁善感也是你的事,他又不是我的男朋友,關我什么事啊。”
葉子咯咯一陣嬌笑,拉著蘇小小走出了機場,葉子外表歡快,心里面卻在默默的為蕭兵祈禱祝福著,祈禱著蕭兵能夠順順利利的早點回來,雖然蕭兵沒說什么事,但是葉子知道這一趟他出遠門一定是辦一件大事去了,而且還很有可能是很危險的大事。
蕭兵的飛機抵達京都市,在出了機場之后,立刻就有兩個身材挺拔的瘦高男子走到蕭兵面前,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說道:“蕭先生,我是華夏保衛局的吳愷(劉國志),我們奉命來接蕭先生過去。”
蕭先生下意識的回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后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不是國家的公務人員了,不禁笑了笑,看樣子自己還是沒有從那個身份當中徹底的走出來啊。
“蕭先生,我們走吧,局長知道蕭先生要來,激動的很,讓蕭先生過來了之后立刻就過去見他,還希望蕭先生見諒。”
“無所謂了。”蕭兵冷哼了一聲道,“那老家伙向來都不懂得體恤人,習慣就好了。”
見到蕭兵直呼他們局長那老家伙,這兩個警衛員聽了之后都沒敢吱聲,裝作沒有聽到,估計整個華夏都沒有幾個敢直呼他們華夏保衛局局長那老家伙的。
外面停著的是一輛紅旗車,坐進去之后,蕭兵的目光看向外面,眼神復雜,這三年半以來,蕭兵從來都未曾回到過京都市,這里是蕭兵的發跡地,是他當年威震華夏特種界的發跡地,同樣也是他的傷心地。
“蕭先生,您以前也是軍人吧?看您身上的氣質只有從特種部隊里面出來的人才會擁有。”
蕭兵笑了笑道:“老班沒告訴你們么?嗯…也難怪,我以前是特種部隊出來的。”
吳愷好奇的道:“蕭先生,您以前和我們局長就很熟悉?我們局長以前是從龍牙退出來的,難道…。”
說著,劉國志也雙眼炯炯的看向了蕭兵,眼睛里面帶著期待之色。
龍牙是華夏特種部隊之首,其中隨便拿出來一個人都是精英當中的精英,可以說,任何的一個軍人都以能夠加入龍牙為榮,可是龍牙的選拔異常的嚴苛,即使是在特種部隊里面,能夠進入龍牙的也是萬中無一。
蕭兵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這兩個人在華夏保衛局工作,自然也是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夠隨便亂說,不能隨便亂問,所以見到蕭兵沒回答,也就沒有繼續的問下去,只是在心中暗暗的猜測著。
華夏保衛局屬于軍級機構,歷任的局長多是擔任軍方司令的人調往擔任保衛局局長,權柄極大,地位極高,經常能夠與國家一號首腦打交道,可以說,保衛局的局長的級別不次于地方的軍區的軍長,但是因為屬于一號首長身邊的人物,所以權勢要比那些軍長還大,幾乎快要可以媲美那些司令,即使是放眼全國,那也是跺一跺腳就會形成地震的大人物。
老班在從龍牙中退出之后能夠進入這個機構當局長,地位不降反升,當初若是有他力保,絕對沒人敢動彈蕭兵,可是最后正是在他的支持之下,蕭兵才被施以酷刑的,所以說蕭兵不怪他,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蕭兵的一身本事都是跟隨老班學習的,所以對老班是又愛又恨。
在車開進了保衛局大院之后,吳愷和劉國志分別下車,幫蕭兵打開了車門,說道:“蕭先生,下車吧。”
“嗯。”蕭兵下車,抬頭看了一眼辦公大樓,上面掛著的五星紅旗,眼中立刻露出了崇高的敬意,然后跟隨這兩個人一起向著辦公大樓里面走去。
在通往保衛局局長的辦公室的電梯處,劉國志打了個電話,很快電梯的門打開了,然后三個人走了進去,可見保衛局的保衛措施是極其的嚴格的,蕭兵剛剛在進來的時候也發現了,除了大門外有人放哨之后,院子里面也是明哨暗哨很多,其中也不乏一些高手。
叮的一聲,電梯的門打開了,蕭兵走出去,兩個人帶著蕭兵走到最里面的一間辦公室,然后敲了敲房門,吳愷態度恭敬的道:“局長,蕭先生來了。”
“進來吧。”老班的聲音沉穩有力,同時帶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
蕭兵推開門走了進去,而吳愷兩個人沒敢逗留,兩個人全都回去堅守自己的崗位去了。
走進辦公室之后,蕭兵徑直的走到里面的大沙發上面,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掏出香煙,啪的一聲打開了火機,深深吸了口煙,吐出了口煙圈,然后看向坐在辦公椅上面正看著自己的保衛局局長,說道:“老班,說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