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子剛剛解開褲腰帶,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整個人就被蕭兵提了起來,蕭兵掐著他的脖子,他此時幾乎無法呼吸,一時之間,心里面全都是恐懼。
這個人是怎么出現的?怎么掐住他脖子的?剛子甚至完全都沒有看到,這讓他的恐懼達到了極點,這起碼證明了眼前這個人的實力要遠遠的超出他數倍,尤其是對方的眼神,讓他想到了兩個字,魔鬼。
蕭兵的眼神是冷酷的,里面甚至散發著血色的光芒,里面散發出的恐怖駭人氣息仿佛想要將剛子給吞噬掉,蕭兵卻并沒有直接動手殺死他,因為蕭兵想到了一個更加恐怖的死法,要讓這個人永yuǎn都陷入在噩夢之中。
劉可心擦了擦眼淚,慌忙系好了衣服,只不過她的衣服有些被撕爛了,即使是好好的給穿上,看起來仍jiù是春光外泄。
蕭兵單手提著剛子,單手脫掉自己的襯衫,扔給劉可心,道:“把這件穿上。”
“哦…哦。”劉可心現在還沒回過神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點什么,急忙將衣服給穿好。
看著劉可心這副受驚的樣子,蕭兵就更是心痛,心中的殺氣更重。
劉可心的淚珠還在眼眶里面打轉,看了看已經要背過氣的剛子,她拉了拉蕭兵,求情道:“兵哥,我…我不是沒事么,把他交給警察算了吧,兵哥。”
蕭兵露齒一笑道:“放心,我不殺他!”
蕭兵雖然在笑,可是他的眼神卻很可怕,那股煞氣完全無法掩飾,然hòu他把將剛子摔在了地上,剛子渾身的骨架幾乎都要摔碎了,身體完全的動彈不了。
蕭兵邁步走到剛子面前,剛子抬頭看著蕭兵,抗拒著心中的恐懼之意,問道:“大雷和二雷都被你殺了吧?”
蕭兵冷冷道:“他們活不了。”
剛子獰笑道:“我知道你很強,我也知道你很想讓我死,你殺了我吧,老子這輩子上過那么多的女人了,就算死也值了。”
蕭兵眼中的紅光忽然消失了,整個人變得平靜下來了,眼神波瀾不驚,可是他越是平靜,剛子的心中就越是恐懼,蕭兵語氣靜靜的說道:“我知道,你在激怒我,想讓我痛痛快快的結束掉你的性命,可是我不打算滿足你最后的愿望。”
剛子的心已經跌到了谷底,剛子剛剛之所以主洞求死,并不是他不怕死,而是他看的出來這個女人對蕭兵很重要,對于蕭兵這樣的強者來說是不可能接受法律的束縛的,絕對不會把自己交給警察,死亡雖然可怕,這個世界上卻也有許多事情比死亡更加的可怕。
那就是把你折磨而死。
剛子主洞激怒蕭兵,想要求死,就是不希望自己在臨死之前受到太多的折磨,可惜卻被蕭兵給識破了。
果然,蕭兵語氣平靜的說道:“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殺人手段,比如說將一個人血肉一點一點的挖下來,最后渾身上下就只剩下骨架,然hòu上miàn放上許多許多的螞蟻,你會看到那些螞蟻瘋狂的吸食你的鮮血,甚至鉆進你的內臟里面去。”
剛子吞咽著口水,腦海當中浮現起了那種畫面,身體瑟瑟發抖。
“或者,將你身上的皮給一點一點的剝下來,這就是一個手藝活了,需要很高超的藝術,不過我相信我有那種能力。”
剛子瘋狂的大叫道:“殺了我,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不要折磨我…。”
劉可心都在旁邊看呆了,她雖然也痛恨剛子,可是想到蕭兵所說的死法,身上也都是汗毛直立,感到整個人有些想吐了。
劉可心還要求情,卻被蕭兵用眼睛給制止了。
剛子正在那里瘋狂求情著,大鬧著,蕭兵卻忽然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懷表,然hòu忽然之間喝道:“看著我!”
