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兵一路開車狂飆到萬蛇亂舞會所,給劉可心打電話無數次也沒人接,整個人不禁心急如焚,也不知道劉可心是不是出事了。
蕭兵盡量的保持著清醒,和劉可心一直以來雖然關系不錯,不過彼此之間距離一直都保持的很好,可是蕭兵心里面實際上對劉可心還是很有好感的,這樣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即使是蕭兵也是生平僅見。
哪怕兩個人之間并沒有那種關系,可是想到一個如此單純善良的女孩子竟然在會所里面遭遇危險,此時不知道劉可心究竟怎么樣了。
當蕭兵沖進萬蛇亂舞會所的時候,兩個工作人員攔住蕭兵,道:“先生,你帶會員卡了么?”
“滾!”蕭兵吼聲如晴天霹靂,駭的其中一人雙腿一軟就癱坐在地上了。
另外一個人的臉色也煞白,不過還是強硬道:“我們老板是西天王…。”
啪的一聲,這人被一巴掌抽飛了出去,眼冒金星,蕭兵踏步上前,保安還沒來得及出來,周圍工作人員無人敢于阻攔。
蕭兵一巴掌拍在前臺之上,大聲吼道:“劉可心在哪?”
“呦,這不是可心的男朋友么,怎么跑到這里來發脾氣了啊。”此時恰好和劉可心同來的那些人從樓上走了下來,吳艷慧自從上次蕭兵在臺上的驚艷表演之后,她就對劉可心很嫉妒,此時說話的語氣自然是有diǎn陰陽怪調的了。
蕭兵看向他們,皺著眉頭問道:“你們是?”
那個單身的護士說道:“我們是可心的同事啊,我們都見過你,之前在晚會上面…。”
護士的話還沒說完,蕭兵就匆匆打斷道:“可心在哪里?”
吳艷慧嗤笑道:“真沒禮貌。”
那個小護士道:“可心喝多酒了,張揚大哥已經讓人送她去睡覺休息了。”
蕭兵問道:“誰是張揚?”
“我老公!”吳艷慧得意洋洋道,“我老公可是一個有素質的紳士男人,有錢有勢有身份,和某些人可不同。”⊙≌dǐng⊙≌diǎn⊙≌小⊙≌說,.★.$o
蕭兵問道:“你老公在哪里?”
吳艷慧有些不悅道:“和你有什么關系?”
別說吳艷慧,其他人看到蕭兵如此咄咄逼人的追問,一個個心里面也都嘟囔起來了,這個蕭兵在晚會上面看起來還文質彬彬的,現實生活中怎么會如此的沒有禮貌呢。
蕭兵根本不與她廢話,快步上前,一把掐住了吳艷慧的脖子,將吳艷慧從地上提了起來,旁邊的同事和同事的男朋友們一個個驚慌道:“蕭兵,你這是干什么啊?”
“就是啊,有話好好說啊,你怎么說動手就動手呢。”
吳艷慧被蕭兵掐住脖子,呼吸急促,臉憋得通紅,眼中全都是驚懼的目光,最讓她感到恐懼的還不是無法呼吸,而是蕭兵那冷酷的眼神,那種眼神仿佛真的可以隨時就將她給殺掉一樣。
終于,旁邊有人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你著急找可心,先把艷慧給放開,你可以問問這里的工作人員啊,如果你找艷慧的男朋友,你可以讓艷慧打個電話問問。”
蕭兵剛剛也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聽了這話之后,知道此時耽誤一分鐘,劉可心就會多一分危險,于是松開了艷慧,快步走到了前臺,冷酷的說道:“替我查查劉可心在哪個房間。”
“我…我們這邊有規定…。”
蕭兵已經顧不上什么憐香惜玉了,眼神冰冷的道:“死人好像守不了規定。”
他的眼神實在是太可怕,以至于前臺小姐感覺到一種死亡的陰影開始籠罩向自己,慌忙用電腦去查,最后說道:“是在三樓的貴賓房a1號房間。”
蕭兵不再廢話,轉身就走,十多個會所里面的保安卻從樓上沖了下來,合圍了過來。
吳艷慧干嘔了一會兒之后,指著蕭兵,尖聲叫道:“他要殺人,你們快diǎn把他抓起來啊,他要殺人!”
蕭兵快步向著樓梯口走去,對于周圍的一切根本都視若無睹,猖狂到了極diǎn。
吳艷慧指著蕭兵,看向跟她同來的那些人,尖聲叫道:“你們看到了么,劉可心找的是個什么東西,粗魯、無知,簡直就是一個無賴!”
這些人一個個面色也都不太好看,顯然被嚇得不輕,平日里他們不太喜歡總是炫耀的吳艷慧,更喜歡單純善良的劉可心,不過此時此刻,她們也不得不承認吳艷慧說的沒錯,蕭兵從進來之后,就表現的實在是太過于無禮了,只是,他這么急著找劉可心做什么,難不成是有事?
