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雖然沒有驅逐各國人,但是對于這些人卻是采取了苛刻的態度,一旦外國人犯法的話,竟然是罪加一等,起初的時候肯定是有許多的外國人不信,但是當始皇帝以雷霆手段砍了一批外國人的腦袋之后,幾乎所有的外國人都被嚇壞了。
像始皇帝這樣強硬無比,動不動就砍人腦袋的強權人物,昔日的清廷之中還真的沒有。
說到底就算是外國人,那也是貪生怕死的,所以這些人要么是直接受不了離開了上海灘,要么就是夾起尾巴來做人,以免倒霉的丟了性命。
方孝玉看著這一幕幕,嘴角露出笑意,眼下來看,始皇帝做的還真不錯,至少在對外上面,始皇帝比清廷要強硬的多了。
不過方孝玉也有些擔心始皇帝面對各國列強的反撲到底能不能夠撐得下去。
對于這些列強的強盜脾性,方孝玉那是一清二楚的,始皇帝的舉動在西方世界引起了軒然大波,如果不是分處地球兩極,相隔地域太過遙遠的話,恐怕大軍早就直接派過來了。
就算如此,列強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點方孝玉心知肚明,就連始皇帝心中怕是也有數。
不經過一場大戰,分出勝負來的話,始皇帝休想坐穩天下。
就是因為擔心始皇帝會在列強的手中吃了大虧,所以方孝玉不遠萬里趕了回來。
哪怕眼下火器的威力無法同后世相比,但是方孝玉也清楚這個時代的火器的威力已經是不容小覷了。
或許始皇帝的個人武力強橫無敵了,但是始皇帝一人無敵又有什么用,個人武力再強,除非是能夠達到非凡境界,一人之力覆滅一軍,如此才能夠鎮壓一切動亂。
始皇帝很強,可是再強也沒有達到那種一人敵國的程度啊,只要始皇帝達不到這種程度,那么面對占據優勢的各國列強,始皇帝很有可能就會吃了大虧。
京師之地,歷經數百年,帝王氣息濃郁的紫禁城之中,始皇帝正俯首桌案之間批改奏章,突然之間,一道身影出現在大殿之中。
幾名立在一旁侍奉的內侍立刻反應過來,一部分擋在始皇帝身前護駕,一部分則是身手敏銳的撲向方孝玉。
方孝玉則是沒有理會那幾名內侍,反而是向著坐在那里的始皇帝看過去。
方孝玉出現在大殿當中,就連那些內侍都發現了,更不要說是始皇帝了。
就在那些內侍撲向方孝玉的時候,始皇帝突然之間開口道:“爾等都退下吧。”
這些內侍微微一愣,不過對于始皇帝的命令卻是不敢有絲毫的違逆,一個個的應聲退下。
很快大殿之中就剩下了方孝玉還有始皇帝兩人,方孝玉走向前幾步,伸手一抓,就見一張座椅出現,方孝玉坐在上面,同始皇帝相對而坐。
始皇帝看了方孝玉一眼淡然道:“尊駕不是遠度重洋去了西方之地嗎?”
方孝玉當初坐船離開,前往美國沒有隱藏行蹤,所以始皇帝想要掌握方孝玉的行蹤也沒有什么困難。
方孝玉微微一笑道:“幾年不見,陛下風采依舊,這天下果然還是要陛下這樣的人物來統治才是。”
始皇帝神色平靜,并沒有因為方孝玉的稱贊而有任何的神色變化,只是看著方孝玉。
方孝玉聳了聳肩膀道:“我此法歸來卻是要幫陛下你一把,眼看華夏興盛在望,我可不想陛下你出了什么意外。”
始皇帝哈哈大笑道:“朕乃是真命天子,至尊無上,法力無邊,這世間又有何人能夠傷及朕?”
顯然始皇帝對自己的實力極度自信,不過始皇帝如此自信也不是沒有緣由,身為武道金丹巔峰級別的存在,當今世界,真正可以殺死始皇帝的還真找不到。
但是方孝玉一直都擔心一點,原劇之中,始皇帝最終是被殺死了的,死在了紫媛幾人手中,這證明始皇帝是可以殺死的,只看時機對不對。
沒有理會始皇帝那一副自傲自信的模樣,方孝玉只是道:“不知道陛下可曾將紫媛那一對母女給抓住?”
