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靈有些緊張,在杜月笙耳邊低聲說道。
杜月笙聞言,卻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放心吧,他們再強,我們也不弱啊。”
白小靈吐了吐舌頭,卻也沒有反駁他的意思。
“凌嫣仙子,在下有禮了。”
“久聞凌嫣仙子美若天仙,今日得見,果真如此,真是三生有幸。”
“千鈴閣的圣女,總是那么美艷動人。”
這時候,杜月笙發現場中不少修士的目光都被那一道翠綠身影所吸引,好奇的望過去,發現竟是一名膚如凝脂,美若天仙的少女。
那少女身邊同樣有諸多貌美女子,可襯托之下,她卻更為出色,像是眾星捧月般的明珠,她看起來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脫塵而出。
“喂,你看什么看?有那么好看嗎?”
忽然,杜月笙感覺腰間傳來一陣劇痛,轉過頭望去,發現白小靈正氣鼓鼓的望著她,似乎頗為氣惱的樣子。
看到這,杜月笙不禁覺得有些好笑,直勾勾的盯著白小靈,玩味的說道:“我怎么聞到了一股酸酸的味道呢?”
“哪有啊?”白小靈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甚至還聞了聞,不過在看到杜月笙那玩味的笑容后,這才意識到被耍了,臉上一紅,哼道,“哼,不理你了。”
看到她這樣子,杜月笙愈發覺得好笑,正想拍拍她的腦袋安慰,忽然聽到天邊傳來一聲充滿魅惑的聲音。
“哎喲,你們可真是呢,也不等等妾身,居然都這么早就到了呢。”
聲音中,天邊掠起一片彩色云霞,霞光萬里,看起來頗為美艷,其那云彩之中,走出幾道裊娜婀娜的身影。
那是幾名身著清一色火紅的妖嬈女子,樣貌都是上等之姿,卻給人一種極為嫵媚的感覺,尤其是那火紅短裙下露出的一片片雪白,充滿了極致的誘惑。
“妙欲宗!”
奇怪的是,當這幾名女子出現時,場中不少人的臉色都沉重起來,尤其是男性修士,在看到這等魅惑妖嬈的女子之后,卻都是如臨大敵。
據說,這妙欲宗的女子,精通魅惑之道,敵手往往再不經意間變會被勾魂奪魄,最后吸干了全身血脈。
也正是如此,才使得這些修士對于妙欲宗如此忌憚。
其中,那一片火紅身姿中,卻有一道倩影如眾星捧月般被團團圍住,那是一名絕美女子。
她身上同樣穿著火紅衣裙,不同的是在她胸前卻繡有一團艷玫花的圖紋。
想必,這位便是那妙欲宗的圣女,盈雙雙了。
除此之外,杜月笙還注意到,在那片霞光燦爛的云彩中,還走出了另外兩道身影。
那是兩名妖嬈動人的美婦,裊裊走來,頗為豐滿的身材比起那些少女更容易引起人的欲望,那輕薄衣衫難以擋住那一片讓人血脈膨脹的萬種風情。
當看到這兩名女人走來時,即便是那些身為至尊神的長老都忍不住臉色一變。
雖然這兩名嬌艷美婦看起來是那么風情萬種,可從他們的眼神力看到的卻是深深的忌憚。
即便是白陽道君,他的臉色也變得前所未有的凝重起來。這倒是讓杜月笙感到頗為不解。
“黑紅寡婦!”
在杜月笙疑惑的目光中,白陽道君緩緩轉過頭來,低聲解釋起來,“別看她們臉上笑得比花兒還燦爛,實際上這兩位可是吃人不吐骨頭!”
“走在前面的那位,便是‘黑寡婦’,與我一樣同為至尊神強者,后邊是她的妹妹‘紅寡婦’,兩百年前便已經是主神巔峰修為,如今距離突破恐怕也是一步之遙。”
“她應該也是你此次要面對的對手之一了,總之,你遇到了她千萬要小心,尤其是她那雙眼睛,這些妙欲宗的女人都精通魅惑之道,稍有不慎便中招了。”
“當年便有一個色瞇瞇的老家伙,被那黑寡婦迷得死去活來,最終被吸干了全身的精血,堂堂至尊神就這樣隕落了。”
白陽道君神色凝重的說著。杜月笙聞言,臉色也終于變得有了那么一點凝重起來,難怪這些老家伙都對這兩個女人視若蛇蝎,原來是這樣。
“白陽哥哥,你偷偷在背后議論人家什么呢?真是的,討論人家當年的情史有意思嗎?”這時候,那黑寡婦神識極其敏銳,竟然聽到了這邊的聲音,忽然轉過頭來,望向了白陽道君這一邊。
那雙勾魂般的美眸,似水一般柔情,直勾勾的看了過來,卻讓白陽道君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沒有,沒有。”白陽道君似乎頗為懼怕這女人,干笑了幾聲,慌忙搖頭。
“哼,大男人裝什么長舌婦。”看到白陽道君這么慫包后,黑寡婦卻是冷冷的罵了一聲,便也不再理會她,而是朝著千鈴閣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凌云姐姐,多日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啊,咯咯…”
看到黑寡婦沒有再搭理自己,白陽道君這才松了口氣,臉色一下子緩和了不少,這時候杜月笙卻奇怪的發現,白陽道君額頭上居然出現了幾滴汗珠。
他覺得有些好笑,張了張嘴正想說什么,忽然感受到一絲若有若無的目光似乎在打量著自己,下意識的望了過去,正好對上了那另外一名美婦,被白陽道君稱之為‘紅寡婦’的目光。
“小弟弟,你在看什么呢?”
媚娘似乎保養得極好,雖然已經年過三十,看起來就像是二十多歲一樣美艷動人,正是所謂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多了那么一股風韻,更能勾人心魂。
其實,紅寡婦是外人給她起的綽號,云媚才是她真正的名字,不過在妙欲宗內,很多人都稱呼她為媚娘。
久而久之,大家便都叫她媚娘了。
“這句話難道不應該我問你嗎?”
杜月笙聞言,卻是有些苦笑不得,明明是她在看著自己,而他不過順勢望過去罷了,按道理說這句話應該是他問才對吧?
怎么到了她的口中,就好像是自己一直在看著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