那些保安們紛紛的沖向蕭兵,嘴里大吼著,手里的電棍之類的直接朝著蕭兵的身上招呼上去,吳艷慧興奮的叫著,巴不得蕭兵立刻被打死,她身邊的那些人一個個的心卻全都提了起來,她們也覺得蕭兵不對,而且太過分了,但是看到這一幕,有的人也嚇得閉上了眼睛。
砰砰砰砰幾聲,結果卻出乎她們的預料,這些稍微會diǎn功夫的保安居然一個個都跟著飛了出去,猶如斷線的風箏一般的摔落在地,而蕭兵腳步壓根就沒停下,繼續向著樓上快步走去。
其中一個和劉可心關系比較好的同事說道:“咱們不如也去看看吧,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讓他給艷慧一個交代。”
其他人也都紛紛答應,全都跟著上了樓,不過特意和蕭兵保持一些距離,顯然都被蕭兵給嚇怕了。
一路上,又出現好幾個實力不弱的保安攔路,卻紛紛都被蕭兵給打飛,聽到動靜之后,好多來這里的客人都在遠處圍觀,沒人敢于上前。
在整個江城,敢在西天王的地盤上鬧事的,這還是頭一次。
蕭兵終于走到了a1貴賓房,他沒有鑰匙,也不需要鑰匙,咣的一聲,一腳就將木門給踹飛了,整個人邁步走了進去,吳艷慧等人也都圍到了房間門口,卻見到在房間里面,劉可心蜷縮在床上,正用一根細長的牙簽對準著咽喉,至于張揚卻還在地上大聲的咆哮著:“你寧可死也不肯跟我,老子有的是錢,你男朋友能給你什么?”
房門破碎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喊叫,但是蕭兵以及身后跟著同來的那些護士和其中幾個護士的男朋友們卻全都看到了這一幕,一個個瞪大了眼睛,這才明白劉可心為什么喝醉,張揚為什么提前去公干,原來這是張揚設下的一個局!
蕭兵陰沉著臉,走過去,一腳踩碎了張揚的左腿的膝蓋骨,疼的張揚慘叫著跪在了地上,他又一腳踩碎了張揚的另外一條膝蓋骨,那兩聲骨頭破碎的脆響讓人頭皮發麻,腦袋都要炸裂。
會所的經理趕到這里的時候,穿過人群走進房間里,看到這一幕,大概也明白了七八分,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會所出了這種事情,明顯是他這個做為經理的責任,不過眼前這個人打了會所的人,硬闖進來,卻也不得不處理。
幾個在會所里面實力最強的保鏢正站在經理的身后,心中也是暗暗驚訝于蕭兵手段之殘酷狠辣。
劉可心手中的牙簽掉在了床上,終于卸下了堅強的面具,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蕭兵走過去,讓劉可心靠在自己身上,她的頭埋在蕭兵的胸口。
吳艷慧呆了,其余的同事們已經顧不上吳艷慧,其中幾個關系和劉可心比較好的已經沖進房間里,圍在劉可心旁邊,嘰嘰喳喳的問著究竟怎么回事。
蕭兵輕輕拍著劉可心的頭,柔聲道:“放心,兵哥來了,就沒人能夠傷害到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劉可心這才哽咽著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當吳艷慧聽說之前張揚送給的項鏈居然是打算送給劉可心的,而且還給劉可心在酒里下了迷藥,甚至還過來想要強暴劉可心,吳艷慧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竟然昏了過去。
她是一個何等驕傲的人,總是給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今天也是她主動的約年齡相仿的同事們一起聚會的,目的就是要顯擺一下自己的男朋友,結果竟然遭受到如此巨大的打擊,將她脆弱的虛榮心給打擊的支離破碎,估計要有一段時間才能從這件事情上面緩和過來了。
蕭兵看向會所經理,這個經理年齡有四十多歲,面孔白皙,斯斯文文,不過從眼神就能夠看出來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蕭兵看向他,冷冷問道:“他為什么能夠在酒里下藥,他為什么會有這個房門鑰匙,能給我一個明確解釋么?”
經理的臉色有些難看,diǎn了diǎn頭道:“這件事情會給你一個結果。”
說完之后,經理給身后的人使了個眼色,他身后站著四個保鏢,其中一個黑衣保鏢diǎn了diǎn頭道:“老板,我知道了。”
說完之后,黑衣保鏢走上前去,將張揚從地上給提了起來,語氣冷酷的道:“不想被扔進松花江里喂魚,就把一切都說出來,酒里的藥是你自己下的么?鑰匙是你怎么弄到手的?”
“你們…你們不能殺我…。”張揚疼的臉色蒼白,嘴唇發紫,顫聲說道,“我是江城知名的企業家。”
會所經理聽了張揚的話,忍不住笑了:“你知道這里是誰的地盤么?這是西天王的地方。張揚,男,三十一歲,合成裝飾公司老板,總資產兩千三百萬,就你這種層次的,在江城一抓一大把,你以為你是江家?你以為你是江城商界的龍頭老大葉家?如果你是葉家當家人,我們連個屁都不敢放,這就把你給放了,可惜,你這種層次的人,在我們老板眼里只是條狗!”
如果此時此刻吳艷慧還沒昏迷,聽了這話之后肯定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她之前一心想要顯擺自己的男朋友有多么的牛逼,在同事們面前不斷的炫耀,可是到了這個時候,在她眼里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男朋友在會所的一個小經理的眼里都只不過是一條狗。
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