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振濤點頭說道:“今晚的拍賣會,他總共花掉二十五億。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出手如此不凡,饒是我見多識廣,也是第一次遇到。還有那百宴酒樓,好像很神秘,而且和大福珠寶那邊,好像有著很深的淵源。”
李巨人笑道:“其實,大福珠寶就是百宴酒樓的產業。”
“什么?”
柯振濤面色一變,臉上流露出震驚神色。
李巨人臉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幾分凝重,緩緩說道:“或許你不清楚,在二十多年前,我曾經去過荊門島。當時我的生意上遇到了些問題,需要一支船隊幫我運送一批貨物。而當時的百宴酒樓,就擁有一支規模不小的船隊。當時百宴酒樓的老板姓孤,一個很神秘的女人。我派人調查過她的資料,結果卻根本調查不到什么,甚至我派出的不少人,都憑空消失。”
柯振濤駭然說道:“李叔,您的意思是…您派出去的人,都被百宴酒樓的人做掉了?”
李巨人苦笑道:“他們沒有被做掉,但都被押送到非洲某礦區,成了那里的苦力。而那礦區的擁有者,便是百宴酒樓曾經的老板。那一次,百宴酒樓的老板答應派人幫我,但需要我答應她兩個承諾。”
柯振濤聽著當年的辛密,問道:“什么承諾?”
李巨人嚴肅說道:“第一,不準再派人調查百宴酒樓,否則,我和我的集團公司,將會從這個地球上消失;第二:幫忙找個人,姓唐,名修。”
柯振濤恍然道:“原來,李叔您把他邀請過來,是因為他就是百宴酒樓當年的老板要尋找的人啊!”
李巨人搖頭說道:“不,我起初并沒有想起這事。我邀請他過來,純粹就是覺得他很特別。就在他剛剛說,他是百宴酒樓現在的老板時,我才想起當年那件事情。”
柯振濤笑道:“李叔你這是慧眼識英才啊!不過,當年的百宴酒樓,好像很狂妄,竟然敢威脅李叔您。”
李巨人凝重說道:“振濤,記住我的話。此生別和百宴酒樓為敵。”
柯振濤驚訝道:“你的意思是…這百宴酒樓很厲害?能和現在的您媲美?”
李巨人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或者在財富方面,百宴酒樓比不過我。但它蘊含的恐怖能量,卻是我無法比及的!二十多年前,百宴酒樓幫我運送那趟貨物時,遇到海盜偷襲。當時的那些場景,恐怕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柯振濤連忙問道:“什么場景?”
李巨人眺望東沙群島方向,一字一句說道:“黑鯊海盜團,縱橫東沙群島數十年,全部都是由心狠手辣的海盜組成,數量在兩百之上。結果,那兩百多名攜帶重火力,實力很強的海盜,被百宴酒樓隨船的二十位護衛,斬盡殺絕。”
“什么?”
柯振濤失聲驚呼。
李巨人收回目光,深深看著他說道:“你沒聽錯,是斬盡殺絕。沒有動用一顆子彈,甚至沒有動用槍械。他們僅僅是用隨身攜帶的匕首,神出鬼沒般出現在那些海盜附近。半個小時,那兩百多名海盜全部被殺,而那二十名護衛,只有六人輕傷,一人重傷,無一死亡。”
“嘶…”
柯振濤身軀一哆嗦,忍不住倒抽了口涼氣。
李巨人輕輕拍了拍柯振濤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所以,記住我的話。千萬不要和百宴酒樓為敵,因為他們太恐怖。就算我這里守衛森嚴,就算我培養了不少厲害的角色,但依舊無法和他們相比。”
“李叔,我記住了。”
柯振濤重重點了點頭,眼睛里閃爍著一抹異色。
港島,九龍灣。
百宴酒樓占地面積很廣,四棟古色古香的塔狀酒樓,每棟五層。而在四棟酒樓之間,還有一棟七層塔狀樓閣。平時,百宴酒樓中心酒樓不對外開放,除非是貴賓到來,才會正式啟用。
周圍四棟酒樓,每一棟都有一位負責的經理,而田麗便是總經理。
“田總,現在怎么辦?”
北方酒樓的三樓窗口,一位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站在田麗身邊,輕聲問道。他叫鄧震,北方酒樓的經理。
田麗冷漠說道:“老板稍后過來,如果下面那些人敢沖擊酒樓,就立即反擊。不要打死人,傷殘無所謂。”
“明白了!”