聽到方孝玉提及紫媛母女,始皇帝微微一愣,反應過來之后搖頭道:“朕這兩年并沒有那么多的精力放在她們母女身上,再說了這一對母女相當的機警,除了朕親自出馬之外,其他人還真的很難尋到她們的下落…”
方孝玉眉頭一挑道:“如此說來,陛下是沒有將兩人給抓住了?”
始皇帝點頭道:“的確,朕并沒有將他們母女給抓住,怎么,朕承認紫媛那賤人有點小聰明,可是一介女流之輩,難道說還能壞了朕的大事嗎?”
方孝玉不禁苦笑,果然不愧是始皇帝啊,太過自傲自信了,吃了一次虧都沒有讓他將紫媛母女當做心腹大患,一直到現在,始皇帝都認為紫媛母女不過是芥蒂之蘚而已。
沒有人比方孝玉更清楚,真要說能夠危及到始皇帝性命的存在的話,那么就只有紫媛母女了。
如果說某一天突然傳出始皇帝被紫媛母女所殺死的消息的話,方孝玉肯定不會覺得奇怪。
始皇帝雖然自傲,但是也不是傻子,方孝玉的神色變化被他看在眼中,這會兒始皇帝也冷靜下來,盯著方孝玉。
要知道始皇帝可是將方孝玉看做和他一般的存在的,一個足可以同他平起平坐的存在竟然在提及紫媛母女的時候露出那樣凝重之色,要是始皇帝還像先前那樣不將紫媛母女不放在心上的話,那就是始皇帝自身的問題了。
看著方孝玉,始皇帝肅穆道:“那一對母女真的那么的危險嗎?”
方孝玉只是看著始皇帝道:“是不是危險,陛下心中應該自有判斷才對。”
沉吟一番,始皇帝緩緩道:“你說的不差,紫媛母女的確是朕的心頭大患,不過朕可以保證,只要她們母女敢出現的話,朕就讓她們死無葬身之地。”
方孝玉微微點頭,如果說始皇帝提高了警惕的話,那么就算是紫媛母女想要對始皇帝下手也沒有那么容易,很有可能沒有傷到始皇帝,最后還將自己給搭進去。
紫媛母女的問題暫且放在一旁,方孝玉看著始皇帝道“陛下針對西方列強態度強硬就不怕那些列強跳出來針對陛下嗎?”
始皇帝眼中閃過幾分不屑,冷笑一聲道:“區區一群蠻夷而已,就算是他們跳出來那又如何,朕還會怕了他們不成?”
方孝玉苦笑道:“陛下當知當今之世,西夷崛起,實力強大,華夏國力衰退,遠不是西夷的對手啊。”
始皇帝神色淡然道:“你所說這些朕心中自然有數,只不過這些西夷就算是再強大那又如何,難道說他們還能發兵百萬來攻朕不成?”
