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土地交易的任務交給葉準處理,接下來,在李青的授意下,許雯又火速以一百八十三萬的抄底價格,買下了地處三環的那棟超級豪宅。
原本就因為房子賣不動而愁眉苦臉的房產經理人,面對許雯的步步緊逼之下,可以說是痛并快樂著,毫無底線的一退再退。
也因此,原本定于二百多萬的高價,竟然連續降低了近五十萬!
簡直是跳樓大甩賣!
除此之外,房產經理人還主動承擔了五年物業管理、清潔保養等費用。
接下來,就是為期近一個月的豪宅精裝修了。
這方面,卻是被剛剛碰面,逐漸熟絡的張學成包攬。
當他還處于周姌等人開價一億購買了一百多公頃的地皮而震驚時,偶然的機會下,意外得知了李青在京城買了新房!
當下,他就猛拍胸口,大打包票。
按他本人的話來說,就是他具有國外渠道,完全能搞得到進口裝修材料,所有材料,絕對天然無污染。
雖然對國外貨不感冒,但當李青聽到張學成愿意以成本價進行精裝修時,李青就是想拒絕都難了,當下便是欣然應允。
與此同時,李青為花容寫的新歌,在錄音師里忙碌了一個小時的時間,也是一蹴而就,瞬間成形。
下一刻,這首歌便拷貝成了光盤,火速運往香港。
也正在這個時候,一封邀請函傳送到李青手中。
“這是由京城辦《音樂之聲》頒獎典禮。”
柳沁介紹說:“音樂之聲是全國最大的音樂電臺,與榜中榜頒獎典禮的專業性不同,音樂之聲更看重歌手、歌曲的商業性,商業含金量在業內屬于頂尖級別。他們的頒獎規律,完全是按照全國電臺音樂點歌榜的點播量進行排行的,按照你最近一年來的表現…”
隨著柳沁的說明展開,李青的眼睛越來越亮。
最近這一年來,自己的表現怎么樣?
雖然因為各種原因沒有機會發布唱片,但通過《音樂之星》的舞臺,通過《暴雨梨花》專輯里的那七首歌,自己的名字,依然連續多次強勢登陸過全國音樂電臺點歌榜前十…
也就是說,只要音樂之聲不搞黑幕,自己最近一年來的表現,絕對能夠拿到音樂之聲頒發的一項獎項!
“去嗎?”柳沁問道。
“去,當然要去,不僅要去,而且要聲勢浩蕩的去!”李青深吸一口氣,目光中閃耀著熊熊烈火。
,龍騰影業。
花容手持一張光盤,急不可耐的走進公司錄音棚,在她身后,六七個男女正緊緊的跟隨著。
走進錄音棚,花容把手中的光盤遞給錄音師,說:“放一下聽聽。”
錄音師看著花容等人,一臉的懵逼。
今兒是怎么了,公司這么多高管都來自己這無人問津的錄音棚?
而且,公司最大牌最當紅的影星花容都來了!
“還愣著干什么,快點放盤!”
花容身后的一個中年男子大喝道。
“好的陳總。”錄音師打了一個激靈,連忙拿著那起那張光盤,剝去外面的保護套后,迅速把光盤塞進DVD播放器當中,并且非常聰明的調大了音量。
在等候的當口,一個中年女子走上前來,愁眉苦臉的對花容說:“阿容啊,這個李青是否真的可行?我知道他有電臺獨角獸的稱號,但他畢竟是個新人,雖然有些成績,但是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寫出來的歌,我覺得…質量堪憂。”
中年女子叫鄧水蓮,是龍騰影業的CEO,她年紀約有四十歲出頭,但面對花容時,卻沒有一般高管對旗下藝人的威嚴,反而有些唯唯諾諾。
花容沒有說話,她的目光看著顯示器,露出緊張的表情。
《花想容》還有十天就要上映了,雖然早已殺青,各方面都已剪輯完成,但都是因為缺少合適的曲子而讓整個項目有些提心吊膽,唯恐對影迷跳票,推遲上映。
原本,如果沒有李青的出現,花容恐怕早就在一堆來件中找出最好的一首影視歌曲而塞進《花想容》里勉強應付了。
但當花容聽過李青的歌聲,特別是李青答應了自己的邀歌后,為了等待這首期待已久的歌曲,花容推掉了所有詞曲作家的來信,開始漫長的等候李青的新歌曲。
雖然她也有些擔心李青在段時間寫出的歌曲不達標,但不知道為什么,自從那一次《妲己有約》專場,兩人照過面后,花容對這個別樣的少年,竟是憑空生出了一攬子莫名的自信。
這股自信,讓她心甘情愿等待。
哪怕把《花想容》推遲上映,她也要等到這首歌。
這并不是花容犯花癡,而是她本人仔細的聽過李青的所有歌曲才有的結論。
她有理由相信,這個少年的歌曲,能把她精心準備的大電影《花想容》,推遲到一個新的高度來。
但直到今早,忽然收到大陸來件,看到李青署名的光盤時,她竟是忽然有些害怕了!
萬一…萬一達不到心中期待的標準,又該怎么辦?
是依然不顧所有人反對使用這首歌曲?
還是推掉這首歌,選用其它早已備好的歌曲?
面對這樣的抉擇,直到錄音棚里的第一個音調響起,花容心中依然糾結不已。
鋼琴聲,風鈴聲,大提琴聲,小提琴聲…
這首歌,竟然使用了如此多的樂器?
錄音棚內,所有人都靜靜的聽著。
此時,鄧水蓮卻是輕輕皺起了眉頭,嘀咕了一句:“前奏就如此花哨,真是花拳繡腿!”
公司一名姓陳的副總聞言,瞟了一眼花容,小聲說道:“這可不一定,從另一方面來看,這說明對方是用了心的,不然的話,簡單的一首民謠就足矣。”
花容心中本來就些忐忑,此時聽見他們的聲音,更是有些煩躁,“能別說話,OK?”
話音剛落,幾乎是在瞬間,所有人都緊緊的閉住了嘴巴。
花容是龍騰影業真真正正的搖錢樹,在港人氣堪比華德安,誰敢得罪?
也正在這個時候,安靜的錄音棚內,一道素雅清淡的歌聲響了起來。
“鐫刻好,每道眉間心上畫間透過思量沾染了,墨色淌千家文,都泛黃夜靜謐 窗紗微微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