鄧震雖然對傳說中的大老板很好奇,卻不敢把那份心思表現出來。他能成為港島百宴酒樓北樓經理,已經算是百宴酒樓的高層,但他依舊只見過小老板,之前的大老板,和現在的大老板,他都沒有見過。
兩人后面。
舉手投足間都流露著風情萬種的郝蕾,手指縫隙中夾著香煙,慵懶的窩在沙發里,似笑非笑的說道:“看來,咱們的新老板也是個狠角色啊!難道是因為姬老跟著過來了嗎?”
田麗轉過頭,平靜說道:“姬老在半個小時前已經離開港島,返回了荊門島。”
郝蕾露出一絲驚訝神色,隨著口中的煙圈吐出,說道:“田麗,你對咱們這位新老板,了解多少?”
田麗看了她一眼,搖頭說道:“我了解的恐怕不如你多。”
郝蕾遞給田麗一個大白眼,哼哼道:“你這是在謙虛。當年搞情報,好像除了風和水,也就你最強。快點說說你知道的。”
田麗說道:“老板很隨和,很年輕。姬老臨走時候告訴我,莫阿文和莫阿武的機緣到了,是老板下的命令。”
機緣?
郝蕾愣了愣,猛然間從沙發上跳起,眼神中精光閃爍,沉聲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已經學到…”
田麗眼底帶著幾分羨慕,說道:“沒錯。所以說,這次也是咱們的機緣,如果能夠把握住,咱們將一飛沖天,如果把握不住,恐怕又要等很久。”
郝蕾深吸一口氣,沉聲說道:“為了能把握住機緣,哪怕老板讓我獻身,我也豁出去了。”
“噗…”
田麗忍俊不禁,沒好氣的白了郝蕾一眼,她正色說道:“咱們在老板面前,只需要做一件事。”
郝蕾問道:“什么事?”
田麗肅然說道:“服從,絕對的服從。哪怕老板讓咱們去死,都不能皺一下眉頭。”
郝蕾翻了個白眼,重新坐回到沙發上后,翹起二郎腿說道:“這還用得著你說?當年大老板…反正,咱們的命是大老板的,也是現在這位新老板的。”
鄧震站在田麗身旁,聽著兩人的談話,他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好奇之意。他聽不懂兩人在說什么,但他已經猜到,兩人所說的機緣,應該是百宴酒樓的核心機密。
別人或許不清楚田麗和郝蕾的實力,但他卻很清楚,當年他被田麗救下性命時,田麗展現的武力,絕對堪稱恐怖。
“她們所說的機緣,何時能讓我得到?”
鄧震心底暗暗一嘆,卻也充滿期待。
就在他轉頭看向窗外時,忽然身軀一震,沉聲說道:“田總,正主來了。”
田麗轉過頭,朝著下面看去,頓時看到十幾輛黑色轎車快速行駛而來,在這北樓大門口停下后,隨著二十多名精壯大漢下車。其中三輛車上,走下三人。那三人她見過,正式姜氏集團大老板姜天霸,萬源地產大老板陳建業,杜康酒莊大老板杜長澤。而在杜長澤身旁,還跟著之前被打過的杜陽。
“鄧震,去把他們帶到二樓大廳。”
“是!”
鄧震點了點頭,心底隱隱有些擔憂。
雖然他知道百宴酒樓有著很多厲害的武者,但這次他們一共招惹到三大勢力,他擔心對方如果真的撕破臉皮,百宴酒樓不是他們的對手。
田麗轉過頭,看向郝蕾說道:“咱們也別閑著了,到二樓去等他們。如果他們今天不給個交代,哪怕把他們屠掉都在所不惜。”
郝蕾嬉笑道:“咱們倆關系最好,如果老板真的發話屠掉他們,你可別跟我搶。這些年,每年只能趁著去非洲礦上取黃金和鉆石的時候,才能活動活動手腳,真是不爽啊!”
田麗冷哼道:“你每年還能去活動活動手腳,而我卻已經好幾年沒見過血了。之后回荊門島的時候,才能和其他人比劃一下。這次老板過來,要不我跟他提議一下,咱們倆的工作換一換?”
“不要!”
郝蕾面色一變,連忙叫道。
“噗…”
田麗啞然失笑,遞給她一個玩味的笑容,轉身朝著房門外走去。
北樓二樓大廳,足以容納數百人用餐。不過這里的桌椅,已經被百宴酒樓的工作人員搬走,鮮紅的地毯上,只有最里側擺放了一把椅子。而被田麗帶回來的姜宇和陳飛,則被四名大漢守著,跪在椅子前面。
屈辱!
憤怒!
他們兩人自幼含著金湯匙長大,過慣了錦衣玉食,高人一等的生活。平時別人在他們面前,也都是陪著笑臉,巴結奉承。他們何曾遇到今天這種事件?何曾被人暴打,又被人逼著跪在這里等家長?
昨天的數據沒有達到加更要求,兄弟姐妹們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