方孝玉搖頭,就算是毗鄰華夏的俄國在這個時候也很難動員百萬大軍入侵,天然的地理環境注定想要大軍侵入華夏根本不現實。
百萬大軍遠赴萬里之遙,其他且不說,單單是勞師遠征這一點就注定了遠征失敗的下場。
始皇帝滿是自信的道:“朕知道比拼國力的話,華夏未必是這些列強的對手,但是朕相信總有一天,華夏國力強盛,足可以橫掃所有國家,那個時候朕要提兵百萬,全球布武。”
這一刻的始皇帝當真是令人心折不已,縱然是方孝玉也暗贊一聲,果然不愧是一代始皇大帝。
心念一動,方孝玉手中出現一堆的資料,這些資料都是方孝玉閑暇之時所搜集起來的一些關于鋼鐵煉制的辦法。
或許現實之中先進的鋼鐵煉制之法方孝玉沒有辦法獲得,可是相對于四五十年代乃至六七十年代的那些煉制鋼鐵的辦法,方孝玉還是輕易的就可以收集到的。
鋼鐵即一個國家的脊梁,當今之世,鋼鐵產量幾乎就象征著一個國家的國力強盛程度。
有了鋼鐵就可以打造各種武器,進行各種工業建設,鋼鐵的質量越好,能夠打造出的各種器具也就越強。
方孝玉相信,如果有足夠的鋼鐵的話,在始皇帝的統治下,華夏崛起的速度將會更為快捷。
始皇帝訝異的看著方孝玉遞過來的一大堆的資料,面容之間帶著幾分疑惑之色,不過翻看之后,始皇帝臉上布滿了驚喜。
兩三年時間足以讓始皇帝對當今之世有一個完善的了解,所以始皇帝很清楚方孝玉所拿出來的這些資料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有了足夠的鋼鐵的話,那么就可以大規模的制造強大的槍械乃至火炮,甚至可以建造鋼鐵戰艦。
看了方孝玉一眼,始皇帝毫不客氣的收下,然后沖著方孝玉道:“朕代大秦謝過尊駕,明日就是朕登基祭天之日,不知道尊駕是否有興趣前去觀禮呢。”
方孝玉笑道:“固所愿不敢請爾。”
時間一晃即過,這一日就是始皇帝祭天登基的日子,整個京畿重地陷入到了一片歡喜之中。
始皇帝并沒有傳說中的那么暴虐,雖然說法律嚴苛了許多,但是對于那些平頭百姓來說,那些法律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意義,因為他們幾乎沒有多少機會去觸犯那些法律。
反倒是許多的豪商劣紳、地痞無賴之類的因為觸犯了嚴苛的律法被嚴懲,如此一來,竟然靠著嚴苛的律法打造出一副盛世景象。
方孝玉對此也很是驚訝,昨天他出了紫禁城就在京畿之地閑逛了起來,曾經作為一代帝王,方孝玉看問題的角度自然與許多人不同,別人或許只看到了始皇帝所頒布出來的法律的嚴苛之處,卻是很少有人看到在這嚴苛的律法之下,受到限制最多的是哪些人。
一隊充滿了肅殺之氣的禁衛軍旌旗招展緩緩前行,在中間就是始皇帝的車架。
始皇帝的車架并不奢華,但是卻透露出一股尊貴,八馬并駕齊驅而行,車架緩緩而行。
坐在車架之上,始皇帝的身影在輕紗之間若隱若現,方孝玉在人群當中向著始皇帝看了一眼,而始皇帝感應到方孝玉的目光向著方孝玉所在方向掃了一眼。
人群之中,一群人顯得有些突兀,這些人腰間或者懷中鼓脹,混在人群當中,雙目之中閃爍著瘋狂之色,就在始皇帝車架從他們前方經過的時候,忽然之間就見有人從人群當中硬生生的擠了過來,然后嚎叫著點燃綁在懷中的炸藥包向著始皇帝車架撲了過來。
“護駕,護駕!”
頓時十幾名禁軍分了出來拔出身上兵刃向著沖過來的兩人圍了過去。
人群當中很快就沖出了十幾人之多,這十幾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一個個比一個瘋狂,腰腹之間鼓脹,顯然他們好先前那人一模一樣,都是在身上綁了炸藥。
始皇帝居高臨下,可以說一眼掃過之后幾乎將四周所有的動靜盡收眼底。
看著從人群當中擠出來的十幾人,始皇帝神色冷漠的道:“給我殺了他們。”
頓時就見一道鬼魅一般的身影從始皇帝車架邊上竄出,這一道鬼魅身影迎著那幾名死士迎了上去。
刀光一閃,頓時就見鮮血飛濺,幾乎是一轉眼的功夫而已,但凡是沖上來試圖以自爆的方式來刺殺始皇帝的刺客已經被那一道鬼魅身影給屠戮一空。
十幾個人啊,竟然就那么的在轉眼功夫被殺了個干凈,方孝玉不禁好奇的看著那將自己藏在黑布之下的人,只看方才對方的舉動,大致可以斷定對方至少是宗師巔峰之境的強者,也不知道始皇帝是從哪里收服的。
這一波刺客沖出來的時候鬧出的動靜不小,只可惜卻是連接近車架都沒有就被殺死當場。
暗中主持這一次行動的人見到這般的情形卻是絲毫不受影響,失敗是理所當然,如果說真的成功了的話,那么只能說車架之中坐著的絕對不會是始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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