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上ad開始<!標題上ad結束 雪白的長發,碧綠的長裙,手中一把長劍。
嬴子弋細細的打量著眼前這個疑似曉夢的物體,懷疑她的真實性。
“你”
“曉夢!”嬴子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曉夢倒是先回答起來。
“我”
“我知道你心中的疑問,我想說你猜的不錯。”
這旁若無人的樣子,沒有錯了,她應該就是真的曉夢。
嬴子弋心中暗中思忖,曉夢不是跟他說要去桑海小圣賢莊去會會儒家的人么?怎么來了這里?
“這里并不是說話的地方,這位女俠跟我回山上詳敘吧!”
嬴子弋不能確定曉夢是不是看破了自己的身份,因此客氣的延攬道。
嬴子弋平時與一眾人等商議事情的屋子就在他居所之旁。當嬴子弋帶著曉夢回來時候,本在長廊上的忘憂與忘巧看見了一幕。
一眾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屋中,兩女好奇,也跟了進去。
屋中,嬴子弋坐在首座,劉季在一旁。劉季手下的十余個頭頭卻是站在兩旁,面色不善的看著曉夢。忘憂與忘巧走進了屋中,沒有發聲,悄然的站在了門旁。
“不知道女俠來我芒碭山何事?”嬴子弋裝模作樣的說道。
“找你!”曉夢的回答很是簡潔,卻讓嬴子弋懷疑她是不是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心中不敢確定,于是嬴子弋接著問道:“不知道女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想你應該知道答案!”
這一刻,嬴子弋確信曉夢應該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不過他隨即卻是陷入了更深的疑惑之中,自從自己裝作熊心以來,從來沒有被人識破過,這曉夢又是怎么知道的?
“大寨主,這妖女一路上來可是大傷了我們不少的兄弟。”這個時候,終于有人忍不住,向嬴子弋控訴著曉夢。
“呵呵!”曉夢卻是一笑,“大寨主,這個名字還真是符合你的作風啊!不過因為你,我已經留手了。”
嬴子弋知道曉夢說的的確是實話。她若是不留手的話,現在這十幾個頭頭怕是不會安然的站在這里。嬴子弋有些頭大,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我要與這位女俠單獨談談!”
眾人現在終于徹底明白了,原來大寨主與這女子相識啊!可既然相識,對方干什么不拜帖大大方方的進來,非要硬闖?
眾人疑惑間,已經被嬴子弋轟了出去。
曉夢回首,看著站在門口轟人的嬴子弋,微微一笑。
忘憂與忘巧兩女看著曉夢的笑容,看著曉夢望著嬴子弋的眼神,沒由來的心中便是一凸。
“師弟,這位姑娘是誰”忘憂走上前去,問道。
“一位故人!師姐,天已經不早了,你們前去準備一下飯食吧!”
兩女知道嬴子弋是想要與那名叫曉夢的女子單獨相處,心中有些酸意。可是最終點點頭,還是走了出去。
見著外人都走光了,曉夢走到嬴子弋的位置上,隨意的坐了下來,雙腿前伸,兩手撐在后面,身體后仰,那把名劍秋驪則被她放在了一旁。此刻的曉夢就像是一個竄門的鄰家少女,哪還有半分天宗掌門的風范,絕頂高手的威儀。
“你這里雖然是山中,不過還真是有些不錯。”曉夢觀察了一下屋中的環境,贊道。
嬴子弋看著儼然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的曉夢,頭疼的走了過去,在她面前半蹲了下來,視線與其平齊,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曉夢看著嬴子弋,說道:“你我氣機相連,命數相牽。你就算是幻化成什么樣子,我也能夠認出來。”
“這什么情況!幼馴染,啊!不,大秦人才計劃還有這種附屬的功能么?”嬴子弋的心中暗道,感覺自己又被那坑爹的系統坑了。
曉夢的身子開始前傾,湊近了,臉上還留有笑意,似乎很是滿意此刻嬴子弋有些糾結的表情,“我本來還以為你會有什么對策,原來是這樣!這下我似乎有些明白你要做什么了?”
“…”嬴子弋這一刻真是有些無奈了,求饒似的說道:“你該不會說出去吧?”
“你說呢?”曉夢的臉上閃過一絲狡黠。
嬴子弋拍了拍曉夢的肩膀,臉上帶著真誠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
曉夢看了看嬴子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看向了嬴子弋,說道:“不說出去也無妨,不過最近我也沒有什么事情做,我要住在這里!”
“你不是要去桑海小圣賢莊去會一會儒家的人么?”嬴子弋問道。
“我騙你的啊!”曉夢十分坦誠,絲毫沒有掩飾的打算:“不這樣你怎么會安心的進行你的計劃,我又怎么能夠找到這里?”
這一刻,嬴子弋感到自己的智商被碾壓了。
“好吧好吧!你住下來吧!反正這邊還有空房。”嬴子弋無奈的說道,真是不知道曉夢留下來要做什么?
“空房?”曉夢有些疑惑的說道:“我為什么要住在空房里面?”
“那你想住在哪里?”
“你住在哪我就住哪啊!以前不都是這樣的么?”曉夢的回答簡單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的。
這簡單而純粹的回答讓嬴子弋的小心臟不爭氣的撲撲的跳著。
正在這時,忘巧端著一個銅盆走了進來,看著貼著過近的嬴子弋與曉夢兩人,眉頭一皺。
“師弟,我們已經在為這位姑娘準備房間了,天已經晚了,今晚她就住下吧!”
“不用了。”曉夢站了起來,對著忘巧說道:“今晚我和他住在一起。”
撲騰,忘巧手一松,銅盆掉了下來。
這異樣的聲音讓不遠處正巧要進的忘憂匆匆的趕了過來,看著眼前的場景,問道:“師姐,怎么了?”
忘巧臉色陰沉,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這位姑娘說,今晚要和師弟住在一起。”
“什什么!”
曉夢看著有些失措的兩女,絲毫不以為意,氣場十足,就像母性的貓科動物在對著另外的雌性宣示著自己另一半的主權,“這有什么大不了的么?以前,我和他就一直住在一起。”
雖然曉夢說的不錯,可是嬴子弋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