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理會周圍那些熙熙攘攘的修煉者,這些修煉者也看到天空妖魅分身正在忙于參悟時間規則,并且周圍還有大群極限鬼圣防守,所以也沒人去打擾天空妖魅分身。
時光涯中流淌的都是時間規則,參悟起來難度很小,再加上神器盛唐相助,江心誠幾乎徜徉在了時間規則當中。
本體和五大分身全部盤膝而坐,參悟著時光涯中的時間規則,竭盡全力地想要借此機會突破,踏入前所未有的鉆石神魔之境。
只是看似只剩下萬分之0.1的參悟就能夠突破了,可就是這萬分之0.1,卻仿佛是天塹一樣,攔住了江心誠勢如破竹的腳步。
雖然感悟的時間規則越來越多,并且已經探查到了神魔要塞的存在,可就是不能突破,那薄薄的一層紙,卻如同天地之間的距離。
時光涯緩緩流淌著,時間就這么匆匆過去,聚攏在時光涯周圍的人族修煉者和元獸族修煉者越來越多,漸漸地已經超過了百萬。
期間也有不少幽冥鬼圣賊心不死,想要搶奪時光涯,可是看到端坐在時光涯巔峰的天空妖魅分身以后,立即被嚇得一個個灰溜溜地離開。
天空妖魅分身就如同一尊定海神針,定住了整個時光涯,讓所有的幽冥鬼圣不敢越雷池一步,而在天空妖魅分身周圍數十米方圓空無一人,只有天空妖魅分身盤膝而坐,盡情地在這最好的地方參悟時間規則。
周圍的人族修煉者和元獸族修煉者沒有一個對此有意見,若不是江心誠的話,只怕他們連在時光涯周圍參悟時間規則的機會都沒有,所以豈會有人敢和江心誠爭搶時光涯最好的參悟之地。
春去秋來,轉眼就是數年過去,距離時光涯消失已經只剩下一兩年時間了,這么長的時間,江心誠對于時間規則的參悟又深了很多,無窮無盡的感悟積累在神魂海中,可就差臨門一腳,怎么也突破不了。
就在這個時候,遙遠的天際盡頭,貝望神州帶著貝北北化作流光而來,落在時光涯附近,一眼就看到了時光涯最頂峰,宛若擎天巨人一般的天空妖魅分身。
看到這道身影,跟在貝望神州旁邊的貝北北渾身一顫,精致的小臉微微有些蒼白,讓貝望神州眉頭一皺,嘆了口氣:“北北,你還在耿耿于懷嗎,當年那點兒事情神夏不會放在心上的,你又何必一直介于心中。”
“我…我…”貝北北低下頭去,臉上劃過一抹自責之色:“我當時做的是有些過分了,不但不相信神夏哥哥,還覺得他這個人有問題。若非這樣的話,后來他也不會連個招呼都不打,就這么一走了之了。”
貝望神州苦笑:“他不是留下了一封信嗎,而且去重建神魔城是何等重要的大事,當時他肯定走的很急,因此才沒有刻意跟你打招呼。”
“不是,就算是再急,總不能連一點兒消息都不留下來吧,他一定是生我的氣了。”貝北北滿臉傷心。
貝望神州看著這么多年了仍舊在鉆牛角尖的貝北北,無奈一笑:“那我這就替你問問他,省的你一直這么牽腸掛肚,這么點兒小事,以神夏的胸懷豈會放在心上。”
“不要去,我現在還不敢見他。”貝北北連忙阻止貝望神州,卻不料話語剛落,就看到時光涯頂,天空妖魅分身睜開了眼睛,朝著貝望神州和貝北北看了過來。
貝北北的明眸正好和天空妖魅分身的眼睛對視在一起,小臉一下子微微發白,見此情景貝望神州一把牽住貝北北,帶著她腳步一動,落在天空妖魅分身面前。
一群極限鬼圣想要阻攔,天空妖魅分身右手一擺,讓他們退到一邊,看著貝望神州和貝北北笑道:“神州大人,多年未見,別來無恙。”
“哈哈,倒是神夏大人風采更勝往昔,這些年的進步應該不小。”貝望神州笑道,牽著貝北北走了過來:“北北這丫頭一直覺得你還在為當年的事情責怪她,嚇得都不敢去華夏城找你了。”
聽到這話,天空妖魅分身一愣,旋即想到了什么,微微一笑道:“怎么會呢,當年就那么點兒小事,而且北北當時一直站在我這邊兒,我感激還來不及呢,豈會責怪她。”
“啊…”貝北北猛然抬頭,小臉上滿是訝然之色:“可是…可是為什么當年你不辭而別,而且這么久了都不跟我聯系呢?”
“這個嘛…”天空妖魅分身愣了一下,看了貝望神州一眼,笑道:“你是十萬玄黃柱的小公主,也是神州大人最疼愛的獨女,我已經有很多妻子了,豈能跟你有太多的聯系,說不定到時候神州大人都要找我拼命呢。”
“不會的,父皇最疼我了,他不會介意…”說到這里,貝北北忍不住瞧了貝望神州一眼,卻發現貝望神州的臉色有些難看,下面的話也說不下去了,隱隱明白了什么。
貝望神州連忙道:“神夏大人想多了,北北能有你這個長輩和朋友我是頗為滿意的,你們之間聯系我豈會干涉。”
話雖然這么說,可是言外之意就是天空妖魅分身可以跟貝北北做長輩和晚輩,或者是朋友,但是再深一步的話就不好說了,這一點兒貝北北自然也聽得出來。
精致的小臉頓時一白,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對于誤會了天空妖魅分身的事情頗為愧疚,可是對于最疼自己的父皇卻又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
她一直明白父皇的心思,那就是希望嫁給一個能夠獨寵她一人的天之驕子,畢竟父皇這一生也就她娘親一個女人,乃是絕望深淵赫赫有名的癡情人。
只是父皇有這樣的想法無可厚非,卻不代表她也要遵循著這樣的想法。
“父皇,你之前不是說過嘛,不會干涉我的事情,會讓我自由選擇想要的人,這些話你還記得嗎?”貝北北看著貝望神州,認真地道。