剛子立刻看向了蕭兵,蕭兵拿著懷表在剛子的眼前晃來晃去,剛子的眼神一時之間完全的定住了,耳畔響起了蕭兵說話的聲音:“你想想,那種畫面有多么的恐怖,簡直是生不如死。你身上的皮囊消失了,只剩下血肉,螞蟻在不斷的爬來爬去…,你好疼,感覺好恐怖,可是你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看著眼前這一幕,慢慢的爬,慢慢的吸食,慢慢的咬,可是他們咬的卻好慢好慢,你血流的也好慢好慢,你永yuǎn都無法死去。”
“好可怕,好可怕…。”剛子的眼神里面全部都是極度的驚恐之色,然hòu尿了褲子,嘴里不停的喃喃自語著,身體一動也不動。
蕭兵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剛子的眼前沒有了懷表,沒有了劉可心,卻還有蕭兵,這個房間也不見了,他此時就躺在野外的地上,蕭兵卻蹲在他的旁邊,給他剝皮…他想動彈,卻無法動彈,蕭兵就仿佛在做一件藝術品一般,眼睛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就那么靜靜的將他的皮一點點的剝下,他想要嘶吼,嘴里卻說不出話來。
他的心臟瘋狂的跳動著,眼淚簌簌的流個不停,可是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蕭兵所說的死亡的方法一點一點的在他身上靈驗。
蕭兵收起了懷表,蕭兵答應劉可心不殺這個人,那暫shí就不會殺,這個剛子會沉浸在這種無邊的痛苦折磨之中,這種死亡要比任何的死亡方式都痛苦千倍百倍萬倍,直到精神徹徹底底的完全的崩潰,他才會徹底死去,甚至最后死去的也只是他的大腦,而不是他的身體。
所以,嚴格來說蕭兵并沒有違背他對劉可心的承諾。
蕭兵這幾天一直都刻苦鉆研韓化濱老爺子的陣法和幻術,不過現在只能夠算是稍微有所小成而已,剛剛的那個人若不是心中的恐懼太過強烈,也沒辦法被蕭兵鉆了空子,面對著意志稍微堅定一點的人,蕭兵現在想要施展這種級別的催眠術也不會有這種效果。
劉可心不知道剛子的大腦之中都有什么,只是看到蕭兵說完話之后,剛子的人就已經呆住了,眼睛直勾勾的,劉可心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寒意,問道:“兵哥,他怎么了?”
“膽子太小,被我嚇傻了吧。”
一陣腳步聲傳來,蔣婉婷帶著警員們沖了進來,當看到劉可心沒事之后,蔣婉婷稍微松了口氣,然hòu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目光呆滯的剛子。
蔣婉婷有些驚yà的指著剛子,問道:“這個就是那個同伙?”
“恩。”蕭兵點了點頭。
蔣婉婷問道:“那他怎么了?”
蕭兵的回答與剛剛如出一轍:“他看到我突然進來,覺得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嚇傻了。”
對于蕭兵的話,蔣婉婷有些懷疑,這種兇悍的罪犯可絕對不是意志那么薄弱的人,可是眼前這個人的身體又沒有受到重傷的跡象,而且看樣子也確實是嚇傻了,難道是真的?
蕭兵語氣淡淡的道:“蔣隊長,可心受到驚嚇了,我先帶可心回去了。”
“好。”蔣婉婷道,“余淼的身體受到了很嚴重的傷害,不過放心,不會有生命危險,他本來非要留下來看看可心怎么樣了,不過被我們強行送到醫院了。”
聽到余淼沒事,蕭兵和劉可心都是松了口氣,若是余淼出了什么事情,這兩個人的心中都不會很好受,雖然說這一次蕭兵是為了幫余淼征服劉可心,這才安排的這頓飯,可是蕭兵若是沒出這個主意,或許兩個人就不會今天到這里吃飯了,哪怕事情是巧合而已,蕭兵心中仍jiù有些自責。
劉可心想的卻是,今天都是因為那個剛子想要對自己下手,所以余淼才攔住了對方,而且余淼明明沒有什么身手,卻還是擋住對方不讓對方傷害自己,劉可心的心里面還是很感動的,而且如果余淼有個三長兩短,這都是因為自己而起,劉可心這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聽到余淼沒事,劉可心小聲道:“兵哥送我回家吧。”
“好。”
“兵哥,我腿軟…。”
“我背你。”
雖然說這件事情還需要他們留下來錄口供呢,不過劉可心剛剛受到驚嚇,蔣婉婷也很理解,于是也就沒有攔著,只是說過后會給他們打個電huà,詳細的聊一聊今天發生的事情,蕭兵讓蔣婉婷這兩天先不要打擾劉可心,過兩天再聊這件事情。
蕭兵幫了警局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對于蕭兵這個并不太符合規矩的提議,蔣婉婷也沒辦法說什么,只能夠答應下來。
那幾個正在錄口供的半耳派來的混混都沒提起本打算演戲的事情,只是說也恰好在這里吃飯,此時他們見到蕭兵背著人從里面走出來了,心中又是忐忑又是羞愧,今天既沒有辦好事情,而且也沒能出面將兵哥的女人給保護下來,不過當時他們確實是沒有辦法,他們身上都沒有槍,二雷卻用槍控制了全場,誰都不敢動彈。
蕭兵見到他們幾個看向自己,也猜到了大概是怎么回事,劉可心既然沒事,蕭兵也不會責怪他們,更何況這件事情也怪不到人家身上,別看蕭兵三兩下就擺平了那幾個悍匪,不過那是因為他們和蕭兵的實力相差太大了,不代表這幾個混混就能夠對付的了他們,那可是三個暗勁期的高手,就算是半耳派來的人再多幾倍,也不會是那幾個人的對shǒu。
離開了飯館,蕭兵并沒有開車,而是背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她家的方向,劉可心的家距離這里不算太遠,蕭兵正好一路上好好的安慰安慰劉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